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了你這個鬼!”一聲大吼叢白的後傳來。衆人往後看去,卻見最旁邊的那個男人,不知道從哪裡找了一把巨大的斧頭,直直地朝著白衝了過來。
他一下子將白踹倒在地上,然後掄起斧頭,就朝著白砍了下去。由於過分激,他的雙眼已經變得猩紅,臉上的也形了猙獰的紋路。
他不知疲倦地砍了白無數下,一邊手裡面還一邊喊著,“在你活著的時候弄死你,就能在你死了之後,再弄死你一次!”
這人在村裡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剛剛他是被“死而復生”的白嚇到了,等看到白是如何殺死其他幾個人的時候,他突然“醒悟”了過來——與其在這裡坐以待斃,還不如跟這鬼拼了!
所以他趁人不備,去找了一把斧頭,決定殺了鬼。事實證明,他也做到了!
“哈哈哈哈,你再厲害,還不是被我殺死了!惡鬼也怕惡人磨!還真當老子怕了你!”男人停下手手的時候,白的已經變了一攤泥。男人看著這堆泥,得意地大笑出聲!
“殺人啦!救命,殺人啦!”不知道是誰崩潰的大喊了起來。
男人正準備罵回去,卻聽背後一個的聲對他說道,“哦,惡鬼真的怕惡人嗎?你不妨看看,你殺死的。究竟是誰?”
男人僵地轉過頭,看到的卻是白那張殘缺的臉。他不敢置信地扭過去,往地上一看,發現被他砍死的,竟然是村子裡人,也是今晚跟他一起出去拋的男人!
“這,這不可能!我殺死的,明明是你!明明是你!”男人抓著頭髮,神幾癲狂。
“不信的話,你再看幾眼。”白做了一個聲的手勢,“不過現在安靜點,有人來了。”
“誰在家裡,快開門!快開門!”
門外傳來拍打大門的聲音,在門邊的一堆人頓時像是聽到了救世主的聲音一樣,紛紛喊著救命。
門上的神力量消失,外面的人終於推開了大門。
房子里人拼命往外逃竄而去,而站在門外的,正是新郎的父親——他之前聽蘇幕遮說見到了白的時候,就已經覺得不對了。所以去找了村長,村長原本不相信他的話,但是奈不住村裡人的一再乞求,只得跑到了祠堂一趟,取了一件東西出來——據說這件東西可以辟邪。剋制鬼魂。
跑出去的那些人也不敢跑遠,紛紛聚在了村長的後,請村長“救命”!
村長見著一個活生生的“白”站在自己的面前,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村長,不是人,是惡鬼啊!我們親眼見到的,地上的那些人,也都是被殺死的!”
經這人這麼一提醒,村長妖怪地上一看,被幾死狀悽慘得嚇得心跳加快。他在心中說了一聲冤孽, 擡起頭,對著白道,“姑娘,是我們村子裡人對不起你。”
村長中發苦——白死在他們村子裡的事,他也是早就知道了,他氣的把這些人大罵了一頓。但是也僅能做到如此了。畢竟是一個村子裡的人,他還真的能把他們全都送到監獄裡不行?!
不過這種想法卻在看到“白”之後改變了,現在的村長,寧願把那些犯事的人全都送到警察局去——就算最後被判死刑了,也好過在白的手中,死的這麼悽慘。
(本文宗旨——小蘇是塊磚,哪裡需要往哪搬。)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這個世界有江湖,有朝堂,有鉛汞煉丹求長生,有民間鄉野志怪流傳。
岳東去聯動營業廳替去世的爺爺辦理銷號時被工作人員刁難。 “按規矩,必須要本人才能辦理!” “規矩就是規矩!必須遵守!” 岳東被氣笑了,揮手施展扎紙匠的手段將去世的爺爺請了上來。 工作人員嚇得當場大小便失禁進了醫院! 岳東也被帶去了治安所。 岳東:“冤枉啊,我只是按照工作人員的要求把本人請上來而已。” 治安員只相信科學。 “真把當我們憨憨?來,我這里剛好有個案子,現場給我們表演一個!” 岳東無奈,揮手:“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下一秒,治安員麻了!這家伙是真能啊! 岳東一出手便幫治安所破獲了一起弒父案,整個治安局震驚! 太好了,國家就需要你這樣的特殊人才,請務必來我們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