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唐易不僅認不出來,而且端詳了半天,連是哪種字都不得而知。
“小伙子,沒事吧?”此時,貨車司機已經卸下了塑料桶,準備離去。
“沒事,沒事,歪打正著,把劍上的銹跡給去除了。對了,您車上有編織袋什麼的麼,我的盒子被砍斷了,我包一包帶走。”唐易抬頭看了看司機,立即說道。
“這是個古董吧?值錢嗎?”司機從車上找出兩個編織袋,又拿出一小捆細繩,遞給了唐易。唐易從古玩街上出來,這把劍又是古劍樣式,司機自然而然有此一問。
“什麼古董啊,就是個工藝品,我家老爺子好這口兒,買著玩的。”唐易迅速用編織袋和細繩將青銅劍捆扎好,然后掏出一張50元的票子遞給了司機,“大哥,真是麻煩你了!”
“你這不是罵人麼?”司機擺擺手,立即倒退了兩步,扭頭就要上車。
唐易快步跟上,“買兩包煙!”便把錢塞到了司機的兜里。
“你這小伙子!”司機嗔怪了一聲,卻沒有再把錢掏出來,“這樣吧,你去哪里?我再送你一程!”
唐易想了想,沒有推辭,“好,去山海大學吧。”
唐易有一種預,想辨識這樣古奧的文字,恐怕放眼整個山海省,方承恪教授是最權威的專家了。
貨車司機發車子,離開了洗店。許是剛得了五十塊錢,他心不錯,手按了下車上的CD按鈕。
“你一十五歲登帝位,年天子不知愁······”車傳出了越劇《梅龍鎮》的唱腔,貨車司機竟然跟著哼唱起來,他這麼一個五大三滿臉胡茬的漢子居然學著吳儂語哼唱,讓唐易直接起了一層皮疙瘩。
“越劇?越······”不自在的同時,唐易卻驀然想起,在上春秋歷史課的時候,越王勾踐是個不可不提的人,而“越王勾踐自作用劍”更是聲名赫赫,唐易自然見過這把劍的圖片資料,劍上這八個字的銘文也是錯金而。
那上面的字好像和我這把青銅劍上的字相同!
難道這兩個字是鳥蟲篆?!
鳥蟲篆,又稱鳥蟲書,筆畫如蟲,畫首飾以鳥狀,由此得名。鳥蟲篆是春秋中后期至戰國時代盛行于吳、越、楚等南方諸國的一種特殊文字。這種書常以錯金形式出現,高貴而華麗,富有裝飾效果。
當年,越王勾踐劍出土,為了辨識這八個字的錯金鳥蟲篆,就連郭沫若這樣的專家也和其他專家產生過爭議,可見當時鳥蟲篆極難辨識。不過,經過數十年的研究,當下對鳥蟲篆辨識度已經有極大提高,想必,對于方承恪這樣的專家來說,認出這兩個字,應該不會那麼困難了。
想到這里,唐易突然興起來,微微有些發抖。如果這兩個錯金古篆是鳥蟲篆,這把劍很有可能是春秋時的王侯用劍,加上濃厚的寶,那就肯定是一件寶,錯不了!
到了山海大學門口,唐易謝過貨車司機下車,接著給方承恪打了一個電話,方承恪正在古代史研究所,聽說唐易又手了東西,直接讓他帶著到研究所來。
“來來來,今天周末,研究所沒人,我是因為老婆子不在家,自己沒事干,所以來看看。”唐易來到方承恪在研究所的辦公室門前,還沒敲門,方承恪就拉開了門,可能是早聽到了唐易的腳步聲。
唐易三下五除二將編織袋拆下,小心將這把青銅重劍放到了方承恪的桌上。
“嗯?”方承恪見到這把碩大的古劍,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他立即屜里拿出一副白手套,戴上之后拿起劍仔細端詳起來。
看著方承恪的認真勁兒,唐易一陣汗,事出匆忙,他就用編織袋子包著把劍拿過來了,確實是太不講究了!以后堅決不能再有這樣的況出現!
方承恪的目,最終落在那兩個字的錯金銘文上。
“鳥蟲篆!真乃神也!”方承恪終于小心放下古劍,盯著唐易說道,“唐易啊,我真是懷疑,你和寶的緣分是不是天生的,這樣的奇珍,居然也到了你的手里!”
“方教授,我確實是無意中在文化市場淘到的,這應該是把春秋時的王侯用劍,只是我不認識這兩個錯金古篆······”唐易撓了撓頭,認真說道。
不等唐易說完,方承恪就打斷了他:“無意中淘到?這寶劍雖說不是大開門,但是這兩個錯金銘文就會讓很多人心了,這樣也能讓你在文化市場撿?這豈止是把王侯用劍這麼簡單!”
“方教授,是這樣的,剛開始時,這把劍布滿綠的銅銹,錯金古篆的部分也被一塊青銅片遮擋,結果我不小心把劍掉進氨水桶里的,差錯,居然銅銹盡去,而且青銅片也掉下來了。”唐易連忙解釋道。
“氨水?暴殄天啊······”方承恪不由立即重新端詳這把古劍,突然間眉一挑,“不對啊,氨水雖然有絡合銅銹的作用,但又怎麼會清除得如此徹底,難道是······”
看著方承恪的眉頭皺了起來,唐易也沒敢出聲,靜等下文。
“看來,真的有‘涂銹方’!”方承恪沉道:“這傳說中的‘涂銹方’早已失傳,而且只存在于極的野史中有只言片語的記載,知者甚。主要是古人在戰時為了保護一些珍貴的金屬,使用奇特的方法在表面造就一層銹跡,遮擋本來面目,以使攜帶時不易被關注。”
方承恪接著介紹道:“你說的青銅片覆蓋錯金銘文,也印證了這一點,錯金部位是沒法涂銹的,所以合上了一塊銅片,看起來似乎是修補的痕跡,十分巧妙。不過,就這把劍來說,確實是值得大心思來保護。”
“也就是說,這層銹是涂覆上去的,其實并不是劍自的銹跡,相反還起到了保護古劍,避免生銹的作用?這正因為這樣,才能被氨水一次去除?”唐易陡然明白了,不由接口問道。
“是啊,古人哪里會制造10%的氨水這種化學制劑,涂銹方肯定有自己的一套除銹方法。只是你的運氣也太好了,巧去了銹。而且,如果你上的氨水濃度過高,或者泡的時間再長一點兒,恐怕劍表面可能要損了,現在,竟然是恰到好!”方承恪面帶欣喜,手指指向了那兩個錯金古篆。
“方教授,這兩個鳥蟲篆難道就是這把劍的名字?”唐易忍不住立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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