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閻北錚愣住了。
腰、肩寬、袖長、長……竟全都是剛剛好。
不長一分,也不短一分。
像是盛錦姝拿了尺子,專門量了他的尺寸才制的!
他以為,至能尋到一不滿意的地方的。
但……
好一會兒,他修長的手指彈了彈寢上并不存在的塵土,勾一笑,差點晃瞎夜冥的眼!
風華艷艷,邪魅無雙……
“夜冥,再去給本王準備一白……”
“多準備幾套,本王稍后過去挑選!”
他今晚要穿最好看的服,與他的小錦兒“花前月下、煮酒談”去……
夜冥瞪大了眼睛,又怕自己過于夸張的表會惹惱閻北錚,急急的低頭:“是,攝政王……”
閻北錚的視線重新落到秋實的上:“你這丫頭……倒也是個膽大的,起!”
“知道你家小姐的喜好吧?去和夜冥一起幫本王選裳,晚些的時候,再隨本王一起去永安侯府!”
秋實了藏在袖中的手:“是!”
小姐說,若攝政王不信,會死。
若攝政王信了,也不會放單獨回來。
因為,他定然還會親自去永安侯府,再作考驗……
攝政王的“信”,最多只有三分。
他從不會全然的相信誰,他只信他自己……
永安侯府,錦園。
自秋實去攝政王府送寢后,盛錦姝就懸著一顆心。
這幾日都有派人盯著戶部尚書府那邊,昨晚直到夜幕下來,并沒有周水碧出門的消息。
可明日就是春日宴了,若是周水碧不想在春日宴上落實了與閻北錚的名分,就一定會在這最后一天手。
果不其然,秋實剛走一會兒,就來了消息——周水碧已經去了攝政王府。
盛錦姝頓時有些著急。
戶部尚書府距離攝政王府只一條街,可永安侯府距離攝政王府卻有三條街,等秋實到的時候,閻北錚必定是早就見過那件寢了……
擔心秋實不能過閻北錚那一關,盛錦姝馬上寫了一封信,拜托三哥盛送去攝政王府。
而后,就忐忑不安的等……
等到消息說周水碧已經回了尚書府。
等到三哥安全出了攝政王府,去鋪子里收賬了。
等到過了正午,閻北錚沒有派人過來抓。
閻北錚自己沒來。
秋實也沒有回來……
于是,知道自己賭贏了一半!
而剩下的那一半,就看今晚了……
夜幕剛下來,閻北錚就來到了永安侯府。
依然是坐著轎子被人抬過來的,只是那轎子也被裝飾了一翻,黑轎子的乍看不打眼,細看滿是細的華貴!
轎前掛了一串鈴鐺,發出一串清脆悅耳的鈴聲。
這鈴聲提前通知了盛錦姝,提著擺到了窗邊,往外看去。
今晚月圓,轎子被夜冥等人抬著,越過院墻而來,穩穩的停在了院子里,而后,一只修長的手拂開轎簾子,一白袍的閻北錚踩著皎皎的月和白日里一地的落花,優雅至極的下了轎子。
青如墨,不染纖塵,
容絕,風華無雙……
宛如降臨這世間的仙人。
卻在抬頭瞧見窗邊等著他的人時,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魅至極的笑——
盛錦姝的心,頓時不可控制的,“撲通撲通”的跳的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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