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氣息在兩人之間來回傳遞,齒間全都是對方的味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霍凌的腦子慢慢清醒,突然猛的睜開眼睛,條件反般的往後一退,一個掌打了過去。
「怎麼,親夠了就不認賬了?」三王爺沒有像以前那樣任憑打罵,而是一手攫住的手腕,似笑非笑的看著。
霍凌掙扎了一下,發現他的力氣大而強勁,看來以前他藏的實在太深,以至於從未發現這個男人的偽裝和強大。
「剛才……」想解釋,可是發現一切解釋的理由都顯得十分蒼白。
三王爺將一把帶進懷裡,讓的子近他的膛:「你是我孩子的母親,剛才不過是孩子的父母應該要做的事罷了。」
聽見三王爺這話,霍凌的臉不由一紅。
染著紅霞的模樣與平日里十分不同,帶著幾分和,竟讓三王爺再次看呆了。
臉慢慢近,整個人又開始向靠近。
霍凌眼中閃過一,趁機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裡了出來,然後在他的口上打了一掌。
三王爺被打退了幾步,有些意外的看著。「你……」
霍凌倨傲的昂首一笑:「哼,不要以為只有你的演技好。」
聞言,三王爺頓時這才知道,原來剛才的可人,竟然是裝的,他竟一點也不懷疑的上了當,毫無防備。
他很快又反應過來,勾一笑。
「不論怎樣,你我都是孩子的父母,不但互傳了功法,又有了之親,一同去吃個晚飯,不過分吧?」
霍凌的眸忽閃,沒想到這男人竟然會提出這個要求。
見沒有回應,三王爺又道:「上次你答應陪我一天,都沒有陪夠,這次我又幫了你大忙,在陪一天都無可厚非,不會連一頓晚飯都不肯賞臉吧?」
霍凌有些意外的看著他,突然發現這個男人,不但有冷肅或荒誕一面,竟然還有一本正經的癡纏人的本事。
「好。」霍凌開口,毫不退怯的答應。
按照霍凌的要求,倆人來到的霍氏酒樓。
此時正是吃飯的高峰期,酒樓座無虛席。
霍凌作為老闆,自然是專門有一個包間是為留著的,所以一去就有了位置。
酒樓里的鴇媽和其他員工看見和三王爺一同前來,都面帶驚喜的朝打招呼,但因為客人太多,大家都在忙著,也沒時間過來跟寒暄。
菜都不用點,大家便都知道是什麼口味,很快就把菜做好給擺了上來。
鴇媽親自帶著小二過來給霍凌送菜,看到和三王爺單獨前來用飯,臉上的曖昧之意很是明顯。
「霍老闆,你和三王爺……嘿嘿。」鴇媽後面的話沒有說盡,卻是笑得彷彿花盛開一般,後面的那幾個小二也是一臉的竊笑。
霍凌自然知道們在想什麼,於是解釋道:「他前些日子幫了我大忙,賠他吃一頓飯而已,你們別瞎想。」
「我知道!」鴇媽眉眼含笑:「鴇媽是過來人,霍老闆不用害,我懂!我都懂!」
霍凌頓時無語,不想再跟扯下去,於是揮揮手道:「行了,你下去忙吧!」
「好嘞!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鴇媽笑容可掬的往後一退,最後看了一眼三王爺,眉弄眼道:「三王爺,您慢慢用啊!」
三王爺笑得爛漫:「一定。」
待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後,霍凌這才拿起筷子,神自若的招呼一聲:「吃飯!」
三王爺卻沒有立即筷,而是看著霍凌,若有所思的問道:「你打算以後如何解釋我們的關係?」
霍凌瞥了他一眼:「你想怎麼打算?」
三王爺面不改:「娶你。」
霍凌的筷子頓時一抖。
與此同時,外面的包房裡也傳來一聲瓷落地破碎的聲音。
霍凌甩手一個靈氣,隔空把門打開。
只見雲溪姑娘正站在門外,面蒼白的發著呆。
而的面前,正有一堆碎了的茶盞。
「你來幹什麼?」出聲的是三王爺,不同以往面對雲溪姑娘的浪調笑,反倒是有一些漠然和冷酷。
「主……三王爺。」雲溪姑娘有些詫異,看了眼霍凌,又看了眼三王爺。
「已經知道了我的份,以後不用在面前偽裝。」三王爺冷淡的道。
雲溪姑娘頓時睜大了眼睛,開口還想再說什麼,卻被三王爺無的訓斥:「我在與霍老闆說話,你來幹什麼?」
雲溪姑娘頓時委屈的咬了咬,絕弱的模樣看上去楚楚可憐。
「我……我只是聽說您來了,想過來跟您打一聲招呼。」
「那你現在打過招呼,可以走了。」三王爺神淡漠,著不耐。對於在關鍵時刻打斷他和霍凌的對話到十分不悅。
「是……」雲溪姑娘再次咬,白齒紅的咬合下,看得霍凌都覺得心疼。
只見雲溪姑娘若有似無的掃了一眼,然後退到門口,蹲下子默默的把碎掉的茶從地上撿了起來。
撿拾的過程中,似乎不小心割到了手,手指猛的一,往裡吸了吸,眼眶裡憋著的淚水在一直打轉,最終控制不住,好像短線的珠子掉落下來。
霍凌見那模樣,著實盈盈弱弱,楚楚可憐。
誰知,啪的一聲,包間的門被三王爺用靈氣關上,隔斷了霍凌的視線。
「我剛才的提議,你覺得怎麼樣?」三王爺完全不理會外面委屈的雲溪,直視著,眸深黑如墨,彷彿看不見底。
霍凌卻掃了一眼被關上的門,似笑非笑:「三王爺的真實面目,原來是這般不懂得憐香惜玉的。」
以前為了偽裝份,這三王爺故意對雲溪各種纏磨戲弄,如今竟演都懶得再演了。
三王爺面上微不屑:「人都有一個通病,太容易。」
說著,突然想到什麼,瞥了一眼霍凌,又繼續道:「就只有你是個異類,心如堅鐵,冷漠寡。」
言語中,竟還頗有一幽怨的意味。
霍凌輕笑:「既然知道我是這樣的人,那你還問我方才的提議如何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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