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從登基為皇,兢兢業業,仁政民,自問對得起這些百姓,可如今這些百姓卻因為一句謠,就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我退位,實在令我心寒啊……」
皇上一邊說著,一邊抹著淚,完全一個傷心的普通老者,哪裡還有一點皇上的尊貴威儀。
霍凌覺得此時的皇上十分可憐,因為這皇上平日為百姓的事務勞傷,極其用心,是看在眼裡的。
可惜這些百姓卻不知恩,不懂皇上對他們的一片仁之心,反倒做出如此蒙昧之事,簡直是令人憤慨。
「皇上不必難過,」霍凌開口安:「這些百姓只不過是因為連日以來的天災,才起了惶之心,相信等這天災停止,他們自然就會風平浪靜了。」
「可誰知這天災要等到何時才停止呢?」皇上依舊苦惱的搖了搖頭:「或許這真的是天降災禍,要等到朕真的退位,才會停止災難,這也猶不可知……」
聽到皇上這話,似乎也是潛移默化的認同了歌謠里的信息。
霍凌不由翻了翻白眼,正要說話,皇上卻突然又繼續開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霍凌挑眉,靜靜的看著皇上,等著看他想要說什麼。
只見皇上眼中熠熠有,滿臉期的道:「馬上就要到一年一度的祈福大會了,既然百姓們認為天意如此重要,那朕不如趁著這次的祈福大會,向上天祈禱,求上天停止災難,若是應允了,就證明朕是天選之子,連上天都要聽我的,若是沒有應允……」
皇上的眼眸黯淡了一下,隨即勉強一笑:「那朕就主讓位給天選之子,只要能讓百姓些苦痛,朕就算不做這皇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霍凌怔怔地看著皇上,心中替百姓們到惋惜。
這些無知的百姓啊,明明有了一個為他們著想的好皇帝,卻不知道珍惜。
皇上重新回到大殿上,面對眾臣的議論,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大臣們聽了皇上的這個方法以後,深以為然,紛紛贊同。
於是也去外面對百姓傳講這事,這才讓跪在皇宮門口的百姓們都散去了。
幾天之後,祈福大會在眾民的等待和期盼下,如火如荼的開始了。
許多人的家裡甚至都開始長草。
曬的服好幾天都不幹。
存放的糧食發霉了也只能繼續吃,不然就只能肚子。
祈福大會那天,幾乎全城的百姓都來了。
見到皇上駕著車攆,浩浩的出現在祈福大會上,百姓們都沒有下跪,只是默默的看著。
在他們心裡,皇上早已從天子的位置上被拉了下來。
反而在睿王出現之時,百姓們都眼中出了敬畏與推崇之。
看來他們已經開始認定睿王就是天選之子。
皇上到了天機閣的最高樓,著灰濛濛的天,開始大聲祈福,百姓們也跟著一同跪在地上,向上天呼喊著。
祈福臺上,有法師帶著一眾小法師,又唱又跳,又是打鼓又是吹號。
天機閣的長老也帶著自己的部下,分析著這奇怪天象的來由。
整個祈福大會上,持續了一天之久。
從早上一直到下午,皇上和百姓們的嚨都幹了,法師和小法師也跳累了,天機閣的人也看得眼睛發酸了,可是這天上的雨卻一點變化都沒有。
眾人不由紛紛到氣餒。
突然百姓中有一個人站了起來,高聲大喊:「沒用的,這是天降災禍,若不順應天意,我們再怎麼祈求終是無益!」
有了它的開頭,其他人也都紛紛站了起來,開始發表意見。
「沒錯,這是天降下的災禍,只有勝於天意,才能讓這災禍得以止息!」
「求皇上順應天意,把皇位讓給睿王,以平天怒!」
萬民都開始齊聲高呼:「求皇上順應天意,把皇位讓給睿王,以平天怒!」
聽著百姓們齊整又洪亮的口號,皇上最終頹喪的垮下了肩膀。
他有氣無力的吩咐:「去把睿王到我這裡來吧!」
睿王很快就來了,沒等皇上開口,他就搶先撲通跪在地上,一臉的謙遜:「皇上千萬不要聽這些百姓的話,這天下只能由你來掌管,微臣怎可擔此重任呢?」
霍凌一直站在皇上的邊,從一開始祈福大會開始就冷眼旁觀到現在。
這些百姓就算真的對於皇上讓位這事有著很大的期,可如此訓練有素,又帶著節奏的集抗議,霍凌不由得生出了一懷疑。
這些百姓們彷彿是有預謀的組織。
再看睿王,雖然對百姓的推崇到惶恐,又對皇上這般謙恭,但卻讓看到了睿王的暗喜。
謠言,天選之子,紅霞,百姓抗議……
這一系列的元素串在一起,霍凌似乎明白了什麼。
恐怕只有天災是上天所為,而接下來的一切是人手所做吧!
霍凌看著暗含,口上說著推之詞的睿王,頓時計上心來,立即上前一步,對皇上說道:「皇上,退位這事太過重大,睿王又如此推辭,不如你們一同在這閣樓之上,一起向天祈禱,求上天再出霞,若真是上天指示,就請上天再當著眾百姓和文武百的面做出選擇,若不是,那你依舊是我們的皇上。」
睿王聽見霍凌這話,眼神波了一番。
天機閣長老立即上前發表意見:「皇上是不是天選之子已經很明顯了,皇上求上天把雨停下,可上天卻依舊雨連綿,不聽祈禱,這樣的明示,難道還不夠讓大家知道答案嗎?」
其他員也附和道:「是啊,此事已經很明顯了,天選之子確實不是皇上啊!」
霍凌看的出來這些說話的員,都是平日里與睿王走得近的,看來他們都是想借著這次的機遇,想要掰倒皇上,扶持睿王上位。
看來睿王的手段可比前面那幾位爭奪皇位的手段要高明的多了,既能夠讓文武百和全城百姓都統一戰線支持他!
如此深藏不的狼子野心,卻偏偏不如他們的意!
霍凌氣勢高昂,站在皇上的邊睥睨著眾人:「大家既然以為皇上不是天選之子,那便讓上天再做一次選擇,又有何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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