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自然知道這些利益的牽扯,也不想多說。
不過他們的占比只要稍微修改就好。
蘇云也不是那種為難別人的人,畢竟天玄力也不容易。
“這樣,利益分進行修改,我會擬定一份合同,咱們三方進行簽訂就好。”
天玄力眨著眼睛,心里沒底。
蘇云竟然將天玄渡抓走,肯定是因為天玄渡犯了蘇云的底線,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突然出現。
“不知道皇后娘娘想怎麼分?”
“這件事你和陸無名是拿大頭,我和陸無名怎麼分是我們之間的事,這樣,你占比五,云姑娘占比一,我和陸無名占比四,你看如何?”
天玄力沒想到這次蘇云直接給他這麼大的利益,而且給云姑娘一,那不就是代表給天玄渡一嗎?
但這麼做會不會意味著天玄渡已經被踢出局,而蘇云就是看在云姑娘和孩子的面子上才給的一條活路?
不管是什麼原因,一開始天玄力也沒有指天玄渡能出什麼力,只是這件事是他們兩個人促了的,而且天玄渡還能給他提供一些人脈和資,要不然分怎麼可能是五五。
“皇后娘娘,這件事,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蘇云點點頭,得到肯定之后,不管天玄力是自愿的還是被嚇到了,都勢在必行,其實這件事里天玄力是獲利最高的那個,畢竟事后還有很多項目都要給他。
換句話說,和蘇云混,絕對不死。
蘇云看著天玄力的態度也不多說什麼,反正大家心里明白怎麼回事就好。
重新擬定合同之后,蘇云當場和天玄力簽了合約,剩下的就是拿到云姑娘那里以及陸無名那邊。
天玄力好像松了口氣,但是也很好奇天玄渡究竟犯了什麼事,可是他不敢問,只能側面先打聽一下。
要是蘇云能說就說,不能說他也就不在追問了,好像他很八卦似的。
“娘娘,不知道為什麼合作的人從天玄渡變云姑娘了,這是什麼意思。”
蘇云當然知道天玄力是想側面打聽一下天玄渡為啥會被帶走。
這也沒有什麼好避諱的,興許也是一種殺儆猴的表現。
“天玄渡竟然三番四次地利用別的人來害我和我的孩子,這是不被允許的。”
“人說的可是應天姚?”
蘇云搖著頭,“不僅是應天姚,還有別人,反正天玄渡在背后沾花惹草的事可真不呢?”
天玄力還是更加好奇,“那麼娘娘打算怎麼置他呢?”
“很簡單,讓他和那個害我的人長相廝守唄,我覺得云姑娘真是太不值得了。”
雖然這種話聽起來很恐怖,但是天玄力明白,蘇云是不可能殺人的,除非天玄渡是自殺,或者是犯下了多麼大的錯誤,頂多現在是殺人未遂,如果殺人既事實的話,那麼真的是一命抵一命,天玄渡真的是死定了。
既然這件事和自己也沒有關系,那麼天玄力也不多問,生意還是要繼續的,而且和蘇云好也是一種利益的延展,畢竟蘇云是皇后,不僅人脈廣泛,而且很多事都很容易落實,不用他在外面跑事了。
畢竟有的時候王爺的份也不是那麼好使。
蘇云和天玄力談完事之后回到宮里,此時不僅是天玄渡還有子巍都已經跪在了上書房的門前。
徐姑姑也到場了,畢竟子巍是他的兒。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必須有個了結,其實蘇云在回來的路上也順便把云姑娘和孩子也接了過來。
我不是說要威脅天玄都怎樣,而是讓云姑娘徹底看清楚,這個男人的臉。
其實人最擅長的不就是自己騙自己嗎?興許云姑娘早就察覺天玄渡的不對勁,只是一直在騙自己天玄渡是的,不管天玄渡在外面和哪個人在一起都是逢場作戲,最終天玄渡的夫人只有一個,那就是云姑娘。
可是要這樣的名分又有什麼用呢,就算生了天玄渡的孩子又能怎樣呢,很多事是改變不了的。
蘇云讓云姑娘和孩子站在門口,遠遠的看著里面發生的事。
天玄辰一臉的冷漠,看著跪在地上的天玄渡和子巍。
“之前給過你機會,為什麼你不珍惜,還要三番四次的害我們呢?”
天玄渡一聽這話就知道事已經暴了,而且子巍也同樣跪在一旁,就證明這點,事都已經坐實了,那此時此刻的審問又有什麼意義,是想將他的臉面撕下來踩在地上嗎?
“事做就做了,還問什麼原由,其中的道理你不懂嗎?曾經我的確失敗了,但是絕對不是讓你上位的理由,你算個什麼東西,在位四年的確是四海升平,但是你優寡斷喜歡懷政策,對于北部部落和西南又有什麼幫助,他們照樣還是我行我素,現在你可好了,娶了蘇云,穩定了北部部落,但是西南呢,你要明白,西南的本事可不是表面這麼簡單。”
聽著天玄渡大義凜然的話,天玄辰冷冷一笑。
“攘外必先安,如果在我的國度里還有人為非作歹,敢對皇室的人出手,那麼我平定四方又有何用,就算我稱霸了整個版圖,也抵不過你背地里的一支暗箭。”
天玄辰早就已經看了天玄渡的把戲,他從來都是狡辯,不從正面說事,而是選取一個側面講事,說的大義凜然,不過現在都不好使了,因為事都已經發生了。
對誰下手都不應該對孩子下手,這是他們的底線。
“既然你們都已經知道了,那麼現在還有什麼意義,直截了當讓我死就好了。”
看著天玄渡囂張的態度,天玄辰淡淡一笑。
“你死了子巍怎麼辦?要知道子巍可是徐姑姑的兒,也是太妃的外甥。”
“子巍?和有什麼關系?”
“怎麼沒關系,都是你讓下毒的,如今出了事就想摘出來?”
天玄渡就知道子巍的本不牢靠,只要稍加審問就會和盤托出。
現在追加這些已經毫無意義,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他對孩子下手了,那麼現在抓住他是不是意味著子巍得手了,孩子出事了?
不過要是真的出事的話,不僅天玄辰,就算是蘇云都要抓狂,而不是這麼淡定地將他抓回來。
“是我讓子巍下的毒,也是心甘愿的。”
“你要是沒有許諾,子巍為什麼要心甘愿的下毒呢?”
“許諾?都是玩玩罷了,我許諾的人還麼?云姑娘給我生了孩子,應天姚為了我敢對你們出手,現在子巍也是如此。”
天玄渡說的很得意,但外面的人聽著卻很難過。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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