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弘仔細聽取了袁紹的議和條件,他沒有發表任何看法。晚上,李弘以私人份,再次邀請審配到帳一聚。
兩人喝著酒,隨意閑聊著。
「當年,你到北疆的時候,說當今天下,能拯救大漢的人只有袁紹。」李弘舊事重提,「現在,你告訴,袁紹到底有沒有和談的誠意?」
審配笑笑,「當然有誠意了,否則我來幹什麼?」他著李弘鄭重地問道,「你呢?你有誠意嗎?」
李弘猶豫了一下,「我可以奏請天子下旨,讓大軍在關西和穎川戰場停止攻擊,但前提是,袁紹必須承認晉的天子和朝廷,否則……」
「這就是你的誠意?」
「如果當今天下,能拯救大漢的只有袁紹,那麼,他應該接這個條件。」李弘笑道,「除此之外,他還如何拯救大漢?」
審配輕輕抿了一口酒,手長須想了一下,突然說道:「韓遂死了。」
李弘點點頭,「西疆的事的確很複雜,這是我們在發關中大戰前沒有預料到的。」
「世上的事就是這樣變幻莫測。」審配著昏黃的燭火,頗有地說道,「皇甫嵩大人攻打廣宗的時候,如果不是張角突然病逝,黃巾之能否迅速平定?癭陶大戰的時候,如果不是張牛角突然中箭陣亡,你還能不能率軍趕赴西疆?此次關中大戰,韓遂突然陣亡,導致局勢極度惡化,但對河北來說,這又意味著什麼?」
李弘微微一笑,「正南兄,西疆的叛或許會拖延北疆軍攻打,但並不能改變他即將敗亡的命運。」
「如果你突然死了呢?」審配語出驚人。
李弘眉頭微皺,兩眼不由自主地向了審配腰間的長劍。審配大笑,「世事變幻莫測,誰能知道明天的事?何進如果知道自己會死,他還會進宮嗎?董卓如果知道自己會被刺殺,他還會到長安嗎?韓遂如果知道自己會死,他還會親自上戰場嗎?」
「我死了,河北不會,北疆軍也不會崩潰,長公主和朝廷依舊會指揮大軍平定天下。」李弘鎮定自若,從容說道。
「但大漠呢?大漠上的胡人呢?北疆還會穩定嗎?」審配仰頭喝下一口酒,大聲說道,「北疆了,西疆的羌人距離長安還會遠嗎?」
李弘笑著連連搖頭,「的確,如果我死了,袁紹還有翻的機會,但袁紹如果突然死了呢?」
「所以我們都應該有誠意。」審配放下酒爵,出右手食指很優雅地了一下角上的酒漬,慢條斯理地說道,「你看,我們是不是應該把天子和朝廷放到一邊,談一些切實可行的事?」
李弘沉思了片刻,兩眼盯著審配鬢角上的白髮,忽然問道:「袁紹殺死了田,死了沮授,為什麼偏偏留下了你?」
審配眼裡出一痛苦,端著酒爵的右手輕微抖著,半天沒有說話。
「你能告訴我,這裡面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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