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染窩在謝映安家跟垂耳兔玩了整整一上午,低落的心這才稍有平複。
心平複下來後,就又開始想著學習了。
離理總決賽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在前兩天上課時,老吳還話裏話外都出,讓他們這些參加理總決賽的,暑假期間最好自己找個補習班再學習學習。
午飯過後,和謝映安一起窩在書房裏學習,趙豔也不去打擾他們,拎著紅著眼睛可憐兮兮的兔子窩在沙發上吹空調,順便跟遠在異國他鄉的小姐妹聊著天。
下午三點左右,柳溪、阮還有李清墨也一起過來了。
李清墨在謝映安家跟在自己家裏一樣,本不用趙豔招待,他門路的打開冰箱拿了一瓶冰水。
阮則第一眼就看到那隻窩在角落裏的小兔子,蹲下湊到那隻小兔子麵前盯著看了半天,眼神炙熱。
見阮看了那麽久,和趙豔說著話的柳溪分神也瞥了那隻兔子一眼。
為和李清墨一樣的鋼鐵直,隻覺得那隻兔子白了吧唧、醜兮兮的,實在沒看出來有什麽好看的。
喝完冰水的李清墨在客廳看了一圈,沒看到他要找的人,他問趙豔:“趙姨,李清染沒來嗎?”
“在書房寫作業呢。”趙豔指了指書房的位置。
李清墨沒忍住了角。
攤到這樣一個努力上進的妹妹,鬼都不知道他的力到底有多大。
柳溪吞了吞口水,表有些難以置信:“還,還在寫作業?你們不是每周隻放一天假嗎?”
每周隻放一天假,周一到周五晚上還要上晚自習,就周天這一天假,老師還要留作業,這是人過的日子嗎?
阮苦的點頭:“我也還有一大堆作業沒寫呢,看來回家得加班加點了。”
兩人正說著話,柳溪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微信邀請語音通話的鈴聲。
柳溪拿起手機看了眼,邀請語音通話的是‘小流江’的名字,也就是梁帆。
本想掛斷,但和阮在空中換了一個眼神過後,手指還是點上了接聽鍵。
這會李清墨已經去書房裏跟清染搗了,趙豔也去廚房洗水果了,客廳裏隻有阮和柳溪兩人。
柳溪半躺在沙發上,將手機打開免提,慵懶的“喂”了一聲。
阮也不看兔子了,坐在柳溪旁邊湊過耳朵去聽。
梁帆聲音刻意放了很多:“小溪,在哪呢?”
小溪?
阮做了一個嘔吐的作,柳溪笑著將抱枕扔到上。
回過頭又一本正經的回答梁帆:“在我表妹家玩呢。”
“……表妹?”梁帆沉默了一瞬,才問道。
他用的是疑問句,似乎覺得這樣問,柳溪就一定是會跟他解釋。
早就看一切的柳溪,會跟他解釋個屁,裝作有事要忙的樣子:“我表妹在我,先掛了,拜拜!”
那頭的梁帆語氣瞬間急了起來:“等一下……”
嘟!
手機傳來一陣忙音,柳溪手指已經點了掛斷。
不出三秒,梁帆的語音通話再次打了過來。
柳溪臉上已然有了幾分不耐,接通電話,語氣有些衝:“幹嘛?我有事你聽不懂嗎?”
梁帆似乎沒想到在他麵前,一直以來語氣都很好的柳溪會有那麽暴躁的一麵,他愣了好大一會都沒有聲音。
柳溪才不管他愣不愣,反手又掛斷了電話。
將手機扔到一邊,厭惡的翻了個白眼,嘟囔道:“這種死狗本就不配跟我講話!”
倒不是唾棄狗,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梁帆的不是。
阮提起梁帆更是一臉嫌棄,在柳溪旁邊添油加醋:“這種男的本就不會一心一意對待別人的,你看看,他跟染染表白才過多久?轉眼就又跟你表白了,嗬嗬!這是可著你們一家子的生薅了吧……”
阮拉拉說了一大堆,柳溪有些心虛的眼神四瞄,昨天實在太生氣了,更是沒臉跟阮說,是迷上了梁帆的那張臉,先主撥的。
繼語音通話柳溪不接之後,梁帆不死心的又發來幾段語音。
阮一臉八卦的催促柳溪快點開聽聽。
柳溪隨意點開兩個。
梁帆的語氣裏有掩不住的急迫,長長的幾句話,一邊是安,另一邊就是婉轉的著一個意思:讓柳溪不要把他們早的事說出去。
方巧這會趙豔端著兩盤切好的水果過來,那兩段外放的語音不說聽完,也聽到了一多半,自從家長會過後,就對“早”這個話題異常敏。
將水果放在桌子上,趙豔探究的看了阮和柳溪一眼。
阮倒還好,柳溪心虛起來:“咋,咋了趙姨?”
趙豔溫和一笑,聲安們:“別怕別怕,我是不會說話的,不過,你們兩個也早了?”
也?
阮和柳溪互看一眼。
難道除了們兩個,還有別人早嗎?
阮忍不住先問出口:“阿姨,還有誰早了?”
趙豔坐在們旁邊的沙發上,悠哉悠哉的拿起紮在牙簽上的西瓜吃,還示意們一起吃。
好奇到抓耳撓腮的兩個人,本就沒有吃水果的心,但還是一人拿了一塊往裏填。
“哎呀,趙姨您就別吊我們胃口了,告訴我們唄,我們也絕對不會說的,您看我們真誠的眼神。”柳溪說著飛快的眨了幾下眼睛。
趙豔也不吊們胃口,把開家長會的時候,老吳跟說的話,又跟們兩個說了一遍。
“所以,”趙豔總結:“吳老師說安仔早了,我也不知道。”
柳溪吞了吞口水,直搖頭:“您是說謝映安早了?打死我也不信。”
阮轉頭看了一眼閉的書房,再聯想到謝映安看家染染的眼神,說不出不相信的話,但早這事,也絕不可能。
染染眼裏、心裏,一門心思隻有學習。
早,對來說是大忌,誰都有可能早,但染染絕不可能!
“是吧?”趙豔其實心裏也是不大相信的,兒子單相思這件事,可比誰都清楚:“我也覺得安仔不可能早。”
幾個人正說著話,柳溪的手機又響起了微信消息提示音。
柳溪拿起來看了一眼,又是梁帆發來的,這次還是幾條語音,聽都懶得聽,直接回了一個“好”字過去。
那頭梁帆回過來一個誇可的表包。
看來那幾條語音不出柳溪所料,又是梁帆叮囑的一些事了。
柳溪眼裏閃過一抹厭惡,本就對梁帆沒有多真心分在裏麵,這下更覺惡心了。
這段時間就忍著惡心暫時不一腳踹了梁帆,端看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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