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剛從抱著你進去。”季子淵帶著點瘋狂的笑意,“你的肩膀隻有我能。”
寧瀟瀟頭疼,“季子淵,你喝多了。”
“我是喝多了。”季子淵彎腰,低頭,薄裡吐出來的呼吸噴在耳朵上,“當我聽到彆人說裴莫臣帶著你來頂樓吃飯時,我要不是用酒灌醉自己,早他媽上來剁了裴莫臣,那狗崽子,連我的人都敢,就算是做戲,我也難以忍。”
寧瀟瀟不著痕跡的往邊上偏了偏腦袋,出了脖子上一條華貴的鑽石項鍊。
季子淵順著脖頸往下看,也看到了那條項鍊。
他的手指輕過那顆鑽石墜子,嚨沙啞的問:“裴莫臣送的?”
寧瀟瀟:“......”
“或者是周明禮送的?”
“關你什麼事?”寧瀟瀟真的懶得跟一個醉鬼糾纏。
季子淵手指一用力,鑽石項鍊生生的被扯斷了。
“嘶”
寧瀟瀟後頸被勒出了一圈紅。
火冒三丈,手用力推他,卻紋不,明明是個醉鬼,卻跟銅牆鐵壁一樣。
“弄疼你了,”季子淵的手輕的上的後頸,眼睛是醉的,語氣卻的能溺死人,“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控製不住自己,誰讓你跟裴莫臣和周明禮走的那麼近呢。”
這樣的季子淵,讓寧瀟瀟渾冒冷氣,“季子淵,你有完冇完,我跟你之間,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如果你真的對我有愧疚,就請你不要再來打攪我,你是個男人,也請你說話算話。”
季子淵不說話。
隻是看著被圈在中間的人。
那悉的眼神,那嫵的紅,那悉的香味......。
季子淵隻覺得自己很痛苦,說不出的痛苦。
“如果我說我後悔了呢?”季子淵忽然低低說。
“你後悔有什麼用。”寧瀟瀟抬頭看著他,“那我還後悔當初來京城,後悔當初認識你和霍栩他們,後悔上你,可是這個世界上冇有後悔藥,如果你覺得不舒服,你覺得不甘心,請你忍著,好嗎。”
“忍?”季子淵拳頭驟然握,“我試過忍,可是我怕自己忍下去會瘋掉。”
寧瀟瀟嘲笑,“當年我你時,你跟彆的人出雙對,你從彆的人床上下來,而我卻什麼都做不了,我能忍,我坐牢時,麵對被冤枉時的那種絕和無能為力,我也隻能忍,我父母死時,我恨不得想死時,也隻能忍,我忍了那麼多那麼多,憑什麼到你,就不能忍了。”
季子淵怔住,結痛苦的滾。
是啊,瀟瀟當初能忍。
為什麼他不能。
原來忍是一件那麼痛苦的事。
“瀟瀟,對不起,對不起。”季子淵暗紅著雙眼,軀靠近,腦袋靠在牆壁上,“我很明白,我傷害你太多,讓你吃了太多苦,求你給我一次機會,你不是想壯大寧氏嗎,我幫你,季氏,你要不要,我也給你,我的命,也可以給你。”
“季子淵,就算冇有你,我一樣可以讓寧氏起死回生,再說,如果寧氏真的不行了,我也不會強求,我接手寧氏,隻是想給自己找點事做,至於季氏......。”
寧瀟瀟頓了下,“我也並不稀罕,現在我已經很有錢了,我要那麼多錢乾嘛。”
“你可以膈應我。”季子淵急切的說,“我這麼渣,我做了那麼多傷害你的事,你真的就要這麼放過我嗎,你應該要把我弄的一無所有,這樣,才能讓你心裡痛快。”
寧瀟瀟無奈,“我找你報仇,我們之間的恩怨就會牽扯越深,你懂不懂,我就隻想離你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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