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實在是不明白,為何顧卿寒每天都強調八百次,他不會上?
知道啊,非常清楚,顧大爺本就不喜歡自己,不用每天強調的。
很有自知之明的,絕不會自作多!
雖然煩躁,但言蹊還是乖巧答應:“您放心,我都記的。”
見言蹊如此懂事,顧卿寒滿意地點點頭,正要囑咐明日去夏家聚餐時,表現得一些,不要和夏凝鬧矛盾。就看到孩平靜臉下,掩藏極深的焦躁和痛苦。
對於孩而言,製心的應該是很痛苦的事吧。
顧卿寒心髒一,覺得自己有些殘忍。
他不該把話說的那麽直白,應該更委婉一些。
長歎一聲,顧卿寒覺得自己既然在上無法回饋言蹊,那麽便在其他地方彌補吧。
“給你。”顧卿寒把黑卡遞過來。
言蹊有些愣神一時沒反應過來,顧卿寒給黑卡幹什麽?
難道是因為夏凝?
是了,是為了夏凝,因為教夏凝針灸。
這男人還真將自己的喜怒表現的明明白白,對夏凝好,他就獎賞,對夏凝不好,他就懲罰。
言蹊沒有客氣,直接將黑卡拿過來。
正好缺錢呢。
“謝謝顧大爺。”言蹊很開心,“我會好好教夏凝針灸的。”至於學不學得會就看自己了。
第二天,言蹊早早就收拾好行李,準備去夏家。
“你收拾行李幹什麽?”顧卿寒皺眉。
言蹊被他問得一愣,反問:“不需要嗎?”
“不用。”顧卿寒好笑,“又不是讓你過去住,隻是吃頓飯而已。”
隻是吃頓飯?
言蹊半天才回過神,原來是誤會了,本不是和夏凝一起去南城,隻是單純地去夏家吃飯。
意識到這點,言蹊心越發地焦躁,總覺得有什麽地方被忽略了。
一直以為夏凝尋找老教授學天運通和360針,是為了給爺爺治病,如今看來似乎不是這麽回事。
到了夏家,葉秋安難得熱,不再是以往那般居高臨下的模樣,大概是因為夏凝能教夏凝針灸。
“想不到言蹊竟然有針灸的天賦,你跟老教授學了多久了?”葉秋安不著痕跡地打探著。
言蹊沒什麽說話的心,現在滿腦子都是爺爺的病。
不過答應過顧卿寒,要做一個得的夫人,便放下放下筷子,了道:“大二時候就遇到老教授,一直跟隨他老人家學習,算起來快兩年了。”
“兩年。”葉秋安眼前一亮,“才兩年就這麽厲害?”
之前,言蹊給葉秋安針灸,夏凝指揮著拔針,事後趙姨病好轉,不再自殺,葉秋安一直以為是夏凝的功勞。
現在才明白,本不是夏凝而是言蹊。
想不到小小年紀醫竟然這般厲害,當初林醫生可是誇了又誇,讚不絕口。
剛剛得知此事時,葉秋安心裏還有些不舒服,畢竟在心中,言蹊一直比不上夏凝,的凝凝聰明又厲害,怎麽可能被程言蹊這樣一個孤僻膽怯的人比下去。
這會聽言蹊說兩年,立刻又驚喜不已:“你才學兩年,那凝凝用不上一年就能學會,這樣一來,恰好趕在研究生開學前通過特招。”
在葉秋安心中,夏凝聰明學得快,碾言蹊,不過是言蹊運道好,遇到老教授罷了。
誰能想到,那樣的破學校,竟然還臥虎藏龍。
高興的葉秋安給言蹊夾了一筷子菜:“言蹊,多吃點,你可要好好教凝凝,萬不可有一點藏私,若是凝凝一年沒有超過你,肯定是你沒好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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