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顧卿寒,夏凝就先派人打探。
忻州醫學院又不是什麽好學校,就那麽幾個老師,有教授職稱的寥寥無幾,很快就鎖定了幾個合適的人選。
結果一一問去,沒有任何一個擅長針灸,連中醫都不懂。
夏凝急了,怎麽會這樣,不可能的啊。
學校就這麽多人,一個一個的排查,甚至放大了範圍,連年輕人、,一個都不放過,卻仍舊找不到。
夏凝終於心慌起來。
言蹊正在家裏看電視,神放鬆,一邊吃著夏威夷果一邊看綜藝,眉眼彎彎,心極好的樣子。
安安看著言蹊這種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真是要急死了,忍不住上前:“言蹊夫人,您怎麽還有心看電視?”
“我為何沒有心?”言蹊反問,“我現在心好得很。”
哼,顧卿寒不是自信能找到老教授麽,那就去找,看他能不能找到?
所謂的老教授是虛構出來的,顧卿寒就是把學校翻個底朝天也找不到。
安安跺腳:“顧爺都生氣了,你們好不容易合好,前些日子顧爺對您多好,結果……”
“結果我又把他氣走了,是不是?”言蹊看著安安。
安安垂眸,不說話。
覺得言蹊夫人脾氣太擰了,為什麽不能和點呢,總是和顧爺針鋒相對的。
這段時日,們幾個傭人也在私下議論,都是覺得言蹊夫人做的不對,人就應該小意一點,何況顧爺也沒要求什麽過分的事,怎麽言蹊夫人就不鬆口,還跟顧爺大吵一架。
“傻丫頭。”言蹊將一口堅果扔進口中,“你呀,沒看清楚事的本質,我以前對顧爺不好嗎?什麽都要順著他,一門心思討好他,溫小意的,結果呢,他喜歡我了嗎,對我好了嗎?”
原主對顧卿寒那一個好,結果呢,顧卿寒本就不在意原主。
安安一怔,而後陷深深的迷茫。
好像似乎言蹊夫人說的沒錯,以前確實對顧爺很好很好,但顧爺從未把放在眼裏過。反倒是現在,強起來,跟顧爺針鋒相對,顧爺雖然每次都被氣得甩袖離去,但事實上卻對言蹊夫人越來越好。
安安不理解:“這是為什麽呢?”
“沒有為什麽。”言蹊神淡然,“吸引男人的方式多種多樣,對他好是最廉價,也最沒用的方式,所謂對別人好,的隻會是自己,甚至還會失去自我。
你要做的是對自己好!”
以前對陸淮琛不好麽?好的連心都快掏出來給他了,結果怎麽樣,還不是被陸淮琛棄若敝褸。
剛想到陸淮琛,電視上就播放陸淮琛的消息了。
真是晦氣!
言蹊拿起遙控,正要換臺,就聽到一條報道:“蘇氏企業蘇老先生於昨日淩晨突發疾病院,今天病已經好轉,但仍未清醒,主治醫生說,雖然離危險期,仍有植人的風險。”
言蹊得遙控的手一頓,瞬間紅了眼眶。
爺爺……怎麽好端端的又出事了?
上次針灸過後,不是有好轉了麽,憑借著蘇家的財力影響力,有頂級醫療團隊治療維護,不該突發疾病的啊。
言蹊心口堵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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