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栩就是想不明白了,這群刺客怎麼就盯上了呢?
自己好像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到底是誰這麼想要的小命?
被留下的姑娘年紀不小了,打量著安栩一布不像是有錢人,可卻勝在模樣清秀俊俏,若不是院,還真要以為面前會是個子。
畢竟,哪家小姐會閑著沒事兒扮男裝來這種地方撒野呢?
所以也沒多想,便搔首弄姿地湊上去,輕聲細語的說道:“哎喲這位小爺,讓奴家伺候你寬解帶吧。”
安栩被一渾骨頭都要了,連忙起退了幾步拉開距離,著嗓音命令道:“銀子你拿著,然后上床睡覺去。”
那姑娘以為安栩是有什麼特殊癖好,于是滋滋地把銀子收好,然后竟當著的面兒了服,滿臉魅地走到床邊躺下。
只見那子勾勾手指拋了個眼說道:“小公子,奴家躺好了,你來呀~”
安栩渾起了一層皮疙瘩,輕咳兩聲,雖然同為子卻實在不好意思看,說真的,材是不錯,皮也白,就是太暴了,兒不宜。
仔細算,還未滿18歲呢!
這段掐了不能播!
“姐姐,天氣冷,您蓋著點兒……”安栩走上前一邊幫蓋好被子,一邊趁不注意,直接一記手刀砍下去。
子愣了一下,接著便兩眼一翻昏倒在了床上。
安栩松了口氣,趁機檢查了一下上的盤纏,發現已經所剩無幾。
接下來任重而道遠,該怎麼辦?
正當一籌莫展之際,突然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吵雜聲。
顧不得多想,起推開房門出去查看,那群刺客竟然真的找了進來?
而且還是明目張膽地在樓下挨個房間搜查,老鴇派打手上去阻攔也都被打倒在地,場面一度十分混。
安栩連忙躲回房間,里不由罵道:“這群王八蛋,簡直無法無天了!”
看人數比剛才在客棧多了兩倍,最起碼有三十來個,寡不敵眾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
可這房間沒有窗戶,唯一的出路就是這扇門,這樣大搖大擺地走出去,一定會被抓住。
安栩低頭,無意間瞥到了剛才那人扔在地上的服。
靈一閃,連忙撿起來換上,并扯下一塊紗布蒙在臉上。
這群刺客很快就找到了二樓,房門被一腳踹開。
屋里的子立刻發出驚恐地尖,跪在地上捂著頭求饒:“各位大爺饒命啊,小子什麼都沒做,也沒有勾引哪家人,不要殺我……”
那幾名刺客忽略了跪在地上哭著求饒的子,目鎖在床上被子里的人。
于是,他們換了個眼,小心翼翼地舉著刀走了過去。
而跪在地上的子則趁機起,一溜煙兒沖出了房間。
這群殺手只當是那子怕死才跑,卻不知那一風塵的紅子,正是安栩。
連鞋都顧不上穿,直接順著樓梯跑下去,從后門逃出了院。
可等走后,那些殺手才反應過來,床上的并非安栩,而是另一個子。
哪有客房里住兩個子的?
所以剛才那個人,就是安栩!
“不好,又被跑了,快去追!”為首的一聲令下,轉提著刀率先跑了出去,其余的則跟上。
安栩沒有穿鞋,著腳拼盡全力逃跑,可仍是沒能逃過此刻的追殺。
很快,那群黑人就已經將團團圍住。
為首之人提著長刀靠近,面罩之下是冷厲地笑。
“賤人,你很能跑啊,現在怎麼不接著跑了?”
安栩蹙眉,只覺得這蒙面刺客的聲音很是耳,仿佛在那里聽到過,只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了。
捂著臉上的面紗,否認道:“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安栩!”
“哼,雖然你換了服蒙著臉,可你的聲音老子不會記錯的!”男人篤定地說道,出來的一雙眼睛滿是殺氣。
這個眼神,好像跟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安栩突然反應過來,指著他大喊道:“你是陸景琛邊的走狗,青嶼!”
殺手仰天大笑,干脆扯下了面罩,出一張極為險的臉龐。
“你還不是太蠢,反正你也要死了,不如就讓你知道,自己是死在誰的手里!”
安栩心中憤怒且充滿疑,忍不住問道:“是陸景琛派你來殺我?”
“當然,王爺對你恨之骨,所以特意派我來殺了你。”青嶼咬牙切齒地回答,舉起手中的刀指向。
本以為安栩聽到要殺的人是的未婚夫會崩潰大哭,或者是驚恐不安。
可竟然冷笑一聲,雙手環地站在原地,用看一切的眼神,不屑道:“原來你對陸景琛并非忠心耿耿,我就說怎麼會有殺手對我窮追不舍,現在我明白了,你早就被季家收買了,對嗎?”
青嶼一愣,沒想到自己會被穿,頓時惱怒地大吼道:“你在這里口噴人!”
“那你倒是說說,陸景琛為什麼要殺我呢?沒有我他就坐不穩鎮南王的位子,殺了我對他而言有什麼好呢?”
“哼,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王爺怎麼會把你放在眼里呢?”
“王爺不把我放在眼里,但是季家可是把我當眼中釘中刺呢,畢竟是我把那幅畫給了太子殿下。”
安栩一針見,直接抓住了重點。
陸景琛當時拿到那幅畫之所以沒有毀掉也沒有上皇帝,為的就是抓住季家的把柄。
可是沒想到這幅畫卻被安栩走獻給了太子,因此季芯的父親季禮就徹底盯上了。
不管是神啟節那日,還是現在,季禮都不打算放過安栩。
何況,若死了,季芯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稱為鎮南王妃。
而且他也有信心,在失去老王爺囑后,靠自己家族的勢力,繼續推崇陸景琛為鎮南王,為他唯一的依靠。
這麼一來,季家的榮辱和鎮南王府,不就為一了嗎?
這如意算盤,打的可真是啪啪作響,安栩都忍不住想鼓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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