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酋搖頭苦笑道:「豹子的部隊已經進駐大營,一旦被他們看出破綻,我們就是全軍盡沒的命運,這個時候你還在和我說什麼彼此信任的廢話,大師,你們這是在拿我的兩萬士兵開玩笑啊。」
襄楷毫不在意地說道:「我自有分寸,你放心。豹子行程匆忙,這兩天就會離開魏郡到安平國去,你不要擔心部隊的安全。還有,給你的錢我已經派人送到黑山了。」
「謝謝大師了。」苦酋說道,「白帥和于帥的部隊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下山攻擊河郡,威脅。」襄楷說道,「張燕張大帥和楊小帥的部隊也做好了攻擊晉的準備,比較麻煩的就是安定帥那邊。」
「幽州的事很麻煩?」
「安定帥心思大啊。」襄楷嘆道,「他還是想走他師父大賢良師張角的路。他派人來向我要錢,還在信中胡扯八道,說我擁立合王為帝,其實就是自掘墳墓,他說我事之後,可以扳著手指頭算算自己還有幾天可活。這個混帳,越來越不象話了,我看他想自己做皇帝。」
苦酋說道:「大師說得對,安定帥就是這麼想的。我記得去年安定帥到黑山時,就曾這麼說過,他說大漢國已經完蛋了,要重建天下,要另立明君,他說他要替先師完這個願。我看他這主意不錯嘛。」
「這個辦法他師父張角已經試過了,黃巾軍當年的聲勢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但結果呢?大漢國四百年的基,豈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推翻的?要想拯救天下的蒼生於水火之中,還是要依靠大漢國這顆大樹,先行剷除邪,然後再在大漢國重新推行黃老之道,以清靜無為,依法治國的辦法治理國家,這才是正途啊。」
襄楷手捋長須,慨道:「大賢良師的暴力腥手段除了讓百上千萬的無辜百姓死於戰禍之外,他還給天下的百姓帶來了什麼?希安定帥能夠清醒一點,不要再誤歧途,害人害己害天下了。」
苦酋躬說道:「大師慈悲,心中所想都是天下百姓的安危與苦難,令人敬佩。苦酋願聽從大師的驅策,以大師馬首是瞻。」
「好,好。」襄楷笑道,「你要牢牢控制住自己的手下,不要急於報仇,以免打草驚蛇,壞了大事。你想想,如果我們劫持了天子,天子為了自己和他母親的命,他能不聽我們的嗎?天子都聽我們的了,那李弘還能幹什麼?他不就是一隻病貓嘛。到了那個時候,你想要他怎麼死他就得怎麼死,他哪有反抗的餘地?車裂,凌遲,都隨你。」
苦酋大喜。
=====================
秦小道是一個白白凈凈(腹黑無恥),看似天真憨厚(齷齪陰險)、膽小懦弱(無法無天)的人。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回到大唐貞觀年間,邊上還有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喊自己夫君……且看秦小道如何剛正不阿(溜須拍馬)、鋤強扶弱(仗勢欺人)、指點江山(拳打門閥,…
又是一年入伍季,新兵連竟百年難得一遇,匯聚了一批背景通天,桀驁不馴的刺頭! 在所有人束手之策之際,秦淵自薦成為新兵連長,開始打造最強特種部隊! 一年一度的大型軍事演習上,新兵連被允許參與,負責簡單的後勤保障。 然而紅方節節敗退之際,戰場上卻出現了神奇的一幕。 藍軍某偵察團團長:「舉報! 紅方作弊! 我們的加強團被敵軍特種部隊擊潰,但敵軍竟找了個拙劣借口稱自己是新兵連」 藍軍某火箭旅旅長:「是不是輸不起?本次演習不允許特種部隊參加! 你們紅方竟然調遣特種部隊過來?」 藍軍上級憤怒咆哮:「簡直胡鬧! 違規用特種部隊把我爆頭?還狡辯自己是新兵連?」 秦淵淡淡一笑:不裝了,其實……我帶的是特種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