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手機的那一刻,宴清歡有些愣神,這還是第一次用傅司行的手機。
“快發!”
宴清歡聽到催促聲,立馬發了個數字1過去。
不遠的李收到信息,立馬帶著幾個安保人員向這邊趕來。
宴清歡的上有很多被繩子勒出來的傷口,此時與傅司行激烈的下覺非常的疼,忍不住出聲。
傅司行察覺到宴清歡的不對勁,立馬放緩了步伐。
該死,他們還是傷了!
後麵的幾個人追得很,很快就追了上來,傅司行從公司過來的時候就一直保持著張的緒,一路上的開車,再加上抱著宴清歡跑了這麽長的路早已累得氣籲籲的。
他停下腳步,轉看向犯罪團夥他們,“我的錢已經給你們了,為何還要在這邊窮追猛打?”
老三上前一步,“你的錢是給我們了,但是你的行為不軌,我們無法相信你離開之後不會去報警。”
傅司行冷笑,“你是不是不會用語,行為不軌的人是你們吧。”
老三怒火中燒,“梅姐,你過來,幫我砍了他們!”
梅姐拿著匕首上前一步,但卻沒有手的意思,“男人,我看你五致,如果你願意跟著我,我會保證你們的安全的。”
老三氣得瞪了梅姐一眼,“這個時候就請收起你的花癡樣!”
另一個人也一眨不眨的盯著傅司行,本就沒有手的意思。
老三看到這兩個人的反應,氣到不行,剛想要自己孤一人上前,就看到不遠大概,還有五六個人向這邊衝了過來,他張地後退,看來他的猜測是對的,傅司行的確不是一個人過來的。
他大聲地吼道:“你們一個個都是豬隊友,看到帥哥就走不路了!現在我們一個都別想跑掉!”
傅司行邪魅的一笑,“看來你們當中就屬你的智商最高,你們今天的確是跑不掉了。”
幾個安保人員上前,三下五除二就將三個人全部控製住了。
傅司行冷冷的開口,“將他們全部用麻繩捆綁起來,然後倒掛在樹上。”
兩個人聽到這話開始,梅姐扭著軀,“大哥,我隻是一個年輕的小子,我也是被迫加犯罪團夥的,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做這樣的事了,你就將我放了吧。”
另一個人也不斷地哀求,“對啊,您大人有大量就將我們放了吧!”
傅司行冷笑,“你們綁架我的人的時候怎麽沒有想一想後果是什麽!”
我的人!他怎麽會說這樣的話,宴清歡害地將頭埋進了傅司行的懷裏。
三個人通通都被倒綁在樹上。
傅司行溫的看著懷中的小人,和的說道:“清歡,他們剛才都是怎麽欺負你的?”
宴清歡聽到如此溫的聲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傅司行從未如此溫地和說過話。
傅司行上宴清歡有些微紅的臉頰,眼神越發的冷咧,剛才隻顧著跑出來,沒有注意到宴清歡的臉上居然有一個駭人的五指手印,他大聲地吼道:“的臉是誰打的?”
被吊在樹上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發一言。
絡腮胡子清點完鈔票之後,看到同伴們都不見了,他躡手躡腳地從倉庫出來,剛一出來,他就看到自己的三個同伴被倒吊在樹上。
周圍還有好幾個高大的男人,他轉過剛想要逃走,就發覺自己的腰帶被人拉住了。
這個安保是被傅司行安排過來在倉庫門口守著的,他剛一看到倉庫裏麵有男人出來就立馬上前拉住了男人的腰帶。
絡腮胡子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他手掌一鬆,箱子掉落在地,雙手舉過頭頂,聲音有些抖,“老大,我錯了,你可千萬別殺了我呀!”
安保不發一言,直接就將絡腮胡子抓到傅司行的邊,“傅總,這個網之魚我抓過來了,剛才他還想要獨自一人帶著箱子逃走。”
被吊在樹上的三人聽到這句話,一個個都非常的生氣,他們是一個團隊,平日裏都是很團結的,絡腮胡子居然在他們遇到危險的時候想要獨自私吞錢財並且逃走,這簡直是太自私了!
梅姐開口道:“就是他,宴清歡臉上的掌就是他打的。”
老三也跟著說道:“是的,就是他打的,而且他還想要對宴清歡行不軌之事,如果不是我加以製止,這後果簡直就是不敢想象!”
絡腮胡子聽到同伴們紛紛指向他,有些失,不過也確實是他有錯在先,他看到這麽多人在這邊,就害怕地想要逃走。
什麽!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敢打他人的主意!
傅司行將宴清歡輕輕的放在地上,宴清歡雙盤著坐在地上,已經恢複了不力氣,但此時能坐著也就不想站起來。
傅司行一拳頭朝絡腮胡子打去,他使用了十力氣,絡腮胡子直接被打倒在地。
傅司行用力地踢絡腮胡子的肚子,絡腮胡子整個子都蜷起來,裏不斷地喊著救命。
傅司行本不管絡腮胡子的慘狀,一腳接著一腳的踢著,突然絡腮胡子覺到一鮮從嚨口往上噴,他猛地吐了幾口鮮。
一旁坐著的宴清歡被嚇到了,再這樣下去,恐怕要惹上人命,立馬從地上站起來,走到傅司行的邊,一把抓住傅司行的手腕,傅司行還在氣頭上,覺到宴清歡手掌的溫度,瞬間收斂了怒氣。
宴清歡溫和地說道:“傅司行消消氣,再這樣打下去會鬧出人命的,為了這些人鬧出人命不值得。”
傅司行這才冷靜下來,他剛才的確是有些不管不顧了,看了眼地上的男人,他此時已經暈了過去,地麵上也有一灘駭人的漬。
傅司行讓安保人員給樹上的幾個人解綁,那幾個人摔倒在地,然後全部跪在地上。
老三一遍遍的磕頭,“傅總,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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