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急忙從懷掏出一封書信遞了過去,「大人,你自己看看。這是麴義大人派一隊鐵騎親自送過來的,十萬火急的軍。」
麴義派一隊鐵騎一百多人護送一封書信,可見這封書信的重要。
呂布一把搶過書信,「定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定陶城的軍發生變化,麴大人隨即修改了攻擊之策,並要求大人務必遵從命令,在最短的時間拿下昌邑,急赴定陶相助。」
呂布匆匆看完,臉凝重,「先打昌邑?」他把書信塞到陳宮手上,抬頭對魏延說道,「數萬大軍在兩百多里長的馳道上來回調,時間上肯定有延誤,我們很難在預定時間攻佔兩城。此事必須急告大將軍,請他儘可能在武、梁丘一帶擋住叛軍的主力,給我們爭取更多的時間。」
「我親自去梁丘。」陳宮把書信看完后,隨手遞給魏延,「此事重大,一旦泄,定陶方向將發生巨變,乘氏城可能失而復得,我左右兩路大軍可能被分割。另外……」他看看呂布,擔憂地說道,「大將軍那裡也要去解釋一下。無鹽城的事,大將軍對大人的做法極度反,書信中的措辭十分嚴厲,顯然大將軍並不能理解大人的苦衷。現在又出了這件事……」陳宮指指魏延手上的書信,「雖然麴大人臨陣變計未必有錯,但戰場上的事瞬息萬變,誰能確保這個變計能夠保證大軍能以最小代價罪快速度佔據定陶和昌邑?一旦戰局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大人可能會到麴大人的牽連,所以……」
呂布淡然一笑,搖了搖手,「定陶城出現了袁紹的援軍,兵力倍增,麴大人隨即臨陣變計,完全正確。早在進攻之初,我也曾臨陣變計。」他看看陳宮,一語雙關地說道,「公臺,此仗關係到社稷存亡、大漢中興,有些事我們應該忘記它,不要總記在心上,免得影響了中興大業。」
陳宮笑而不語。當年麴義借著晉謀逆一案大肆捕殺河北吏,呂布首當其衝,隨後與呂布一起投奔河北的兗州大吏紛紛隨其後被關進了廷尉府大牢。自此雙方心存芥,尤其是陳宮、劉翊這些士人,對此事總是耿耿於懷,念念不忘。
「走,我們回營,仔細商量一下攻城之策。」呂布一邊調轉馬頭,一邊問魏延道,「任城方向可有靜?」
「衛峻大人正帶著鐵騎在金鄉、樊縣、南湖一帶游戈,以確保糧道的安全。」魏延回道,「衛峻大人來書說,他已派斥候深到任城一帶探查,如果發現任城國相楊平率軍出擊,他將予以迎頭痛擊。」
呂布點點頭,大聲說道:「傳令各部,集結兵力於東城,明天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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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中,鎮北將軍閻率軍佔領梁丘城。
梁丘城是一座小城,位於昌邑城西南方六十里。當閻領軍疾馳趕到時,城中的人還以為是曹的大軍及時從江淮返回了,一個個歡呼雀躍,等到他們看到遮天蔽日的旌旗原來都是北疆軍的大旗時,頓時肝膽俱裂,驚惶之下竟然打開城門,奪路而逃了。
閻無意追殺,率軍進駐小城,等待大將軍統率匈奴鐵騎前來會合。
大將軍李弘和大單于劉豹率軍先行攻佔了東緡(min),然後南下一百里攻佔了西防。大將軍在西防城下書告閻,請他督軍急進,和鐵騎主力會合於四十裡外的武城下。
命令剛剛送出去,閻的信使就到了,「大將軍,武城已於中午時分被閻、趙雲、姜舞三位大人攻佔了。」
李弘又驚又喜,「趙雲、姜舞到了武?右路大軍已經包圍了定陶?」
「對,麴義大人的軍隊已經包圍了定陶。」信使興地說道,「趙雲和姜舞兩位大人於昨日黃昏時分殺到武城,並和梁丘城的閻大人取得了聯繫。閻大人隨即領軍急馳四十里趕到武會合了趙雲、姜舞兩位大人。武城守軍看到城外兩萬多人的鐵騎,嚇得魂飛天外,趁著天黑棄城而逃了。」
當天深夜,閻、趙雲、姜舞急速趕到西防城拜見大將軍。
趙雲把高覽攻克濮的事仔細說了一遍,「由於濮戰場的勝利,使得大軍得到了充足的糧草軍械。句城的叛軍無法堅守,急撤定陶而去。目前麴義大人已經兵臨定陶城下,玉石大人正率軍攻打乘氏城。只要拿下乘氏城,左右兩路大軍互為支援,大軍有在預定時間攻克定陶和昌邑。」
濮城攻克,大大出乎李弘的預料。在驚喜之餘,李弘心中的不安稍稍有所緩解。有了濮這道屏障,定陶和昌邑兩地隨即能夠得到源源不斷的糧草軍械,這是大軍保持鋒銳,穩定兗州,繼續向中原腹地河南一帶推進的有利保障。
然而,李弘和諸將的喜悅隨著陳宮的到來煙消雲散了。
由於定陶方向得到了袁紹的援軍,麴義兵力不足,無法確保大軍在預定時間攻克定陶,所以他斷然決定改變原定攻擊之策,轉而集中兵力先打昌邑,后打定陶。這樣一來,大軍攻克兩城的時間可能要拖延,而定陶方向由於沒有兵力包圍叛軍,純粹是虛張聲勢,極有可能被叛軍識破演變反攻之局,因此形勢驟然變得張起來。
「目前,鐵騎大軍的阻擊之責至關重要。」陳宮指著地圖說道,「鐵騎大軍要在陶丘(定陶城南四十里)、武、梁丘、東緡一線阻擊叛軍回援。」
李弘稍加思考,大手從濟水河上游的冤句、山郡西南端的己氏城、山郡南部的單父和防東、山郡東南部的方與等數城之間緩緩劃了一道圓弧,「把戰線前推到定陶和昌邑西南方向兩百裡外,充分利用地形優勢,在原野上擊殺叛軍,遲滯叛軍的回援速度。」
「陶丘、武、梁丘、東緡這條防線距離定陶和昌邑太近,鐵騎本沒辦法阻擊叛軍。」李弘抬頭看看閻、趙雲、姜舞三人,「我們各帶一軍,連夜起程,急速奔殺冤句、己氏、單父等城,把叛軍擋在兩百里之外。」
「只要有一支叛軍進攻擊範圍,我們就實施圍殲,務必讓敵人有去無回。」李弘一拳砸到地圖上,厲聲說道,「在兩百里的平原上,沒人是我們的對手。」
趙雲、姜舞、閻轟然應諾,轉飛奔而去。
「你立即趕回昌邑,請呂大人遵從麴義大人的命令,聽從麴義大人的指揮。」李弘一邊穿上皮甲,一邊對陳宮說道,「我支持麴大人的這個攻擊之策,相信他在數天後能給我傳來捷報。」
陳宮連連點頭,很多想說的話堵在嗓子邊上,無法開口。
「四萬鐵騎在濟水河和泗水河之間的大平原上往來飛馳,急需糧草軍械的補充。」李弘拿起戰刀,著陳宮說道,「你急告田疇、司馬懿,、魏延等人,想盡一切辦法給我把糧草軍械運送到武城來。鐵騎各部每天都會返回武城補充食和武。」
陳宮躬領命,連夜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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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中,昌邑城。
呂布、樊籬指揮南軍四營人馬向昌邑東城發起了攻擊。
呂布嚴令各部控制攻城節奏,不要一味猛攻。目前首要之務是把城叛軍吸引到東城來,以便大軍利用弩炮和石炮數量龐大氣的優勢,儘可能消耗叛軍兵力。
雙方的廝殺非常激烈。北疆軍架起五百架雲梯,鋪開了長約一里寬的戰場,投了一萬悍卒攻城。在北疆軍凌厲的攻擊下,東城守軍傷亡較大,連連告急。打到黃昏的時候,荀彧幾乎把城一半以上的兵力都調到了東城防守。
晚上,玉石率軍從距離一百五十裡外的乘氏城趕到了泗水河畔,並帶來了一部分糧草軍械。
呂布和玉石商量了一下后,決定繼續攻擊東城。玉石帶來的北軍虎賁營和聲營連夜渡河趕到城下,並在清晨時分隨同南軍一起,向城池發起了攻擊。
這天,呂布在東城投了兩萬人攻城。
昌邑城在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中凄厲地著喊著,傷痕纍纍,但它依舊頑強屹立在泗水河邊。這一天,荀彧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把城所有的兵力都調到了東城。
下午,於毒、秦誼統率北軍四營兩萬大軍趕到了萬福河畔。
於毒要求立即渡河投攻城大戰,呂布婉言拒絕,「大軍急行兩百多里,將士們疲憊不堪,還是先歇一下吧。」
樊籬把這兩天的攻擊況說了一下,「目前叛軍的兵力幾乎都集中在東城,兩天來的攻擊目的已經達到。」
「明天凌晨,你和秦大人率軍渡河,悄悄近西城。」樊籬指指玉石,「玉大人也在凌晨時分率軍離開東城,趕到西城和你會合。」
「我們在凌晨時分發攻擊,掩護你們兩支大軍的調。」
「在黎明前夕,你們必須完攻擊準備。「樊籬用力一揮手,「黎明時分,在玉大人的指揮下,三萬北軍將向昌邑西城發起猛攻,爭取一鼓而下,絕不給叛軍任何反攻的機會。」
於毒、秦誼等北軍將領神興,轟然應諾。
「叛軍被我們連攻兩天,已經疲力竭。」呂布冷聲說道,「明天凌晨我們再度攻擊,幾個時辰打下來,估計叛軍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
「我們時間不多了,明天上午必須拿下昌邑城。」呂布拳頭,凌空一拳擊下,「拿下了昌邑城,我們即刻趕赴定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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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昌邑東城,火衝天,鼓聲如雷,殺聲如,一隊隊的北疆軍突然在深夜時分,向昌邑城發起了攻擊。
李通大為興,沖著氣吁吁奔上城樓的荀彧高聲道:「丞相大人來了,我們的援軍到了。」
荀彧還沒說話,一陣集的長箭撕裂了夜空撲面而來。親衛們大呼小,高舉著盾牌,簇擁著荀彧飛速躲到城牆垛子後面。
幾個躲閃不及的士卒中數箭,大聲慘嗥著栽倒在地。
荀彧面無表地掃了一眼,扭頭對後的李通說道:「遍告守城將士,就說丞相大人的軍隊已經趕到了武,距離我們還有一百多里,北疆軍很快就要撤退了。」
「我已經傳令下去了。」李通笑呵呵地說道,「你沒有發現大家殺敵的勁頭越來越大嘛。」
荀彧笑笑,「丞相大人的回援速度非常快,遠遠超過了我們的預料。」
「昌邑城有各級將領們的家眷和財產,他們擔心被北疆軍燒殺擄掠一掃而空,怎能不心急如焚?」李通笑道,「我估計他們為了趕路,連睡覺都趴在馬上。」
荀彧眼裡閃過一疑。當的可以坐在馬上車上睡覺,但士卒們不行,隨軍民夫不行,他們要睡覺,他們並不知道北疆軍在攻打兗州,他們更不知道自己的家園已經被北疆軍攻佔。丞相大人用什麼辦法這麼快就返回了兗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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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軍的攻擊越來越猛烈,尤其是犀利的箭陣,如同下雨一般無休無止。石炮的轟擊也越來越集,高大雄偉的兩層城樓在一塊塊大石的連續重擊下,已經千瘡百孔搖搖墜了。
荀彧坐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看著來回奔跑幫運武的民夫,心裡慢慢湧起一不祥的覺。
就在這時,「轟……」一聲巨響從城樓方向傳來,所有人都嚇得面無人,調頭向城門方向看去。
木製兩層城樓在石塊的重擊下,不堪忍,終於坍塌了半邊。
城外北疆軍的歡呼聲震耳聾,直衝雲霄。
戰鬥愈發激烈,北疆軍士氣如虹,攻擊的勢頭一浪高過一浪。
李通站在坍塌的城樓下面,聲嘶力竭地喊著,指揮守城士卒力還擊。
黑夜越來越暗,讓人有一種窒息的覺。黎明馬上就要來臨了,這個腥的茫茫長夜總算熬到頭了。打了一夜的北疆軍,也要在天亮后休息一下,吃點東西補充補充力。激烈的戰鬥要停止一段時間了。荀彧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打算回到府衙休息片刻。
就在這時,西城方向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戰鼓聲。
荀彧駭然心驚,腦中霎時一片空白,高大消瘦的軀忽然間搖晃了幾下,差點栽倒在地。
荀彧一把抓住旁親衛的皮甲,抖著聲音說道:「快,快去告訴李大人,支援西城,支援西城。我們上當了,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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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聲如驚雷掠空,震撼天地。
呂布猛地舉起長戟,縱馬狂奔,「殺上去,各部所有將士,攻城,攻城……」
「殺……」
殺聲如,人流如海,滾滾洪流鋪天蓋地,以摧枯拉朽之勢狠狠撞向了跡斑斑的城牆。
昌邑城在這一撞間轟然巨響,好象一位龐然巨人在臨死前用盡全力氣發出了一聲絕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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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驀然將臨,黑夜在這一瞬間悄然碎裂,霎時隨風而逝。
西城門,三萬北軍將士如同一呼嘯的颶風,毫無阻礙地越過了城牆,衝進了城,然後沿著大街小巷席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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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通臨危不,在北疆軍攻勢最猛的時候,依然以最快的速度調集了一千五百人馬,急速支援西城。
然而,面對撲面而至的暴戾颶風,李通和他的一千五百士卒就象地上的落葉一般毫無還手之力,轉眼就被卷進了風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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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意、郭勛等南軍校尉親自率軍殺上城樓,打開了城門。
呂布一馬當先衝進了城,「傳令,各部將士嚴擾民居,違者殺無赦……」
陳宮、魏延、劉遇、張隼等人各帶親衛騎,沿街狂奔,以最快的速度傳達呂布的軍令,阻止試圖燒殺擄掠的士卒們。
玉石、於毒也在同一時間命令北軍各營將士立即退出城外,急速整軍,馬上返回定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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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坐在府衙的大堂上,著大步走進來的陳宮,緩緩站了起來。
「果然是文若兄。」陳宮搖搖頭,「文若兄有什麼打算?」
「現在?」荀彧冷笑,「我想出城去找曹丞相,公臺是否答應?」
陳宮嗤之以鼻,一連鄙夷,「你不覺得你很無恥嗎?」
「當年曹殺邊讓的時候,你阻止了沒有?後來曹攻打徐州連續屠城殺了幾十萬無辜百姓的時候,你在幹什麼?曹掘開黃河大堤淹沒冀州數十個郡縣,你荀大人又在幹什麼?」
荀彧神漠然,仰頭著屋外的朝霞,一言不發。
「如果不是荀攸大人的囑託,我不會走進府衙來見你。」陳宮一甩手,掉頭就走,「到了晉,你向長公主和廷尉府去解釋你的罪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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