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芙的子劇烈抖。
從哪來回哪去,那還有活命嗎?
“不,不,郡主!”晏芙終于知道自己闖下了大禍,跪著走向楚妙:“郡主,不要趕奴婢走,奴婢知錯了,求郡主再給奴婢一次機會,奴婢愿意為你做牛做馬。”
“好,既然你說你知錯了,那本郡主就問你幾個問題!”楚妙不慌不忙的走到旁:“你今夜去王府東院,可是本郡主指使你去的?”
晏芙滿心惶恐不安,但并非失去了理智。
眼中帶淚,一時間沒有回應楚妙的話。
“回答本郡主,也好給平南王府眾人一個代,知錯了便要認錯,否則本郡主怎麼相信你愿意為本郡主做牛做馬呢?”楚妙道。
而晏芙又豈會不明白楚妙這番話,無疑套死了。
若承認楚妙沒去東院,那就坐實了自己私自去東院,反倒打一耙的罪名。
反過來,若指證楚妙指使去東院,那麼,跟楚妙還有晏蓉,都不能留在平南王府了……
從東宮出來的時候,太子就再三叮囑,定要協助楚妙,不可在平南王府惹事生非,警惕行事。
如今一日不到,就因而被趕出來。
太子會放過嗎?
怕是了的皮,生吞的心都有。
反之……
若是討好楚妙,好好認錯,興許還有一條活路。
想到這,晏芙緒頗有些失控的擺了擺頭:“不是,不是郡主,此事與郡主無關。”
轉頭對平南王府眾人說:“奴婢只是好奇才跑到東院,誰知道這人沖出來,拿著石子打我,還掐我,我為了自保才把按在井邊的。”
平南王妃頓時憤怒的喝道:“難道蕭管事沒有告訴你,東院不能去,若是本王妃沒有過來送膳,我可憐的姐姐是不是已經死在你手里了。”
晏芙被平南王妃的震懾力嚇了一大跳。
知道自己理虧了。
“不是,我沒有要殺……”
“那東院,連王府的下人都不能靠近,一旦壞了這規矩,便打死!”低沉又富有著磁的嗓音從左側的位置傳來。
楚妙微微抬眸,看向站在左側靠椅后,拔如松的蕭家長子蕭容啟。
他穿一襲深藍的長袍,雙手負背而立,眉間雷厲之氣濃濃,眼眸如鷹。
他的一句話,幾乎判了晏芙死刑。
可晏芙卻不自知。
“郡主,奴婢已經承認過錯了,求郡主幫幫奴婢,奴婢不能失去醫的份,奴婢向郡主發誓,日后定好好聽從郡主的話。”晏芙將所有生的希都托付給了楚妙。
楚妙垂下眼眸,面無表的宣布晏芙的去向:“你滿口謊言,我又怎敢留你,還請平南王妃差人將遣送回楚家,明日,我也會親自回楚家一趟,向家中說清楚此事,定不會包庇惡奴。”
“晏芙,你還不快謝平南王妃,平南王妃沒有當場打死你,已經給了本郡主幾分薄面。”
晏芙一直搖頭。
不能接離開平南王府。
當然,平南王妃也沒指向自己謝恩。
“蕭管事,就按福云郡主說的做吧。”
“是,王妃。”蕭管事命兩個婆子,把晏芙拖走。
晏芙大哭大喊,無非就是向楚妙求救。
楚妙沒有理會。
這晏氏姊妹,是促使蕭家走向滅亡的一把快刀。
相信,太子殿下會妥善安置的去。
當晚,楚正德就傳信東宮,墨鴻禎接到了信,快馬加鞭出宮趕到了丞相府,見到晏芙的時候……
他臉上并未有半分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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