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崇秀原本還頭疼,想著人就是麻煩,到時候,姚芊樹不肯跟自己走,他是打暈呢還是打暈呢,還是打暈?
沒有想到竟然連一個字都沒有問,事急,他也來不及解釋,等到了車上再說吧。
姚芊樹跟著他出來,卻頓住腳步,“我去把元元抱上。”
“我已經人去抱元元了。”現在他是在搶時間,多拖延一分一秒,姚芊樹都可能會沒命,所以,他直接來找姚芊樹,派人去“搶孩子”。
姚芊樹覺到了事態的嚴重,咬了一下下,腦海中閃過兩個字……抄家。
出了斐王府,坐上了他的玲瓏馬車,走出了兩條街道,淩崇秀繃的神有所緩解,可是還是保持著警惕。
“現在可以說是怎麼回事了嗎?”姚芊樹問道。
淩崇秀聽了,手捂著咳嗽了幾聲。
就在姚芊樹以為他是不打算回答的問話的時候,淩崇秀忽然開口。
“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姚芊樹聽了覺得好笑,可是淩崇秀臉上的表說明這不是一個好笑的問題。
姚芊樹側過臉去看了看他,“商賈人家的兒,斐王爺的妻子,小郡主的娘親。”
淩崇秀深吸一口氣,看著姚芊樹,沒有想到這個,竟然是從他的裡說出來,而他也是剛剛才知道這個。
“這些都對,可是你還有一個份,就是趙國的公主……龍兒。”淩崇秀面凝重。
姚芊樹一愣,隨即笑道:“瀏王,你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好吧。”
現在宮裡就住著趙國公主龍兒呢,哪裡又跑出來一個龍兒來啊。
淩崇秀默默地看著姚芊樹,看的姚芊樹的心發慌,笑容在邊凝固,艱難的開口,“你說的都是真的?”
淩崇秀搖搖頭,姚芊樹松了一口氣,笑著道:“就知道你是在嚇唬我……”
淩崇秀接口,“我不到這個消息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至於你是公主,還是別的什麼,本就不重要,我只是不想你死。”
就是公主,又能怎麼樣?他從來也沒有因為是什麼份而蔑視,也不會因為是什麼公主高看一眼,只知道,現在,皇上要殺掉姚芊樹,因為這個真公主,現在已經對皇家的鞏固造了威脅。
姚芊樹微張著,腦子裡面一片混,捂著腦袋搖搖頭。
“元元還有我的家人呢?會不會到株連?”這是姚芊樹現在想到的,想到就問了出來。
淩崇秀看了眼姚芊樹,不想著自己怎麼會無妄之災,首先想到的卻是自己的家人,只是,為什麼沒有提斐王?
淩崇秀遲疑著。
姚芊樹見了,臉一變,站起子就要推玲瓏車的車門。
在這個沒有人權的地方,人命如草芥,就像是淩崇秀說的,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的心思,皇上覺得你無害,你就是無害的,皇上覺得你危險,那麼,就算你是一顆無牙的兔子,他也會覺得你會咬人。
淩崇秀眼疾手快的抓住姚芊樹,一點也不像是個病人,“你不要著急,我已經派人去通知姚府了,至於元元,你放心吧,皇上人去把斐王和元元接到宮裡去了,其實也是想要護著他們,現在最危險的是你,是你你知道嗎?”
淩崇秀略微有些激,又大口的咳嗽了起來。
姚芊樹見他抓著自己的手微微松了勁,正要手掙開,眼角瞥見淩崇秀角的殷紅,一愣,竟然忘了要做什麼了。
淩崇秀咳嗽了半天,總算是停下了,微微息的,他小心翼翼的用帕子按按,手指一蜷,不聲地把手帕藏在袖子裡面,一抬頭,就見到姚芊樹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你看著我做什麼?”淩崇秀臉雪一樣的白,見到這個樣子,掩飾地問道。
姚芊樹蠻不在意的轉過頭去,漫不經心的道:“你怎麼忽然就回去了?”
淩崇秀聽了,暗自放下心來,“那個……我不在府中,府裡的下人們竟然幹出一些狗的事來,所以,我就回去理這些破事去了。”淩崇秀一邊說著,一邊看姚芊樹的臉。
姚芊樹神思不屬,“這樣啊。”
倒是向淩崇秀的風格,在他那裡,你覺得他應該這樣做的,他偏偏會那樣做,只是,剛剛那抹殷紅是怎麼回事?姚芊樹想要問,卻了解他的子,你越是問,他反倒越是不說了。
淩崇秀見姚芊樹這個樣子,也安靜下來,一定是在擔心家人吧。
“你放心,我真的已經派人去通知姚府的人去了,還拿去了我的出城門的令牌,畢竟,我和姚都鏡是朋友。”淩崇秀安姚芊樹,皇上現在一門心思對付姚芊樹,還沒有想到收拾姚家。
姚芊樹看了他一眼,他什麼時候了三哥的朋友了,朋友這兩個字在淩崇秀裡說出來,覺怪怪的。
姚芊樹心裡七八糟的,但願家人沒事。
淩崇秀見眉頭微蹙,安道:“世人都知道你被從姚家的族譜除名,皇上要是因為你姚家,總要想個合適的理由,所以,暫時他們還是安全的,不會有危險的。”
姚芊樹聽了他的話,眉頭並沒有松開,悶悶不樂的道:“在這個沒有人權的世界,皇權最大,只要皇上說你有罪,還用找什麼理由嗎?”
長得醜都會為殺你的理由。
淩崇秀想要安,卻也知道說的都是事實,一時無語。
姚芊樹苦笑了笑,“你是怎麼知道的?我都不知道我還有這樣的世。”
腦海中似乎想起了什麼片段,姚芊樹很容易的接了這個事,反正穿越這種事都能發生了,還有什麼不能發生的,記得來到這個異世,還歎為線別人隨隨便便一穿,就是什麼公主皇後,而只是一個小小的商人的兒,那時候還想著,難道老爹是進擊的巨人?草皇上,隨著一天天長大,接了一個事實,就是真的只是穿越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商賈人家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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