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了十幾下,司酒氣全消了,心舒爽了,叉腰囂張。
“哼!跟老娘玩的,老娘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還多。”
邵長風著屁,“娘,路是長度,鹽是重量,是吃的鹽比吃的飯還多。”
“去去去,吃那麼多鹽,老娘不得把自己腌味了。”
邵長風莫得表,他娘這腦回路,還真是……
夜微涼,燈火熄。
月未落,日升起。
在空間里又收了一茬水稻,利用靈石啟靈把水稻打了,在商城買了所有世界通用的編織麻袋,一袋袋裝好放在農家小院的倉庫里,才出門洗漱。
司酒這幾天事兒可多了,給邵長風要帶的服洗了,冬棉被拆了,棉花洗完蒸一下再彈一彈,做鞋子,做夾襖,還得再兩備用的裳,尤其。
這東西在外都買不到的,親前是娘做,親后是妻子做,這個世界,就是妾室都沒資格做的,包括皇家都是,都沒有只能自己做。
司酒一想,咦~當今皇上好像沒有皇后,太后也不是親娘噯~
當今皇上吳啟完全不知道,在嶺南一個偏遠小山村,有個小老太太在擔心他的不夠穿。
他要知道,他一定會告訴不用擔心,先皇后怕他續弦,后頭的皇后苛待當今太子,吊著口氣,給他做了三年,他敢說,整個吳國,都沒他庫存量大,都能穿到百年之后了。
每天早上穿服,晚上服,都在告訴他,先皇后惦記他,對太子好點……
司酒這邊忙的不亦樂乎,大概邵長風在家,這段時間,胡三婆子都沒來,直到半個月后,拿著小手絹含淚送別好大兒后,司酒小手絹一扔,直接放飛自我了。
周子夫看著有些不安的邵長風,笑著搖搖頭,“放不下你母親?”
邵長風有些尷尬,微微執禮,“夫子勿怪,家母……”
看著他言又止,周子夫笑著拍了拍邵長風,“你要相信你的母親,能一人將你養大,加上你與我說的,和商量游學之事時,的表現,足以看出你母親心智通,格堅韌。”
邵長風無奈,他總不能告訴夫子,他怕他娘沒了他的鎮,把楊柳村給掀了吧。
他現在是發現了,他娘是越老越皮,前天,竟然跟二蛋他們去上樹掏鳥窩,更過分的是,分配不均,還欺負四蛋,四蛋才六歲。
這話他也說不出口啊。
罷了罷了,等他游學回來再說吧。
楊柳村,明年再見。
“他邵嬸兒,去送長風啦?”
“對啊,走啦。”
錢大娘看著司酒,“呦,這一走,可就一年,你心不難?哪學不是學,咋就非要去游學,你看他大伯家的長恒,不就在家學嗎。”
錢大娘這話一出,司酒的妯娌,邵老大的媳婦兒小楊氏就楊著腦袋,“可不是,屁大個人,非得出去折騰,我們長恒在書院學的好好的,不是長風被學院退了吧,咯咯咯……”
司酒就莫得表靜靜看著裝?_?,直到咯咯咯不下去了,司酒才淡定的看了一眼。
“我兒子是秀才。”
小楊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