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塵沒回答。
“那個,要不要喝點酒?”安易討了個沒趣,又拿來一壇酒,笑嘻嘻的問道,“今日去鎮子里,給你買了一壺酒!”
卿塵吃了半個菜餅,喝了小半碗湯,看表似乎還算滿意,這會兒聽了這話,就再次抬眸打量了安易那殷勤的笑臉來:“你當真無事求我?”
“沒有沒有!”安易笑瞇瞇的說道,
“還是你打算將我灌醉,晚上好行事?”卿塵微微的顰眉。
“……”安易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差點嗆著,“瞧你說的,那合同上寫著呢,再說,你沒看上我我也沒瞧上你呢!”
安易忍不住翻了白眼。
“那你瞧上誰了?”卿塵冷笑,自己倒了一杯酒只喝了一口便皺了眉,“這酒實在是難喝!”
安易撇撇:“這可是小酒館里最好的酒了,要三十文一壇子呢!”
聽了酒的價格,卿塵默默的放下了酒杯。
安易見他嫌棄,心里不悅,但是想到自己的目的,只得又重新打起神來,笑說道:“下次給你買五十文的!”
卿塵淡淡的說道:“我常喝的酒做龍清酒,就算是這里是窮鄉僻壤買不到,至買一壇二十年的兒紅或者是竹葉青吧?”
安易只得點頭:“好好好,下次給你買,那個你趕吃,這韭菜餅涼了就不好吃了!”
卿塵再次吃了剩下的半個。
安易重新醞釀了一下,打起神離開笑問道:“那個你一邊吃一邊聽我說件事唄!”
卿塵連頭都沒抬。
安易嘿嘿一笑,“明日我去幫人遷墳下葬,還需要個幫手……”
卿塵頓時覺著那餅不香了,抬眸皺眉:“你連死人財也發?”
安易不悅的皺眉:“什麼做發死人財,我這是積德行善,那元公子的兒因為那宅風水影響,晚上總發熱,睡不好,我這也是為了的病快點好而已!再說你在我家白吃白住這麼久,就不能幫個忙?若不是劉大柱跟劉二柱的屬相與那戶人家相沖,我也不敢勞煩你呢!”
卿塵瞥一眼:“你怎知我屬相不相沖?”
“就算是相沖也沒有關系,你這可是有的富貴面相,得住!”安易滿臉諂,“有了你在,我這次一定順利!”
卿塵慢條斯理的用面巾了,抬眸對上人期盼的雙眸,淡聲說道:“不去!”
安易瞪大了眼,滿腔熱瞬間化作冰冷,一下子就站起來,指責的話沖上的口,沖上的嚨,沖上的聲帶,沖出的——“大爺,求你了還不?這可是十兩銀子的大活兒!”
卿塵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面:“與我何干?”
“你……”安易氣的原地轉圈,“你一個大男人,不能一直總白吃白住吧?你就真好意思?”
卿塵勾,抬眸睨著,“我的玄鐵令牌足可以換這些吃食,至于這住的地方,好像是你求我住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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