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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百戶官開始》第一百九十七章 這是又來送人頭的嗎?【一萬二求訂】

 除了留下幾名錦置那滿地的尸。一隊錦衛押著謝遷、謝迪以及幾名僥幸從死人堆之中活命下來的士子直奔著余姚縣城而去。

 余姚縣城

 先前從錦衛的屠刀之下逃的大半士子其中相當一部分直接逃進了余姚縣城之中,其余一部分則是直接逃離余姚縣,一刻都不敢在余姚縣停留。

 畢竟并非是所有人都如邢康一般,嚇得連話都說不完整,隨著這些被嚇破了膽的士子逃回縣城,木齋學堂之中,李桓命令錦衛大開殺戒,制造學堂案的消息也隨之傳開。

 只可惜按照這些士子所講述,數百士子被屠殺,這等駭人聽聞的事幾乎沒有人敢相信。

 幾乎所有人都不信那些看上去瘋了一般的文人士子的話,數百文人士子被殺,那是什麼概念。

 這可是文風鼎盛的江南之地,誰敢做下這等駭人聽聞的事,真不怕被士子們的口水給淹死啊。

 就算是當今天子,恐怕也不敢下令屠殺那麼多的讀書人,君不見始皇嬴政就因為焚書坑儒之事被儒家狂噴了多年。

 任何一位帝王若是敢殺如此之多的讀書人,可以想象,必然會留下一個暴君之名。

 就像此刻,宋廣生、譚淵二人帶了鮮數十名學子浩浩而來,準備出城前往木齋學堂尋謝遷,請謝遷為他們出頭,向李桓這些人討一個說法。

 宋廣生一行人氣勢洶洶而來,正好迎面撞上了幾名狼狽不堪的士子。

 宋廣生一眼就認出其中一名縣學里的學子狄方,當即宋廣生便喚住了狄方幾人,突然之間被喚住,狄方幾人都嚇了一跳。

 不過看清楚宋廣生一行人的時候,狄方幾人稍稍松了一口氣。

 “教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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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方向著宋廣生怯生生的道。

 皺了皺眉頭,宋廣生看著狄方幾人道:“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縱然李桓殺了蘇魁、席真他們幾人,你們也不至于這樣吧。”

 說著宋廣生道:“老夫平日里教導你們臨危不懼,結果李桓殺了幾個人,你們就嚇了這副模樣。”

 譚淵在一旁捋著胡須看著狄方幾人道:“剛好,老夫同宋教諭準備帶著一眾縣學學子前去請出木齋先生,然后去向那李桓討一個說法,你們可隨我們一道前去……”

 本以為這些士子肯定會響應,然后譚淵話音落下,狄方幾人直接嚇得面大變,甚至連連后退,拉開同譚淵他們之間的距離轉就跑,一邊跑一邊道:“不去,不去……打死我們也不會再去見李桓那魔鬼了。”

 “額!”

 顯然譚淵沒有預料到狄方等人會是這般的反應,直接一臉懵的看著狄方等人的影跑開。

 宋廣生呆了呆,反應過來猛地一揮袖怒喝道:“真是一群無膽之輩,枉老夫教導他們那麼久,一個個連這點膽都沒有。”

 正說話之間,一名沒有逃跑的士子怯生生的道:“教諭,不怪他們的,實在是李桓太兇殘了,他直接屠了數百學子啊,整個木齋學堂都被鮮染紅了,到都是被殺的士子的尸,要不是我們逃的快,恐怕這會兒也已經被錦衛的人給殺了……”

 宋廣生聞言直接怒斥道:“荒謬,真是荒謬,你告訴老夫,誰敢在這江南文風鼎盛之地對我等士子大開殺戒,別說是數百人呢,他給我殺個數十人看看,我等必要他臭萬年,死無葬之地……”

 那士子幾乎是要哭出來道:“真的,學生真的沒有撒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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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個時候,大地微微震,只聽那靜,絕對是大隊人馬進城的聲音,而那名士子聽到那靜,就像是見鬼了一般,面唰的一下變得慘白,驚懼萬分的道:“殺人狂魔來了!”

 說完那士子就連滾帶爬的鉆進小巷子里,眨眼之間就逃的無影無蹤了。

 這士子的反應看傻了所有人,就連宋廣生、譚淵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邢家

 邢家的府宅距離城門并不是太遠,同樣占地極廣,畢竟是余姚縣出了名的地方豪族之家,要是住寒酸的話,那還算什麼豪族啊。

 林平之領了李桓的命令,帶著數十名錦衛,了城之后,第一時間便奔著邢家而來。

 在抓了一名地一番盤問之下,那地便老老實實的帶著林平之一行人奔著邢家大宅而來。

 馬蹄聲震,林平之遠遠的就看到一座占地極廣,修筑的相當奢華的府邸。

 那地被一名錦衛帶著,面慘白,此刻正沖著林平之道:“這位大人,那就是您要找的邢家大宅了。”

 林平之應了一聲,直接帶人縱馬上前,直奔著邢家大宅而來。

 邢家管事侯青,做為家主邢泰昔日的書,在邢家還是頗有地位的,一直被邢泰視作心腹。

 先前邢康狼狽而歸,侯青便猜測邢康在外面惹出了人命,如今他正領了邢泰的命令守住府門,以防有人來拿邢康。

 雖然說知縣府衙那里真的派了差役將邢康給帶走,以他們邢家的勢力,很快就能夠將邢康給撈出來。

 但是誰讓邢康是他們邢家的寶貝呢,邢家還指著邢康能夠高中進士,為他們邢家再爭幾十年的運道。

 所以說邢家寧愿得罪府衙差役,也不允許府衙的人將邢康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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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青此時正在門房之中百無聊賴的陪著幾名壯碩的家丁聊天,忽然之間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的馬蹄聲。

 侯青皺了皺眉頭,輕聲嘀咕道:“奇怪了,余姚縣什麼時候有這麼一支馬隊了。”

 侯青話音落下,而外面的馬蹄聲也隨之停了下來,侯青面微微一變,因為他聽得出,那馬蹄聲就在他們邢家的府門外停了下來。

 林平之看著那閉的府門,稍顯稚的臉上出幾分興與激的神,深吸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學著李桓的模樣,沖著后幾名錦衛道:“去,將府門給我踹開,讓邢家將邢康出來。”

 對于李桓抓邢康的用意,林平之本就沒有多想,反正他只需要辦好李桓給他的事就行了。

 林平之話音落下,登時就見幾名錦衛如狼似虎一般的撲了上去,沖著邢家的府門便是一通狂砸。

 也虧得邢家的大門足夠結實,即便是如此,數名壯的錦衛校尉猛砸之下,也是讓邢家的大門搖搖墜。

 門房之中,侯青被這靜給嚇了一跳,連忙帶著幾名壯家丁上前,扯著嗓子喊道:“住手,住手,不要砸了。”

 負責門的錦衛立刻吼道:“錦衛辦案,快快開門,將邢康出來。”

 正向著大門走過來的侯青清楚的聽到了門外傳來的聲音,登時腳下一,差點一頭栽倒在地,臉上出無比駭然的神

 “錦衛……”

 侯青本以為來人可能是縣衙里的差役,可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來的竟然會是錦衛的人。

 自家爺這到底是干了什麼,難道說殺了什麼同錦衛有關的人,這才惹得錦衛上門來抓人?

 心中閃過這些念頭,侯青卻是腳步不停,沖著幾名家丁使了個眼,加固府門的同時向著外間喊道:“我家公子有病在,諸位是不是搞錯了……”

 聽侯青這麼說,幾名錦衛登時大怒道:“再不開門的話,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侯青面微微一變,扯過一名家丁道:“快去告訴老爺,就說是錦衛的人來抓公子了,讓他務必將公子藏好。”

 那名家丁聞言發瘋的跑進院傳遞消息去了。

 林平之看著手下幾名錦衛砸門,半天都沒有能夠將門砸開不皺了皺眉頭,翻下馬,大步上前。

 行至府門之前,林平之喝道:“讓開。”

 幾名撞門的錦衛連忙讓開,就見林平之深吸一口氣,猛然之間沖著那府門便是一掌拍落。

 咔嚓一聲,就聽得一聲響,足足有人手臂的實木門栓竟然被林平之生生的給震斷了。

 門栓斷開,幾名錦衛猛地撞向府門,就聽得幾聲慘,死命的抵住大門的邢家家丁登時被撞的倒了一地。

 林平之一服,腰間挎著繡春刀,氣勢卻是不差,尤其是先前那一場殺戮,林平之上可是沾染了不士子的鮮,一煞氣撲面而來。

 侯青看到林平之的第一眼便忍不住心中咯噔一聲,這絕對是如假包換的錦衛,其他不說,單單是這一子煞氣,便不是一般人所能夠冒充的。

 陪著笑臉,侯青向著林平之點頭哈腰道:“這位大人,你們這是……”

 林平之看了侯青一眼道:“出邢康。”

 侯青張口道:“我家公子他有病……”

 嘭的一聲,林平之一腳踹在了侯青肚子上,直接將侯青踹飛了出去冷笑道:“錦衛拿人,不論生死。若是不出邢康,后果不是你們所能夠承的。”

 真當林平之沒有聽到侯青吩咐邢家家丁跑去通知邢泰將邢康給藏起來的話啊。

 林平之雖生純良,可是也不是傻子,再說了,跟在李桓邊一些日子,自然清楚什麼時候該強、錦衛辦案可不是可沒功夫聽人廢話。

 侯青被林平之踹在肚子上,整個人只痛的滿地打滾,口吐酸水。

 一名錦衛校尉上前,繡春刀抵著侯青的嚨道:“帶我們去見邢康,否則死!”

 “大膽,還不放開管事大人……”

 一名家丁平日里一直想要為管事的侯青,這會兒見到侯青被人用刀抵著嚨,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勇氣,竟然跳出來沖著那名錦衛校尉怒喝一聲。

 這一聲怒喝將那名錦衛校尉都給搞得有些懵了,像他們錦衛辦案,被人呵斥咒罵的時候多了去了,但是那都是場中人或者是權貴親眷之類,可是像這般被一名小家丁給呵斥還真的是第一遭。

 咧一笑,這錦衛校尉手中繡春刀揮落,下一刻就聽得一聲慘,就見方才那名家丁捂著肚子慘著倒在地上,鮮流淌而出,竟是肚子上被劃開了一個大口子,約可見五臟六腑。

 侯青何曾見過這等腥的場景啊,尤其是當那錦衛校尉沾滿了鮮的繡春刀抵住他脖子的死后,侯青直接嚇尿了,尖聲道:“饒命,饒命啊,我帶幾位爺去……”

 這邊邢康被扎了一記銀針,總算是醒了過來。

 邢泰謝過郎中之后,這才看著雙目茫然的邢康,皺眉道:“康兒,就算是殺了人也沒什麼,爹爹會幫你擺平的,再說了你又不是第一次鬧出人命,怎麼還是這般模樣,連殺個人都這般模樣,以后還能什麼大事?”

 聽到殺人,邢康不打了個激靈,眼中閃過一驚懼之,猛地坐起來沖著邢泰道:“父親,錦衛殺人了,殺了好多人,孩兒怕,孩兒怕啊……”

 邢泰一頭霧水,一邊安驚懼不已的邢康一邊道:“康兒莫怕,告訴為父,到底發生了何事?”

 這邊宋廣生、譚淵以及數十名縣學學子循著靜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一看之下,就見一隊錦衛正呼嘯而來。

 看到這些錦衛的時候,宋廣生、譚淵等人不出一驚愕之

 忽然之間一人喊道:“教諭,您快看,那是不是木齋公。”

 順著那名學子所指,宋廣生、譚淵不看了過去,就見一道影正騎在一匹馬上,不是謝遷又是何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宋廣生、譚淵覺謝遷的神有些不大對勁,看上去仿佛沒了氣神,宛如一行尸走一般。

 不過宋廣生、譚淵他們也沒有多想,看到謝遷的時候眼睛皆是一亮。

 李桓他們沒見過,可是李桓上的服他們卻是認得啊,那是賜的飛魚服,錦衛之中能夠有這般殊榮的,也只有李桓一人了。

 所以雖不認識李桓,但是卻一眼就認出了李桓的份來。

 看著呼嘯而來的錦衛,宋廣生、譚淵二人想到蘇魁、席真、方凱、江英等人就是被李桓所殺,一時之間心中不忿之意升騰,當即沖著后一眾學子道:“眾學子,隨老夫一起攔下這些錦衛,為冤死的蘇魁、席真、方凱、江英他們討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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