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新氣急敗壞,砸了一屋東西。
這可是《新天報》誒,全國數一數二的大報,怎麼寧染居然能在這里上稿了嗎!
系統,“不是上稿,是人家報社主約稿的。寧染現在名聲正響,好多報社都想要他的稿呢。”
“你提醒我這個干嗎?我還沒說你呢,你不是說只要我聽你的,我就能一代文豪嗎?現在是怎麼回事?”
系統,“對呀,我是這麼說的,那我還說過,你要是長了翅膀就能飛呢,你長了嗎?我的話你聽了嗎?你要是好好做任務,把積分攢起來,多兌換好文章,現在早文豪了,誰也不敢質疑你。問題是你不聽啊,哎,你隨便吧,強求不來。”.七
“你怎麼了?怎麼不罵我了?”
臧新不習慣了。
系統著天花板晃晃悠悠的飄著,活像條翻了白的魚。
“我已經看開了,自己吃到里的翔,拼了命也要把它咽下去。你反正就這麼塊料了,再折騰也就那樣,我還是躺平等死吧。”
臧新,“你為什麼要等死?你不是說你們系統壽命很長嗎?”
系統,“我是說等你死,那時我就自由了,反正那天也不遠了,我還跟你瞎折騰啥。”
盡管一再提醒自己,系統狗里吐不出象牙,臧新還是氣得心“砰砰”直跳,“我不用你管,我自己會翻盤!寧染是吧,我非讓他把版面乖乖出來!”
系統,“哎,有的人活著,但死期已定下,嗚呼……”
懶得理發神經的系統,臧新開始了他的大計。
首先,要找一個。
這個就在寧染去寄稿子的路上,攔住了他,然后來了個“虎撲食”。
寧染差點化武松,起地上的樹枝,跟打上三百回合,好在最后一刻想起來只是個人,急忙躲開沒讓撲到。
跌倒,然后索坐在地上哭起來了。
“阿染,我等了你好久,你答應要給我贖的,怎麼不來找我?”
寧染,“大姐,您是哪位?”
“我是茉莉呀,你怎麼不認我了?”
“我該認識你嗎?”
“當然,你答應要贖我的,我把賣錢都給你了,你不能不要我,嗚嗚……”
看熱鬧的人越圍越多,喲,這不是寧染嗎,再一看這人,臉抹的死白,旗袍都開衩到大兒了,一看就不是良家子。
寧染怎麼會跟這樣的人有牽扯?
“哎,我說你別顧著哭啊,有事就說吧。”
茉莉從手指里看人圍了好幾圈兒,也覺得差不多了,開始了的表演。
“阿染,前一陣子你了我的恩客,跟我說你要寫文章,得知道我們是怎麼過的。我為了幫你,把我姐妹的事兒都告訴你了。你高興極了,說你喜歡我,本看不上那個劉香復,只要我肯繼續幫你,你就給我贖,可你怎麼不認賬了呀!”
茉莉紅著眼睛,死盯著寧染,還真有點又又恨的意思,可里跟蹦豆似的,一點兒不耽誤。
寧染皺眉,“你別胡攀咬,我本就沒去過那種地方,也從未見過你,你為什麼憑空誣陷我?”
“明明是你過河拆橋!”茉莉看起來更氣了,“我們堂子里的事兒,要不是我告訴你的,你怎麼能寫得那麼真?你那文章的功勞,得有我一份兒!”
寧染一揚下,“怎麼就有你一份兒了?哦,寫過我就一定得去過窯子?那我要寫殺人,我還得去殺個人唄!我要寫畜生,還得再投回胎唄!就不能是我據前人的文章,自己琢磨琢磨寫出來的嗎?你說咱倆有關系就有關系了?你金口玉牙嗎?”
“就是,不許你胡說八道!”
人群里一個十四五歲的姑娘氣得了拳頭,“寧染和劉香復才是一對兒呢,不許你拆散他們!”
聽了那些流言,實在太好磕了!
比話本還好看!
這是什麼你追我趕、死去活來、緣定三生,我你你卻想讓我死而我又偏不死氣死你的深厚誼。
真正的男歡就是這樣,不弄死幾個都不好意思說談過!
寧染和劉香復鎖死了,鑰匙我吞了!
其它邪教統統退散!
寧染:……姑娘,你磕cp可以冷門但不能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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