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只要你照我說的這麼做。我就原諒你。”白語氣輕地說道。
“不…………”陳下意識地說道,還年輕,,不想死。知道那個斷崖有多高,從上面跳下去的話,一定會摔死的?絕對不能答應!
“,求你原諒我,我不想死,你不要我好不好。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我現在就去公安局裡自首好不好,求求你……”陳半趴在地上,哭的無法自抑。
白鬆開手,慢慢地直起來,“你不想死?難道我就想死嗎?你怎麼能忍心看著那些男人那樣對我?你知道我親眼看著自己的,被那兩個禽從那麼高的地方扔下去,是什麼覺嗎?”
在心中冷笑著——陳所說的“知錯悔改”了,本就是在騙鬼!只不過想要活下去罷了。也是,江山易改,本難移,陳的本便是那麼自私涼薄,又善妒,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地改得掉?
“當時我怨氣極大。恨不得直接回來,殺你們所有人。但是我現在不這樣想了。”
“你知道我想用什麼樣的方式,給自己報仇嗎?”
陳的牙齒都在打戰,但是不敢無視白的話,只得鼓足勇氣問道:“你,你想怎麼做……”
白呵呵一笑,“當然是,有怨抱怨,有仇報仇了。”
“,雖然你對我不仁不義,但是我的死,跟你沒有直接關係,所以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的。”白笑得十分溫。
但是陳心中的恐慌卻更甚於剛纔,陡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開。
“來,,你跟我過來。”白對陳出了手。
陳巍巍地將手放在冰冷的手掌上,被對方一把拉起來,而後強行拖到了門邊。
“你看看。”白著陳的耳朵,低聲道,“看清楚了,那邊的六個人,就是強//我的人,其中的兩個,還把我扔到了山崖下面。是他們把我害死的。所以你放心,我只找他們報仇,不會你們的。”
白分明在說著話,但是陳卻不到的一點氣息,從沒有像現在一般明白——白是真的死了。
現在回來的,是一裝著白鬼魂的。
“接下來的復仇,看好了。”
“別眨眼。”
白說完之後,就推門出去了,而陳站在門邊,四肢僵無法彈,連眼珠子都不能轉。能看到的,只有面前的場景。
“我敬各位一杯酒。”白來到了大堂中央,從桌子上隨手拿了一杯酒來,放在手中。
“祝我的閨陳和的丈夫,能夠長長久久,永遠在一起。”
“祝他們一家人團團圓圓,永遠不分離。”
新郎的母親沒有聽出的弦外音,還樂呵呵地走過來,拍拍白的背,笑道:“謝謝的祝福了。”
“不客氣。”白看著,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師父,白這是……”陸雲作爲旁觀者,怎麼看怎麼都覺得白這個狀態十分不正常,於是悄悄地湊到蘇幕遮的邊,想問問他的看法,
“沒事,自己有分寸。”蘇幕遮對於白倒是放心的。再說了,就算白沒分寸,他們三個人還在這裡,不怕白捅出什麼簍子來。
由於白的敬酒,其他桌子籤個到人也站了起來,端著酒杯,卻不敢喝。跟新郎母親的放鬆的心不同,他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白是真的回來了,更加不相信是活人。畢竟,白倒在牀上斷氣的樣子,他們每個人都看到了……
而白如今回來,整件事就愈發地詭異了。一個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敬的酒,他們可不敢喝。
“怎麼,大家不肯給我面子嗎?”白垂下眼眸,將手中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扔。與此同時,大堂的大鐵門,“轟”的一聲自關上了。
這一幕在村民眼裡看來,簡直比厲鬼出世還要可怕,大家紛紛尖了起來,從座位上爬起來就要往外衝,但是衝到了門前,衆人才發現,無論他們如何敲門,推門,撞門,門都沒辦法打開。
有一神的力量浮在鐵門之上,若是縱這力量的主人不同意,那誰也別想從大門裡出去。
“酒還沒有喝完呢?大家別急著走啊。的婚禮還在進行著呢,大家都走了,這樣多不好看啊,是不是?”白腳步未,仍然站在房屋中央。
手一揮,桌上的那些酒杯就飛了出去,自落在每個人的手中,“這杯喜酒,大家都得喝。”
這些人手中拿著酒杯,一個個抖的跟篩糠一樣,他們低頭一看,酒杯裡裝著的哪是明的酒,分明就是嫣紅的鮮!
這,這誰敢喝啊?
有哪已經被這恐怖的氣氛得不了的人,著腦袋問道:“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因爲恐懼,一句話說得畏畏。
“你們難道已經不記得了嗎?我是被你們中的一些人害死的啊,死後,還被扔進了深山裡。我以爲我死了,但是我又醒過來來,所以我又回來了。”白變回了死後的模樣,模糊的模樣,極爲挑戰人的心理素質。
而不出意料的,這副樣子又嚇得一堆人狼哭鬼號。
紛鬧之中,幾個人被其他人叢人堆裡推了出去,他們反應過來,再想躲回到人堆裡如,可是誰願意再跟他們呆在一起,一個個拳打腳踢,是把人在了外面。
“就是這幾個人!”
“是他們害死你的!”
“對,他們纔是兇手,你的死跟我們本就沒有關係!”
“…………”
在門邊的一堆人,七八舌地說道。他們以爲見過殺人兇手推出去了,那麼他們就不會有事了。
沒錯,被推出來的這幾個人,有六個男人都對白實施了行,他們這些人,要麼是沒有老婆,要麼就是離婚了或者老婆已經去世了的,都是村裡遊手好閒之人,也是新郎的親戚。而另外兩個,則是新郎跟新郎的母親。
這些人被村裡人無地推出來,面對白,心中又恐慌又氣憤。這要是擱在平時,他們早就大聲罵起來了,但是此刻面對的是已經變了厲鬼的白,他們的膽子早就被掐破了。一個個跟鵪鶉似的,乖順得不得了。
“是你們,我記得你們。”白走到他們的面前,“你們每個人的臉,我都記得很清楚。”
“是你,是你第一個對我手腳的。”白指著其中一個年歲比較大的男人。這男人就是之前提議讓陸雲去當伴娘的那個。
現在的他,哪裡還有原來的囂張?早就被嚇的渾發抖,甚至還沒出息地尿了子。
“你的行爲,已經算是犯罪了,你是在猥/,知道嗎?”白緩緩道,“算了,我恨你說得你也不懂,爲了防止你以後在犯罪,這雙手,乾脆就別要了吧。”
說著,白已經掐住了男人的右手,往後一折。男人頓時就發出了傻豬般的慘聲,他的右手已經被白折斷了——真正意義上的折斷,瑩白的骨頭甚至已經從皮/裡穿了出來,
手腕傷傳來的劇痛,讓男人疼得恨不得暈過去,他一邊慘一邊向白求,求求放過自己。
“但是我當時也是這般求你的,你放過我了嗎?”白幽幽地說道。
男人才想起,當時這個孩兒越是掙扎乞求,他們幾個越是興,變本加厲地“欺負”,哪裡將的求饒聲聽在耳朵裡?
“啊!”男人的另一隻手手腕也被白折斷。劇痛折磨地他倒在地上,抱著雙手,像是一個蠕蟲一般在地上蠕不停,十分醜惡。
白沒再理會他,又來到了第二個年輕一些的男人的面前,這男人生著滿臉橫,一看就是個兇惡不好惹的傢伙,只可惜,再兇惡的人,夜爬厲鬼。白還沒走到他面前,他就已經“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咚咚”地磕著頭,乞求白不要殺他。
白本沒有把他的求饒聽進耳朵裡,蹲下,直視著男人的雙眼,“你是第一個強//我的人。怎麼樣,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人,你很得意吧?”
“不是,不是,我可以皆是……”小夥子語無倫次地道,白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乾脆利落地扭斷了他的脖子。
小夥子倒在地上,雙眼還不敢置信地大睜著。
白站起,拍了拍手,“可是我已經不想聽了。”
的這一舉,讓其他人真真正正地覺到了害怕——好好的一個人,眨眼間就變了一。果然,白是真的回來復仇的。
其他幾個男人此時已經是臉煞白,搖搖墜。他們也對白做了同樣的事,白會不會,會不會也要殺他們?而其中的兩個人更是面無人——因爲他們不僅強/了白,還將拋了。他們會到怎麼樣的報應,兩個人本連想都不敢想!
他們從未像此刻這般後悔過,假如時間能夠回去的話,他們絕對不白一手指頭!
但是世界上可沒有後悔藥吃。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白來到第三個男人的面前。高高壯壯的一個男人恨不得進地裡。
他擡起頭,對上白那雙充滿恨意的眼睛,所有悔過求饒的話,全都在了嗓子眼裡,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既然沒什麼想說的,那麼就不說了。”白的手,已經覆上了男人的膛,指甲一下子長長,穿破了男人的口。白將手往進一鬆,攥住了男人的心臟,而後直接將它從男人的膛裡掏了出來,“去地獄贖罪吧。”
男人倒在地上,白端詳著自己手中的心臟,覺得沒什麼意思,又把它扔在了男人的上,心臟“咕嚕嚕”地從上滾了下來,滾到了新郎母親的邊,那人尖一聲,“撲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兒子想扶又不敢扶,整個人苦極了。
“到你了。”白走到第四個男人的面前,如同一個無的劊子手,收割著一條又一條的人命,“你當時還對我說,‘只是玩玩而已’,對吧?”
“……我……”男人頭上的冷汗大顆大顆地滾下來,想要否認自己說過的話。
“那麼我也跟你‘玩玩’,你挑一種自己最喜歡的死法吧,我滿足你最後一個心願,再上路吧。”
“我,我不想死。”男人突然哭了出來。
“沒事,只是死一死而已。別害怕。”白拍了拍他的肩膀,憑空變出一杯酒來,遞給男人,“既然你下不了決心,我替你想吧。來,把這杯酒喝了。”
男人發懵地端著酒,一飲而盡,絞盡腦地想著如何才能逃生之時,突然覺得腹中一陣絞痛。手中的酒杯落在地上,摔得碎。他捂著自己的肚子,倒在了地上,臉上因爲痛苦漲的通紅,“你……你下毒……”
“我可沒有哦。”白微笑,“只是一杯我的罷了。”
的話,男人已經聽不到了。他腹中像是被放進去了一把刀,將他的五臟六腑絞得稀碎。男人大口大口地吐著,倒在地上搐了幾下之後,就再也不彈了。
一連死了三個人,圍觀的那些人已經被嚇傻了。誰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白會注意到自己。
“接下來,該到誰了呢?”白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