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卻是樂見其的。
山上專門修建的屋子裡面,遠遠地便傳來了談話的聲音。
「到底是怎麼回事?傳染的源頭究竟是什麼,查出來了嗎?」
「什麼?大夫已經病倒了好幾個,他們也被染了?」
「屬下無能——」
穆雲澤頭痛地看著眼前混的場景,上百個強力壯的士兵,神痛苦地捂住肚子,卻是滿穢,屋子裡面的臭味不絕。正常人進來,聞到這味道,估計都會忍不住反胃。
沒辦法,染上了霍的人,便會腹瀉難忍,本就等不到衝到茅廁去,直接甚至拉在上。
而且,因為力,他們連站都站不起來。不人乾燥,四肢冰涼,甚至還搐起來。
「大將軍,老大人來了。」
聽到下屬的稟告,穆雲澤皺了皺眉,趕起走了出去。
「爹,你老人家不好,我不是說過,你要在家裡好好休養嗎?這個地方不是久留之地,你快回去!」
老爺子貿貿然過來的舉,讓穆雲澤憂心不已,臉上是幾乎掩飾不住的怒。只不過,這憤怒之意,卻是於自關切。
「行了,我這不是沒進來嗎,這次過來,是想給你引薦兩個人。這位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傅姑娘,這一位是傅姑娘帶過來的李大夫,醫高明,他們是主來幫忙的。你可要好好以禮相待,不能怠慢了貴客!」
穆老將軍也不廢話,直接道明了此行的目的。穆雲澤這才將注意力落在了眼前陌生的一男一上,目有些將信將疑。
要不是全家人都親口向他證實,真的都是親眼所見那神的,穆雲澤是本無法相信世界上還有這般高人的。
尤其是這位高人,還是個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容貌妍麗的。便是那位讓先帝封為國師的出雲子,那也至是生了一副仙風道骨能夠符合世外高人形象的一張臉。
所以,傅七寶這模樣,實在是很難讓人信服。
不過,到底是他們穆家的大恩人,而且,穆雲澤也知道,有些時候,人不可貌相。既然這小姑娘帶來了大夫,哪怕只有一個人,也值得激。更別說,現在是最需要醫者的時候。
「傅姑娘,李大夫,在下穆雲澤,多謝兩位的幫忙,穆某激不盡。」
這是一個材高大,面容堅毅的俊朗中年男人,眉目間和穆千玄有幾分相似。明明是大將軍,可卻並沒有刻意擺什麼威架子。
不過,對方眼神銳利,彷彿能夠看穿人心一般,讓人有些不敢直視。
「穆將軍客氣了,我們也希真的能幫上忙,總不能讓這些無辜的將士們就這樣白白送命。事不宜遲,還請穆將軍,讓我們先親自去看看瘟疫的況如何吧。」
知道阿則不喜歡說話,因此多數都是傅七寶在開口。穆雲澤猶豫了一瞬,到底還是點了點頭。
在他的地盤上,還擔心這兩人有那個本事作不?
「兩位這邊請。」
還沒走進去,便聞到了一屎尿味,就在這時,李則鳴立刻出手,擋在了傅七寶的面前。
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塊帶著冷香的雪白手帕,認真地戴在了傅七寶的臉上,捂住了的口鼻。
「小心一點,不要接那些人,一切給我來理。」
「嗯,你也要小心!」傅七寶握住了他的手,將自己準備好的手套遞了過去。
替傅七寶戴上之後,李則鳴繼續也給自己弄上了,還帶上了那手套。如此舉,看在穆雲澤眼中,分明就是在嫌棄這些染病的士兵,臉上頓時浮現出難掩的怒意。
「李大夫,你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這瘟疫,是通過人的呼吸傳染的,那麼,在這麼多瘟疫病人之中,自然要注意將一切潛在的危險隔離出去。以後還請將軍,安排所有的大夫,還有出此地的人,最好都戴上面罩,以防萬一吧。」
李則鳴冷冷地開口,毫不畏懼穆雲澤上釋放出來的威懾。
「否則的話,這瘟疫,怕是永遠沒辦法隔絕的。再多的大夫過來,估計都會跟著到牽連。」
一番話直接刺到了穆雲澤的心坎里,對方那篤定的語氣,更是讓穆雲澤心驚不已。
軍醫已經有好幾個也染上了瘟疫,其他的大夫更是人人自危,要不是礙於這裡是軍營,怕是早就哭著喊著要離開了。難道,這瘟疫真的是通過味道傳染的?
那豈不是聞到了這些氣味就有可能染上瘟疫?如此一來,誰還逃得過?
傅七寶對此也是深以為然,也看到了這醫署裡面的況。大通鋪一樣的屋子,染病的人幾乎全都躺在這裡,雖然有人在收拾那些臟污,可卻明顯有些跟不上病人們折騰出來的靜。
如此髒差的環境,看起來是隔離了,可實際上並不利於病人的恢復。
看來,這個世界上對於瘟疫並沒有什麼預防之法,連基本的衛生隔離都不知道。難怪在天氣還不算悶熱的況下,瘟疫居然傳播的這麼快。
等到夏季的時候徹底發,那才是最可怕的事。
穆雲澤將戰士們發病的時間,發作之際的癥狀都一一道來,語氣有些沉重。
「原本我們已經控制了疫,可沒多久又突然出現了,將士們平日里的行蹤都有安排,接過的東西,包括吃食也都檢查過,並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自從瘟疫出現以及有一個月了,軍醫還是沒有找到源頭。如今,只是猜測這瘟疫應該是霍。前朝之際,便曾經有過,還死掉了無數人。」
霍!
傅七寶下意識地和系統流了起來,兌換出了霍的資料。上面寫的癥狀,倒是和眼前所見的吻合了起來,看來,的確是霍無疑了!
不過,霍主要是預防為主,上面也有消毒和護理的辦法,只是怎麼用藥治療,那就是看不懂的範疇了。
一旁的李則鳴已經蹲下子,在一個染病的士兵面前檢查起對方的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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