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的兒子?”夜墨琛一臉探究地看著月如霜,再次確定:“梓辰是邪醫的兒子?”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麼,三年前,他的那個人真的是邪醫了?邪醫真的是世間罕見的男子,他真的會生育?
想到那種可能,夜墨琛心里頓時掀起驚濤駭浪。
他尋覓了那麼久,始終不見蹤影之人,一直都在邊。
可梓辰三歲了,三年前,邪醫不是在煙城嗎?若然真的是那個時候懷孕,那麼,他該發現的呀?
夜墨琛的腦子不停地轉,不停地思索,終于,他腦子靈一閃,一下就想起三年前的一幕幕,若然梓辰真是邪醫所生,那麼,邪醫在救治紫煙那段時間便是他懷孕之期。
憶及邪醫那個時候一次比一次來更大的肚子,夜墨琛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那個時候,邪醫其實是懷孕的吧?
也是自那段時間開始,月如霜就失去了蹤影,直到現在,也沒有看到過人,而今想來,月如霜是被邪醫給趕走了吧?畢竟,以邪醫那樣的份,想要生一個孩子,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莫晚風在聽到月如霜的話后,心里升起了一不祥的預,而在看到夜墨琛的眼神后,他心里那種不祥的預,越發的不好了。
想到三年前的種種,莫晚風忍不住猜測:莫不是阿琛也猜測到了什麼?
如果說阿琛也想到了,那麼,會不會……
下意識地看向夜墨琛,夜墨琛已經抬腳向月如霜走了過去。
月如霜也意識到自己方才口快,說了不該說的話了。
見著夜墨琛越來越近,月如霜心思萬轉,人還算是鎮定。
可紫煙見著夜墨琛向月如霜靠近,心下止不住張起來,臉也不由自主地泛白。
夜墨琛走近月如霜,眼神充滿了探究。
月如霜眉目一冷:“看什麼看?你今天才識得本邪醫嗎?”
夜墨琛欺近月如霜:“邪醫,你方才說,梓辰是你的兒子?是你三年前所生下的兒子?本王當初還以為你是長胖了,而今想來,那個時候,你是懷著梓辰吧?”
果然餡了!
月如霜心忖著,卻也沒有慌,一把推開夜墨琛,道:“厲王,多多思考是好的,但是,想得太多就不好了。”
“邪醫,那是本王想得太多,還是本來就是事實呢?”夜墨琛滿目探究地看著月如霜,凌厲地問道。
月如霜不答反問道:“厲王,你是看到過,還是聽說過有男人能孕育的?”
雖然是真的見過男子孕育,但是,來到這個世界那麼久了,還真是沒有見過。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如此鎮定。
夜墨琛明顯地愣了一下,隨后道:“本王以前確實沒有見過,但是,本王相信邪醫是那樣的。”
月如霜冷哼一聲:“厲王可還真是自信,你憑什麼那般肯定?”
“本王記得三年前,邪醫肚子越來越大,也記得方才邪醫說了梓辰是你的兒子,最重要的是這三年,月如霜連個影都沒有,想來,必是被邪醫給打擊到了。”夜墨琛說得那是極為有理。
月如霜道:“夜墨琛,小霜不過是去散心去了,你也該知道,小霜母親的死亡,對帶來的打擊毀滅的。”
“本王只信三年前看到的,以及現在看到的、聽到的。”夜墨琛的態度突然堅決起來,他也不知道為何,之前所有的疑慮,在聽到邪醫那一句“我的兒子”后,心下便再也平靜不下來了。
月如霜盯著夜墨琛,好一會兒,才轉:“腦子有坑的人,本邪醫不予計較。”
夜墨琛眉頭一蹙,下意識地手去拉住月如霜。
月如霜也是有所覺般,夜墨琛還未到的手,便子一側,躲開,而與此同時,在與夜墨琛而過之際,再次手起針落,毫不客氣地又往夜墨琛手上扎了兩針。
疼痛,鋪天蓋地地涌上來,夜墨琛的臉更白了,手更是連抬起都了困難。
“邪醫,你想謀殺親夫不?”夜墨琛白著臉,磨牙問。
月如霜眉梢一挑,先是掃了一眼紫煙,爾后才似笑非笑地反問:“謀殺親夫?夜墨琛,你把本邪醫的份定義在什麼位置上?妻?那麼,你視如命的紫煙呢?你把定義在什麼位置上?可是一直都在看著你呢,只怕也是特別想要知道你心中所想。”
夜墨琛明顯一愣,下意識地回頭,當與紫煙相視,覺到紫煙的心思時,他的心,狠狠地了一下,而當看到紫煙的視線微垂,明顯傷,頗有種生無可之時,所有到口的話,又生生哽在了間。
月如霜見夜墨琛這種反應,心下也升騰起一濃濃的不悅起來,一激,直接上前拔下夜墨琛上的針,爾后,轉就走。
“邪醫……”夜墨琛下意識地喚住月如霜,子更是不控制地跟上去,圖手拉住月如霜。
月如霜側開子,進而凌厲地瞪著夜墨琛,手中的手刀更是泛著森寒的芒:“再跟著本邪醫,本邪醫立刻廢了你。”
“邪醫,你還沒有回答本王的話。”夜墨琛道。
月如霜冷哼:“你要本邪醫怎麼回答?你問了,本邪醫就必須要回答?你是不是忘了,求本邪醫救紫煙時,都答應了本邪醫些什麼?本邪醫奉勸你,你最好別再挑戰本邪醫的耐。別說梓辰寶貝不是你兒子,便是你兒子,你也無權來過問了。”
說完,月如霜也沒有再多停留,上前抱起月梓辰,沉著臉就往外面走。
就不明白了,夜墨琛分明就已經有了紫煙了,為何還要來招?
夜墨琛下意識地追上去,然而,他還沒有跑兩步,紫煙就臉慘白地捂著肚子蹲了下去:“王爺……”
聞聲回頭,當看到紫煙那痛苦模樣后,夜墨琛轉便奔了回去。
“紫煙,你怎麼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紫煙抬眸看著夜墨琛,痛苦得冷汗直冒,卻還是道:“王爺,紫煙沒事,你快去追邪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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