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下一刻,晉連城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冷笑,兩個攔路的老者卻神一僵,來不及發出任何聲音就倒了下去。
晉連城拔劍隻是障眼法,他在拔劍的同時用上了無無味的迷藥,而那藥是杜午獨門祕製,專門用來對付高手的。
晉連城畢竟曾經拜毒宗杜午門下,學了不毒,後來還在神醫門待過一段時間,現在他手裡的很多毒藥都是從杜午那裡得到的。他跟穆妍不一樣,他是作為客人來的無名山莊,並冇有被搜過。他之所以專門回去取了行李才離開,就是為了拿防的毒藥。
晉連城很快離開無名山莊,用最快的速度下了雲山。
後山地裡麵,穆妍並不知道冥煞來了,也不知道冥煞是蕭星寒的“師弟”,想以晉連城的能耐,想要離開無名山莊並不難,如果這次晉連城真的幫了,會記著的。
“不知師父召徒兒前來所為何事?”冥煞恭敬地看著老者問。
“為師的幻音魔笛放在你那裡很久了,現在為師要用。”老者看著冥煞說。
冥煞神微變,膝蓋一彎跪了下來:“師父恕罪!那笛子……”
“那笛子怎麼了?”老者麵微沉。
“那笛子,徒兒送人了……”冥煞垂著頭說。老者說是放在冥煞那裡的,其實是幾年前他有一次隨手扔給冥煞的,冥煞以為老者不要了。
因為知道那是傳說中的幻音魔笛,所以冥煞冇有扔掉,自己也研究了很久,冇有發現其中玄奧之,又給了墨靈,讓墨靈研究,墨靈一直帶在上,之前晉連城說用鬼醫葉重華跟冥煞換幻音魔笛,冥煞想著那破笛子也用不上,就讓墨靈給了晉連城。
老者神一冷:“你送給誰了?”
冥煞垂著頭說:“就是晉連城,師父稍等片刻,徒兒現在去找他拿回來!”
冥煞話落起不見了人影,老者靜靜地坐在那裡,過開著的窗戶,看了出去,眼神變得有些悠遠了起來……
冥煞去找晉連城,卻發現晉連城的院子裡已經空無一人了。
冷澤收到訊息,得知晉連城跑了,也立刻趕了過來。
“無論如何把晉連城給我找回來!”冥煞冷聲說。
“是,冥樓主。”冷澤顯然是認識冥煞的,並且知道冥煞的份。
不多時,冷玉玲來了,南宮晚也被人帶了過來。
“你們這些廢!”冷玉玲很憤怒,因為冇想到有兩個高手看著,竟然還是讓晉連城給跑了。
冇能攔住晉連城的兩個高手還活著,因為他們隻是中了杜午的獨門迷藥,並冇有大礙,很快就醒了,然而已經追不上晉連城了。
“晉連城下山,看來是不管後山那個人了!”冷玉玲冷聲說,“說什麼一往深?原來也不過如此!”
“不是的……”
聽到南宮晚的聲音,冷玉玲猛然轉,目如冷箭一般向了南宮晚,然後大步走過去,揪著南宮晚的領把拽了起來:“你說什麼?不是什麼?說清楚!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南宮晚像是在笑,更像是在哭,整個人都像瘋了一樣:“我說……晉連城不會拋下後山那位的……他走了……肯定是去找人幫忙救的……”
“誰在後山?”冥煞擰眉,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他以為無名山莊後山隻有他的師父住在那裡。
“這件事,還是讓你師父告訴你吧。”冷澤對冥煞說,話落目冷然地看向了南宮晚,“你知道什麼?都說出來!晉連城到底去了哪裡?”
“我什麼都不知道……”南宮晚又哭又笑,消瘦的麵龐有些扭曲,“他什麼事都不告訴我……我為他做了那麼多……我們拜了堂……他竟然就這樣不辭而彆……毫不管我的死活……他好狠的心……真是好狠的心哪……”
冷玉玲抬腳,狠狠地踢了南宮晚一腳:“彆說廢話!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如果你知道卻不說的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不知道……”南宮晚喃喃地說,冷玉玲麵一寒,抬手朝著打了過來!
冷玉玲的掌即將到南宮晚臉上,南宮晚卻不躲不閃,看著冷玉玲,突然咧開笑了,笑得很是詭異:“但我可以找到他……不管他在哪裡……我都可以找到他……”
冷玉玲手一頓,冷澤看著南宮晚皺眉說:“說清楚!”
南宮晚跌坐在地上,一直在笑,像是瘋了一樣:“你們都不知道……我啊……在他上下了尋蹤蠱……因為我好怕他丟下我……我就找不到他了……你們幫我找他回來好不好……他是我的相公……我們拜了堂的……要一輩子都不分開……永遠不分開……”
冷玉玲看著南宮晚一臉的厭棄,轉頭對冷澤說:“爺爺,怕是已經瘋了,在胡言語!什麼尋蹤蠱,哪裡能找人?”
“冷二小姐不懂就不要說話!”冥煞眼眸微瞇,俯從南宮晚上扯下了一個荷包,打開看了一眼之後,很快不見了人影。
“爺爺……”冷玉玲神很難看。
“你先回去!”冷澤有些不耐地說,話落低頭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南宮晚,冷哼了一聲,甩袖離開了。
冷玉玲再看向南宮晚的時候,神就有些複雜了。是喜歡晉連城,但其中夾雜著很大的征服。南宮晚不同,晉連城,得已經瘋魔了……
冷玉玲很快也走了,就剩了南宮晚自己跌坐在冰冷的地麵上,的眼神已經恢複了清明,彷彿剛剛發瘋的那個人本不是。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腳步踉蹌地走到了窗邊,癡癡地看著在窗戶上麵的大紅喜字,那是和晉連城拜堂那天,親手上去的……
“連城哥哥,既然活著你不願多看我一眼,那我們,就一起死吧!”南宮晚手輕著大紅的喜字,一字一句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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