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總是屬于那些先知先覺者,做生意中很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判斷出錢的氣味會從哪個方向飄來。
只是就在某個三流商號老板帶著自己所能帶上的全部現錢直奔‘清香號’的時候,安清悠和蕭辰這小兩口卻猶自不知,完全沒有他們的營銷手段很可能促了大梁國第一個品牌化妝品專賣店的覺悟,正在大把地揮霍著機會。
“看看那您?賣點兒什麼?二兩香?對不住對不住!敝號新近開張,暫時不零賣,買貨五百件起。”
“神經病!沒見過這麼做生意的……”
既是坐落在金街這等繁華之,當然會有客人進來逛逛。
如今搖一變了‘清香號’大掌柜的蕭辰倒是扮什麼像什麼,口才也不錯。只是這整整一個上午,卻是一件東西也沒賣出去。
原因無他,只因為安清悠以東家的份下了死命令,這幾天只做批發不做零售,而且就算是批發,門檻也高得很。可是新店開張,又哪里有人會上手就賣這麼多的東西?
“我們如果想再最短的時間想把分銷渠道打通,就必須保證經銷商的利益。我的地盤我做主,這幾天咱們還真就不做零賣了!”安清悠如是說。
“不做零賣,咱們非得在金街這里起店鋪干嘛?這里的挑費可是全京城最貴的!”
安家的二爺安子良前來探大姐,聞之卻是大為疼,安二爺做生意雖然也是一把好手,但風格卻向來是有殺則殺,眼瞅著散客們來了又去,再想想他借給大姐那一萬多兩銀子,不由得著實疼。
“形象!”
安清悠很是鄙視地瞧了這二弟一眼,恨鐵不鋼地道:“什麼形象懂不懂?就是從一開始就得抬起這份譜來!尤其做咱們這一行,形象很重要滴!滿京城里除了金街,哪里還能有比這更好的所在,你師父號稱弄錢天下第一,就沒教過你這個?”
“我師父說我這一階段的該學的就是跟著大姐多練練!他有要事須辦,前兒個晚上就不知道上哪去了!”
安子良哭喪著臉道:“這他娘的什麼師父,我原本不就是跟著大姐練麼,如今又把我給踢過來了……”
大梁最是尊師重道,像劉總督這樣能把徒弟訓一提起師父來直接臟字兒的可不多。倒是安清悠聽了撲哧一笑,早在上輩子做調香師時,和那些品牌大公司打道可當真不,有些東西是多年熏出來的,這行自有這行的干法。這事兒還真怪不上安子良。
只是安清悠坐在后堂陪弟弟說話兒,心里也未免有些嘀咕。自己是個調香師又不是職業經理人,這等做生意的事雖說是在上輩子的那個商品社會里熏得了不,但真干起來則是另外一回事。另一個時空里的東西未必是隨便拿過來一個就好使。
微微猶豫了一下,安清悠卻是很快又堅定了,對自己的營銷方式很有信心,更重要的是,對人的需求有信心,對自己親自監督生產出來的產品有信心。
不管在什麼時代,人的某些需求總是抹煞不去的。
蕭辰很有些百無聊賴的覺,折騰了幾次,這種不斷地陪人解釋的工作只讓他覺得當真無趣。類似于這種沒刺激的事本來就不是為他所喜,索便把這些瑣事統統推給了下面的伙計去干。他這個做大掌柜的懶洋洋地坐在柜上看著人來人走,不一會兒居然打起了盹兒。
“蕭爺,我要買貨!”
一記急匆匆的聲在蕭辰耳邊響起,蕭辰半夢半醒之間聽在耳中,卻是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下意識地道:“對不住對不住!敝號新近開張,暫時不零賣,買貨五百件起……”
“五百件沒問題啊!越多越好!您看我這些錢夠買多的?”
嘭得一聲東西拍在桌子上的聲音,蕭辰一下子睜開了眼。站在他面前的正是當初第一個提貨的富貴商號老板李富貴,眼前厚厚一摞的銀票直接拍在了柜上,甚是扎眼!
“哎呦!李老板啊,您這麼大駕臨,敝號還真是有些寵若驚啊……”
蕭辰掃了一眼面前擺著的一摞銀票,忽然間覺得做批發也好。隨口說了幾句客氣話,忽然間又冒出來了一句:“李老板誠意十足,誠意十足,和您這樣的痛快人做生意就是痛快!”
“痛快就趕給我提貨啊!蕭五爺……啊不!蕭大掌柜,您看看我這些銀子夠買多?”李富貴似乎比那賣東西的還要著急,手中一指銀子,卻是仿佛擔心著什麼似地道:
“蕭大掌柜,咱們‘清香號’的貨,不會是漲價了吧?”
“沒漲價沒漲價!您這些銀票絕對夠得上我們的標準!”蕭辰笑嘻嘻地安了李富貴李老板幾句,卻沒忘記順手往那門口立著的欠條長幅上面一指,樂呵呵地道:
“李老板,之前蕭某還欠著您不銀子,您既是要大批進貨,之前那些賬款是不是也……”
“都抵了貨!”
李富貴不等蕭辰說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卻是又手一拍腦門道:“您瞅我這記!那上面有多,全都給我辦了貴號的香!香水香膏香皂,蕭大掌柜您就可著勁兒給我招呼!”
“不急不急!我們今兒還沒……那個來人,把那條幅給我取下來!”
半柱香的功夫,那張寫滿了欠賬的條幅又被重新掛了上去,只是富貴商號賬目的旁邊卻多了一行醒目的字跡:
“所差帳款已經全部還清,立字畫押為證,清香號,絕對信譽!”
這“絕對信譽”四個字乃是安清悠特別囑咐要加上的,不加這四個字不放貨!條幅是白的,欠賬的字跡是黑的,那還款的字跡卻是鮮紅的。
顯眼!
而李富貴為了這四個字,居然還和‘清香號’的做過一次簡短的談判。
“李老板,您知道,我們這香、香膏、香皂這幾樣東西都是新上市,您一次要這麼多,怕是其他人再有要貨的可就不容易了!”
‘清香號’的二樓第一次啟用,安清悠笑瞇瞇地坐在一張茶桌前小口小口的抿著茶水,一點兒也不著急。
“他們要貨不容易才好呢……啊不是不是,蕭五您知道,我的意思是說,敝號這次可真的是很有誠意來登門的。這買東西總得有個先來后到吧?這幾樣東西您本就要賣,我誠心要買。他們誰若是來得晚了沒提上貨,那就怪他們自己沒早點兒帶著銀子上門來不是?”李富貴滿臉堆笑,倒是比第一次登門之時又積極了許多。
“那……也罷!誰讓李老板是先來的呢!您這份誠意,我們‘清香號’記住了!”安清悠似是有些皺眉地想了想,到底還是點了點頭。只是卻又加上了一句:
“不過我們原本進貨包退的條件只是在開業當天的時候優惠一次,您再提貨可就沒這條件了……”
“沒問題啊!您蕭五做出來的東西那還差的了?做買賣講究的是錢貨兩訖,一手錢一手貨,賺了是財神爺關照,賠了只怨自己!哪有不就找人退貨的道理?不退不退,您讓我退我都不退!”李富貴一臉愿賭服輸只要你肯給貨的神。
“還有,那欠賬抵貨的事,還有勞李老板幫我們揚個名。還款的收訖落筆字據上多寫上‘絕對信譽’這四個字!”
“這個本來就是應該的嘛!別說四個字,四十個、四百個字也行啊!我寫唄!五您說,讓我寫什麼我就寫什麼……”
李富貴照單全收,態度那一個好。倒是安子良在旁邊越看越是目瞪口呆,這富貴商號風了吧?雖說早也預料到大姐的香會賣得不錯,可沒想到有人都賣到魔障了?
李富貴當然沒有魔障,他在多年以來始終沒有找到更好的發財之路后,終于決定橫下一條心冒上一把險。
眼瞅著那從未見過的香和從未見過的銷售方法,他賭的就是照這個樣子下去,‘清香號’的貨很快就會在京城之中風靡開來。
京師之中藏龍臥虎,能夠從鼻子里聞出錢味兒來的商賈大有人在,敢冒險的也不僅僅是李富貴一個,按照安清悠的囑咐,安子良已經借助劉總督的勢力足足派出去將近百組的宣傳戲班子。
此時此刻,不知多大街小巷里正在上演著熱熱鬧鬧看白戲的場面。
“東家,云水號孫老板、琉璃堂王掌柜,伯夷軒劉老爺子前后腳到了咱們店里,指著名的想要求見您。您看是一起談還是一個一個談?”為二管事的安花娘送走了一個李富貴,卻又報回來三個名字。
“當然是一個一個談,最初的這批經銷商是最有熱的一批,要談好,要談細!”
‘清香號’的這位主人安清悠秉持了那一貫滴水不的風格,如今大家倒是都漸漸習慣了“經銷商”這個新鮮詞兒,卻見安清悠把事吩咐下去,卻又扭頭對著安子良慢慢地道:
“子良,一會兒若是來得人太多,你也幫大姐談上幾家,我怕是忙不過來。”
“也像剛才談的這麼?”安子良試探著問道。
“要比剛才談的還,越往后談的越要!”
安清悠沒有半點猶豫地點點頭,卻是又輕輕嘆了一口氣道:“十天啊,咱們開業之前僅僅準備了十天,存貨實在是不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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