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伯娘恨不得拉開紀長澤的讓他趕說,但偏偏又不能這麼干,只能催促道;“沒事的,有話你便就在這兒說。”
看著紀長澤終于開始開了口,腹中已經開始準備接“什麼?你要退婚”臺詞的時候,耳邊就聽到了紀長澤那標志的略帶沙啞卻十分溫和的聲音尷尬說著:
“二伯娘要來,我與月娘自然是歡迎,只是,還希婚當日,莫要讓月娘堂妹來,這……當日會有些喜錢放在家中,不太方便……”
趙二伯娘角的笑容僵住。
這簡直就是在大大咧咧的說著“別讓你兒來我們婚禮上東西”了。
過了差不多半分鐘,才艱難的從嗓子眼里出來這麼一句話:“你、你說什麼?”
紀長澤滿臉的難為,說出口的話卻一句比一句扎心:“雖說背后不說人是非,但您執意要在下說,那在下便說了,月娘為了這場婚事心不,若是堂妹去了,又……又拿了點不該拿的東西,到時再說是月娘或者我塞給,這也不知道要折騰到什麼時候去,不如當日,二伯娘來時,就別帶上堂妹了。”
趙二伯娘:“……”
“你、你!你!”
眼看著氣的話都說不全了,紀長澤像是被嚇到了一般,微微往后站了站,滿臉的無辜茫然:“二伯娘您這是生氣了?”
趙二伯娘:“……”
這家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兒是小,能不生氣嗎??
偏紀長澤他還又來了一句;“方才我便是顧忌著您是長輩,想著我們私底下說,可您非要我現在就說,再加上您如此熱,又說不介意,在下便……二伯娘?二伯娘?伯母,二伯娘怎麼說著說著就往后倒了?”
剛才被氣的眼前一黑差點沒暈倒當場的趙二伯娘剛掙扎著要爬起來,就聽見前面站著的紀長澤用著恍然大悟的語氣說著:“我知曉了,恐怕二伯娘是太憂愁堂妹這個……獨特的好。”
“誒。”他還嘆口氣,嘆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趙二伯娘:“……”
這下是真的氣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