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芬帶著刺史府的從事許攸,周旌,陶皋等親信出城迎接李弘。大家站在凜冽的寒風中,一邊耐心地等待,一邊閑聊。
「大人,天子的大赦令頒布之後,被抓獄的部分魏郡和渤海郡的富豪家人在冀州上下奔走,要求我們立即放人,你看這事如何理?」周旌問道,「如果我們一直拖下去,久而久之,恐怕會出問題。」
周旌是豫州沛國的士子,四十多歲,矮矮胖胖的。過去他在家鄉縣城學授書,好替人打報不平,頗負俠義之名。
「不能放。」王芬說道,「把這些富豪們關在牢里對我們有好。只有這些富豪們還活著,他們的宗室子弟就不敢來,就會非常顧及。一旦放了,他們會怎麼做?」王芬看看他們,冷笑道,「他們會想辦法報復我們,給我們帶來意想不到的危險,所以,一個都不要放。至於不能放的理由,你們隨便編一個,暫時搪塞一下。」
「大人,刺史府和各州郡的部分僚對我們任意增加賦稅的事非常不滿,頗有微辭,你看……」陶皋稍加遲疑,接著說道,「這些人和我們政見不一,想拉過來也非常困難,很難辦啊。」
「我知道。」王芬搖搖頭,笑道,「這種人很多,象州府從事袁宏,審配等人就上書朝廷,意圖彈劾我,幸好京城的公車司馬,還有尚書臺都有我們的人,否則事就麻煩了。」
(公車司馬隸屬衛尉,是京城南軍的僚,掌皇宮南闕門。所謂的公車就是指公車司馬辦公的署。天下各州郡的僚向天子彙報況、上書言事的文書先送到公車府衙,然後再由他們傳呈尚書臺和其他衙。公車司馬還負責朝廷徵辟名士的工作。)
「這些人黑白不分,是非顛倒,書都白讀了,最好是一殺了之。」許攸不屑地說道,「留著終歸是個禍患。」
「那是以後的事。」王芬笑道,「將來,他們也許會改變想法,擁立新皇帝。」
「那現在如何解決?」周旌問道,「大人不要小看了這些人,如果我們的事被他們發現了蛛馬跡,被他們告發,那事可就不可收拾了。大人還記得當年唐周告發黃巾叛的事嗎?」
當年,黃巾軍中有個司馬唐周向朝廷告,揭發了張角準備叛的事。結果,張角被通緝,負責地區的黃巾大帥馬元義被抓捕車裂,同時宮廷外也有一千多名黃巾高級徒眾被捕殺,這使得黃巾軍佔領的計謀徹底失敗。如果沒有唐周的背叛,可能在一夜之間被馬元義率領的這支黃巾軍佔領,那麼,如今的天下就不是這樣了。
王芬悄悄地嘆了口氣,小聲說道:「我也考慮過這個事,打算利用春耕的機會,把這些人派到各地的鄉里去督導春耕,免得他們待在府衙里礙手礙腳的。」
幾個人正說著,就看見幾個前去漳水河附近打探況的侍從打馬飛馳而來。
「大人,李大人往軍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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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坐落於距離鄴城五里的香雨山,山腳下就是漳水河。
主持軍營的是刺史府的武猛從事張蕭。他聽說李弘直接率部到了軍營,嚇了一跳,急忙帶著軍司馬林迅,廖磊,丁波,潘塔四人出營迎接。李弘對他們很客氣,早早下馬互致問候。大家互相介紹,寒暄一番。
張蕭很年輕,二十多歲,他長相英俊儒雅,待人接不卑不,彬彬有禮,顯得很穩重,他表字伯疇,是徐州人。
四個軍司馬就更年輕了。林迅表字捷之,他高壯,言語不多,看上去沉穩而剛毅。聽說他是益州江洲人,李弘趕忙把唐雲喊了過來。李弘介紹說,你們兩人可是老鄉了,要好好聊聊。廖磊表字宇龍,高大英武,傲氣十足,其眉宇間含著一濃郁的殺氣,他對李弘很冷淡,只是略略躬,然後就一直站在張蕭的後,不時地冷眼打量著李弘。良和趙雲先後注意到了他的異常,心中暗暗警惕。丁波字龍游,長得白白凈凈的,圓圓的一張臉,說起話來慢條斯理,而且他未說先笑,給人的印象非常親和。潘塔表字鎮山,長得很壯,虎背熊腰,但說話聲音很輕細,嗓音也略尖,如果沒有看到他本人,僅聽說話聲音,很難想象得出他是一個威武的大漢。
李弘特意拉著潘塔的手,問了一點徵募和訓練的事,然後他對張蕭笑道:「伯疇,我想現在就去大營看看士兵,你看如何?」
張蕭臉顯慌之,他稍稍躊躇了一下,說道:「大人一路勞頓,不先休息一下?」
「不了,去看看吧。」李弘說道:「陛下在冀州這一段時間的安全,就全靠這兩萬人了。走吧。」
李弘在大營轉了一圈,很生氣。士兵們甲胄不全,裳襤鏤,許多人還穿著破舊的單薄麻布袍服,連過冬的棉都沒有。他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兵竟然赤著雙腳站在地上。李弘一言不發,下自己的戰靴就遞給了那個老兵。那個老兵又黑又瘦,神激,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哪裡敢接。李弘搖搖頭,蹲到他邊,和悅地問道:「你什麼?」
「小人大黑。」那個老兵誠惶誠恐地回道。
李弘笑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我李弘,這雙靴鞋就送給你了。」隨即他拉著大黑站起來,指著擺在地上的戰靴說道,「要我給你穿上嗎?」
大黑嚇了一跳,又要跪下,給李弘一把拽住了。
「要不你自己穿上,要不我給你穿上。」李弘笑道,「你沒有鞋穿,那是我們的過錯,懲罰的當然是我們。」
大黑和軍帳的士兵們什麼時候見過這種事,他們連聽都沒聽說過,大家一個個惶恐不安地站著,臉都嚇白了,不知如何是好,但眼睛的激之那是顯而易見的。除了親人,誰會這麼關心自己這些命如草芥的人?
張蕭和林迅等人驚慌不安地互相看看,一時間也茫然無策,不知如何應對。
李弘再次蹲下來,一手提起大黑臟污的,一手拿起靴子給他套到了腳上。大黑不敢過分拒絕,只能任由李弘給他穿上戰靴,他激得淚水盈眶,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瑋欽佩地看看李弘,隨即下上厚厚的長袍,遞給了剛剛站起來的李弘。在他看來,李弘上如果不是穿著重鎧,穿不方便,他會連自己的服都下來送給眼前這個普通的士兵。李弘連謝都沒謝,一把抓過長袍,披到大黑的肩膀上,笑道:「大黑啊,這服你也穿上,穿暖和了,才能打仗。」
他隨即對軍帳的其他士兵說道:「大家都放心,這次我帶來了兩億錢的軍資,你們的軍餉,服,裝備,馬上就能全部發下來,大家再耐心等兩天,況馬上就會改變。」
「謝大人。」士兵們地全部跪下,高呼不止。
李弘狠狠瞪了一眼站在附近的張蕭和林迅等人,大聲說道:「帶我去看看士兵們吃得是什麼。」
他著一雙腳,轉大步走出了軍帳。
一大群軍剛剛走出軍帳,大黑就被驚喜的士兵們圍住了。他們圍著大黑,七八舌地說個不停,個個都很興。
「他是誰?」大黑問道,「李弘是誰?」
「他就是豹子啊。」一個士兵笑道,「他就是你天天喊著要殺了為張大帥報仇的豹子啊。」
大黑抱著長袍,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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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芬看著李弘一雙踩得黑乎乎的腳,心裡暗不妙。這蠻子不僅會打仗,心計也深得很。他著這雙腳,在軍營四下一走,會收買許多普通士兵的心。王芬很後悔,早知道出這事,自己無論如何也要跑到漳水河邊直接把他接進城裡。
李弘把王芬罵了一通。
「募兵的軍資在年前就已經下撥了冀州府,為什麼到現在士兵們還沒有過冬的服?還在天天喝稀粥?」李弘稍稍平靜了一下,問道,「王大人,你總該有個解釋吧?這錢哪裡去了?不會被你們貪污了吧?」
王芬和隨行的刺史府僚心中有鬼,聞言之下,個個心驚跳。李弘去年在西涼的腥肅貪太令人恐懼了,要說一點都不怕,那是假話。如今這個野蠻人有天子在背後撐腰,恐怕膽子會更大,做起事來更加無法無天。
王芬隨即向李弘解釋,說為了趕時間,把錢都挪用到修繕天子的宗廟以及建臨時行宮了。然後他邀請李弘進城,要給李弘一行接風。李弘笑道:「王大人還是先接了聖旨吧。」
天子的意思很簡單,命令王芬把冀州的新軍給李弘掌管,軍隊和保護天子安全的事統統給李弘理,王芬只要全力做好其他的事就可以了。李弘要控制軍隊,王芬已有心理準備,所以他也沒有在意,但李弘接著的一句話,讓他震駭不已。
「我打算先發一部分軍餉給士兵。」李弘笑道,「王大人認為如何?」
「大人,我這兩萬軍隊是歸你調度,但這軍隊是冀州的軍隊,這發軍餉的事還是由冀州府來辦為好。」王芬略一思索,委婉說道,「冀州的軍隊什麼時候發軍餉,何時發軍餉,應該由冀州府統一調撥支配,好象不應該由大人來……」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那意思還明顯,你李弘是護羌中郎將,和我冀州府沒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在這裡指手畫腳,越俎代庖,干一些越權的事?
李弘當然明白王芬的意思,他稍稍皺眉,冷聲說道:「你上書陛下,說盤駐黑山的黃巾軍餘孽不停的下山擾郡縣,冀州不安全,但如今你把這樣的軍隊給我,我如何保證天子的安全?」
王芬微微一笑,說道:「大人說笑話了。蟻賊張牛角幾十萬大軍都被大人一掃而,這黑山的幾萬小賊怎麼會難到大人?」隨即面容一整,鄭重說道,「大人兵如子,本非常欽佩。前些時日因為公務太過繁忙,本忽視了這些事。本保證,只要軍資到手,立即著手解決部隊的所有問題,一定把一支軍容整齊,士氣強盛的隊伍給大人,絕不耽誤大人的大事。」
李弘看了他一眼,笑道:「既然王大人這麼說,那就隨你吧。」
王芬暗暗鬆了一口氣,隨即再次邀請李弘進城歇息,被李弘拒絕了。一旁的袁說話了,他可不願意待在軍營里,他極力鼓李弘城。李弘無奈,只好勉強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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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酋個子不高,黑黑瘦瘦的,一雙眼睛大而有神。他真名馬括,原來是個鄉間大豪,對太平道很癡迷,是張角的忠實信徒。苦酋是他在太平道的法號。黃巾軍失敗后,他帶領殘部逃進黑山為寇,一邊蓄積力量,一邊等待東山再起的機會。這次他應襄楷的邀請,親自下山主持劫持天子的大計。
他聽完襄楷的來意,笑道:「大師多慮了。我雖然有心報仇,但也知道事有輕重緩急之分,我不會為了黃巾軍的一家之私而壞了大師改天換地的大事。只是我們到鄴城快一個月了,至今還沒有看到大師答應給我們的軍餉和裝備。」他看了一眼襄楷,嚴肅地問道:「大師,是不是王大人不信任我們?如果不給我們裝備,就憑我們現在的力量,我們連豹子的三千黑豹義從也打不過。」
襄楷笑道:「苦酋,我們怎麼會信不過你?你帶著部隊來到鄴城,我們都承擔著巨大的風險,此時對於我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否則,大業如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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