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沒有接沮授的建議,他認為等到曹、劉備的軍隊進兗州后,北疆軍在兵力上的優勢並不明顯,憑藉曹、劉備的大軍在正面的阻擊以及兗州、徐州其餘軍隊在任城、彭城、沛國等側翼戰場上的威脅,完全可以把北疆軍擋在定陶和昌邑一線。
我們不能放棄定陶、昌邑。放棄了定陶和昌邑,北疆軍就能迅速推進到封丘、陳留一線,這樣他們不但可以直接威脅的安危,還能有充足的時間穩定和鞏固兗州被占郡縣,從而就地取得糧草輜重,和我們進持久對峙。大戰時間持續的時間越長,戰局可能對我們就越不利。
如果我們堅守在定陶、昌邑一線,雙方在兗州腹地反覆激戰,北疆軍就無法有限控制被占郡縣。等到我們解決了河南戰場上的北疆軍,即可聯合荊州軍東進兗州,於封丘、陳留、襄邑一線部署重兵,和北疆軍形對峙、決戰局面。到了那時,北疆軍既沒能在兗州站住腳,兵力上又於劣勢,大戰持續的時間越長,戰局對我們就越有利。
袁紹的想法非常有道理,而兗州戰場至今尚沒有最新消息傳來,誰都不知道北疆軍是否已經殺到了定陶和昌邑,沮授一時無力反駁,只好暫時放棄對兗州戰場的爭論,轉而集中力量對付河南戰場上的北疆軍。
河南戰場上的北疆軍如果不能迅速解決,袁紹的大軍就無法騰出手援助兗州,而劉表的荊州軍因為沒有穩固的後方,當然也不敢冒險深數百里直接殺到定陶、昌邑一帶。失去了袁紹和劉表的援助,兵力上於劣勢、糧草輜重也嚴重不足的曹,要想堅守在定陶、昌邑一線,難度太大。
不過,曹即使要敗走定陶和昌邑,他也要有個前提,那就是袁紹必須先把河南戰場上的北疆軍解決了,否則兗州戰場上的北疆軍主力一泄而下,和河南戰場上的北疆軍形東西夾擊之勢,這仗就再也沒有挽救的餘地了。
當眾人正在為迎戰之策絞盡腦的時候,各戰場上的消息也接二連三地送到了許昌。壞消息要遠遠多於好消息,這讓袁紹憂心如焚、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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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人們熱切期盼的劉表終於到了。中原大戰能否最後取得勝利,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荊州所能輸送的兵力和錢糧。為此,袁紹特意奏請天子攜眾臣出城相迎。劉表激涕零,在天子面前發誓,不惜碎骨也要誅殺叛逆拯救社稷。
進城后,袁紹把劉表請到了尚書臺。
「景升兄,如今形勢擺在這裏,荊州軍必須立刻沿著新鄭、苑陵北上,直殺管城。」袁紹給劉表詳細介紹了中原形勢,解說了應對之策,然後直截了當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可以。」劉表一口答應,「我立即命令文聘、劉虎率軍北上河南。不過……」劉表手指地圖上的管城說道,「良突然東進中牟,意圖殺進兗州,會合其主力攻佔陳留的目的己經暴,此刻我們殺到管城,未必能迫良撤軍。」
「良率軍殺到中牟后,為阻止良東進攻佔陳留,你在敖倉方向的主力大軍已經分兵南下,但原駐防陳留的辛毗大人已率軍支援定陶去了,現在陳留兵力單薄,一旦中牟方向阻擊不,讓良衝過了中牟,陳留就危在旦夕了。陳留若丟,曹劉備腹背敵,敗亡不可避免,如此河南將直接面對北疆大軍的攻擊。我們在準備不足的況下,你有多大把握守住河南?」
「再看河南……」劉表的手在地圖上的滎、皋和敖倉之間劃了一個圓圈,「你的主力分兵南下后,敖倉方向的北疆軍隨即可以支援平皋。平皋不失,滎、皋、敖倉三地的北疆軍在後路安全的況下,可以繼續堅守,拖住我們。待良殺進兗州,會合北疆軍主力拿下陳留後,這些軍隊隨即可以退守河。到那時,我們先機盡失,此仗有敗無勝。」劉表看看袁紹,鄭重地說道,「我的意見還是火速增援陳留為好。」
袁紹微微一笑,已明白劉表的意思。
如今自己的援軍正在近中牟,曹劉備正在定陶昌邑一線擋住北疆軍,良此刻本不可能衝過中牟。即便他衝過了中牟,但北疆軍主力遲遲不能殺到陳留,良孤軍深,被圍殲是必然的,所以只要荊州軍殺到管城,堵住良的退路,良為安全計,只能放棄東進兗州之計速速回撤。良一旦回撤,荊州軍在管城就要遭到北疆軍的前後夾擊。劉表說到底是不願吃這個虧而已。
「景升兄,在目前這種況下,我們已失去了對河南戰場的控制,圍殲良的可能很小,我估計不等你的大軍趕到管城,良就已經撤回滎了。」袁紹苦笑道,「我現在的目的僅僅把良離河南,然後集中兵力於封丘、陳留一線擋住北疆軍,和北疆軍長期對峙下去。」
「我們和北疆軍相比,有兩個優勢,賦稅和兵力。為了發揮這兩個優勢,並利用這兩個優勢擊敗李弘,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利用兵力優勢把北疆軍拖在兗州戰場上,讓他逐漸陷財賦危機。北疆軍攻打中原的規模非常大,所消耗的錢糧也非常驚人,以河北的財賦其實本無力支撐這場大戰,這從此次北疆軍攻擊中原速戰速決的策略上就能看出來。當河北財賦告竭之時,就是北疆軍撤軍之日。」
袁紹十分自信地看著劉表,揮手說道:「這一仗,我們只要在五月之前,把北疆軍功擋在封丘、陳留一線,我們就有絕對的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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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表仔細想了一下。管城和中牟之間的距離很近,荊州軍一旦北上,良肯定能得到消息,不管他是不是及時撤軍,管城方向的防守兵力都會死守城池。只要自己的軍隊把行軍的步伐放慢一點,把攻擊的節奏放緩一點,就很難陷北疆軍的前後夾擊。
袁紹的主力大軍都在河南,五六萬大軍圍著良,不但沒有把他趕出河南,反而讓良突破重圍殺到了中牟,這其中不難看出袁紹的心思。你自己到了關鍵時刻一味保存實力,本沒有決心走或者圍殲良。現在河南戰局失去了控制,你不但不試圖在中牟一帶圍殲良,反而想消耗我的兵力,未免做得太過分了。
「既然本初有這樣的信心,我當然要竭盡所能了。」劉表笑道,「我立即書告異度(蒯越),請他督領後續大軍儘快趕到戰場。」
「異度兄還在襄?」袁紹急忙問道。
「長沙的軍隊北上襄需要時間。只待劉磐、黃忠的軍隊趕到襄后,異度就會統領大軍急速北上。」劉表接著頗為氣憤地說道,「荊州的況你也清楚。西有益州劉璋,東有江東孫策、周瑜,三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對荊州虎視眈眈。大軍主力北上中原后,我很擔心荊州的安危。」
「景升兄可有應對之策?」袁紹皺眉說道,「朝廷可有幫得上忙的地方?」
「朝廷?」劉表傷地看了袁紹一眼,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劉璋、孫策和周瑜的眼裏如果還有朝廷,怎麼會打荊州?」
接著他毫不避諱地把自己設想的應對之策說了一遍,「益州部矛盾重重,在我們的離間下,短期劉璋肯定無力攻打荊州了,但豫章的周瑜……」他看看袁紹,苦笑道,「我擔心的就是他,黃祖未必能擋住他的進攻。現在中原大戰發,曹、劉備在江淮的攻擊半途而廢,孫策、周瑜很可能趁機佔據江淮,實力大增后,他們的攻擊目標肯定是荊州了。」
「這一點我們已經考慮到了。」袁紹安道,「為防止孫策、周瑜趁機佔據江淮,我們赦免了除袁外的所有揚州吏,並且讓閻象、李、劉勛、袁胤、劉馥等人各領郡縣。這樣一來,孫策、周瑜也就沒有借口繼續攻擊了。在目前這種況下,兩人如果敢打荊州,他們就是大漢叛逆。相信兩人還不止於糊塗到這種地步。」
「袁的軍隊呢?」劉表急忙問道,「可有人投靠江東?」
「目前除了劉勛率軍投靠了曹外,紀靈等人的軍隊依舊還在江淮一帶遵從袁的命令,足夠抵擋孫策、周瑜了。」袁紹說道,「這兩人最好在江東安安穩穩地待著,不要招致眾怒,免得將來惹禍上,自取敗亡。」
劉表臉上帶笑,心裏卻暗暗罵了袁紹幾句。不赦免袁卻赦免袁的手下,這種卑鄙無恥的事袁紹也做得出來。雖然看上去這有利於穩定江淮局勢,分裂袁勢力,但其實就是給袁息的機會,保留袁閥力量,說到底袁紹還是為了給袁閥謀取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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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孫乾風塵僕僕趕到許昌。
兩人帶來的最新消息讓袁紹、劉表震驚不已。
北疆軍的攻擊速度遠遠超過了他們的預料。按時間推算,麴義的大軍現在已經包圍了定陶,而先被李弘包圍的昌邑估計已經岌岌可危了。至於匆匆北上支援的曹、劉備極有可能被北疆鐵騎擋在了武、梁丘城一線寸步難進。
兗州戰場的局面被沮授言中了。目前要想把戰線穩定在定陶和昌邑一線,事實上已經不可能,而更嚴重的是,如果不儘快在封丘、陳留一線建立第二道防線,估計北疆軍在攻克定陶和昌邑后,將一泄而下直殺陳留。陳留若失,北疆軍就可以打進河南威脅了。
此時此刻,把良擋在中牟,迫使良回撤滎,了一件刻不容緩的事。
「良不撤,我們的各路大軍就被他牢牢牽制住了,不但無法及時建立第二道防線,更無法東進支援和接應曹、劉備。」沮授急切說道,「立即命令辛評大人再派大軍南下,和北上攻擊管城的荊州軍形圍殲之勢,迫使良迅速撤軍。」
「乾脆圍殲良,重創北疆軍。」孫乾激地說道,「這可是圍殲良的好機會。」
「管城距離中牟只有一百六十里,在我大軍南下中牟,敖倉方向牽制兵力不足的況下,敖倉、滎一線的北疆軍隨時都可以南下救援良。」沮授手指地圖,無奈地說道,「諸位大人請看,在管城、中牟的東北面是鴻水,我大軍無法從東北方向阻擊北疆軍的支援。這樣當北疆軍在皋、虎牢關一線擋住袁煕大人的軍隊后,敖倉、滎一線的北疆軍隨即可以暢通無阻地直殺管城、中牟。到時不是我們圍殲良,而是北疆軍圍殲殺到管城的荊州軍了。」
「那如果良不撤,繼續攻擊中牟怎麼辦?」劉表急忙問道。
「北疆軍要想守住平皋、皋、敖倉、滎、管城等城池,確保良的退路,需要一定數量的軍隊,因此良攻擊中牟的軍隊並不是很多,韓珩、馬延的消息未必準確。」沮授略加思索,斷然說道,「急告辛評大人,請他向敖倉發攻擊,拖住敖倉方向的兵力。再告虎牢關的袁煕大人,請他向皋發攻擊,威脅滎的安危。」沮授轉目向劉表,拱手說道,「請大人急告文聘、劉虎兩位大人,攻擊管城的速度務必要快要猛,讓良到威脅,不得不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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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和劉表各自下令。八百里快騎紛紛衝出許昌城。
然而,城尚書臺的氣氛隨著沮授對戰局的繼續分析,卻越來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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