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翎怒道,“這畜生真是喪心病狂,如果此事真是他惹來的麻煩的話,我必會親手去了結了他。”
怒其心狠手辣,又悔自己未曾留意這件事,周上下都籠上了一層苦悶。
“此事不怪你,是我疏忽了。”看向遠堤壩,水位已經明顯下降,秦子墨又道,“這里的事給青鳥云雀去解決,你我二人去解決掉那些人。”
姜翎也正有此意,聽到秦子墨的話,幾乎是沒有猶豫便直接答應下來。
“我爹此刻也趕去那里了,咱們快些的,興許還能追上他。”
“不急,鎮南王邊還有咱們的人。”秦子墨對著天邊用力將聲音傳了出去,“青啼。”
眨眼間,青啼就從遠的山頂上飛了出來,很快就落在了姜翎的肩頭。
“清風此次也隨著鎮南王一同來這里了,有他在,想要找到鎮南王何須費力?”秦子墨說著從青啼的上取下了一封信。
“你怎麼知道這小家伙回來了?”姜翎疑,明明是養的,結果連都沒有發現這鳥兒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方才你爹在這里的時候,曾有一聲鳥兒的啼聲。”秦子墨說著把信拆開看了一眼,“清風傳過來的消息,大皇子的確是又多借給了鎮南王一千兵。”
“看來果真是如咱們所想的那樣。”姜翎緩緩的給握了掌心,骨骼發出了脆響。
早就該知道鎮南王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一個為了能夠坐上皇位不惜殘害手足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心疼這些子民。
“這種人就算是坐上了皇位也坐不穩,一個不得民心的人終究會被別人代替的。”姜翎側目看著秦子墨,眉眼之中帶著一層深深的不解,一直都知道秦子墨心中的報負,可正是因為過往的仇恨長久的積于他的心中,才會擔心他會先不住。
“走吧,去會一會他們。”
幽深的山谷之中,大批大批的流民正在往京城趕去。
此時此刻,兩人正站在山頂之上,兩人都換上了不同的面,站在一起毫不覺得違和。
“這里是最適合伏擊的地方,如果那群人要繼續殘害百姓的話,必然會選擇在這里手。”
姜翎說話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山谷之中看去,其中不乏有許多拖家帶口的人背著孩子艱難地朝著江城走去。
離開這里本就是無奈之舉,對于他們來說比起舍棄自己的家園,他們更希能夠保住一家人的命。
“一千兵,區區西乾大皇子,手中就只有這點底牌妄想通過這一千兵就想對抗大楚,實在是自不量力了一些。”秦子墨薄未起,冷艷的眸子里著一殺意。
姜翎側目看著他,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模樣,即便是先前鎮南王對他們步步的時候,秦子墨依舊沒有迫切的想要殺掉他們的沖,可是現在對上西秦的大皇子,秦子墨約約之間向外散發著一暴的氣息。
“來了。”
姜翎正說著,突然見到有幾個黑人,猛然間從草叢之中沖了出來,他們手中的長劍證對準了那些手無縛之力的百姓。
“找死!”姜翎吐出兩個字,子瞬間猶如利劍一般對準了那些人沖了過去。
秦子墨隨其后,二人一左一右茫然之間出現在人群之中。
人群里瞬間慌起來,而姜翎游刃有余的穿梭在百姓中,反手了結了一個黑人。
“都先別慌,趕跑出去。”姜翎大喊。
突然之間出現了這個,井然有序的人群突然之間燥起來人們倉皇逃竄,撞散了隊伍。
“鐵騎手!”
秦子墨話音落下,渾厚的力自手心之中傳出,瞬間振飛了幾人。
只見片刻之間,山谷之中便又多了數千個人,那些人手持長劍唯一的目標就是這些蒙面的黑人。
頃刻之間,整個山谷陷了一片大之中,恢復過了理智的人們,沿著出口的方向瘋狂的跑去,而那些黑人在反應過來之后,剛想要去追,卻又生生被鐵騎給攔住了腳。
“還想跑?跑到哪里去,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姜翎猛然騰空而起,就如地獄中的魔王一般,頭發紛飛,雙目猩紅,指尖微微蜷起,碧落簫在他的手中如同著魔力一般,魔音傳出方才那些打得正激烈的黑人,突然之間丟槍卸甲,猛然對著姜翎的方向跪了下來。
蕭聲依舊,除了秦子墨之外,周遭的所有人都到了一些影響。
“我的頭好疼啊!”
“啊!我的頭好疼!”
痛苦的吼聲傳遍了整個山谷,恐怕不知的人若是聽到了這些聲音,還以為這里是地獄。
“你們殘害這些百姓的時候,可曾有想過還有今日?”
姜翎緩緩的落在了那些黑人的面前,蕭聲停止,黑人們也逐漸恢復了理智,只是子卻變得綿綿,的使不上一點的力氣,那群人在反應過來了以后,驚恐的看著姜翎。
“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姜翎冷笑,“我倒是想問問你對我們大廚的百姓們做了什麼,他們都是無辜的,為什麼要殺他們?”
話落刀劍骨的聲音傳出,那人手捂著脖子生生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說出來。
“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姜翎眉眼微微抬起目緩緩落在其他人的上。
“我們是你們王爺借過來的為了幫助你們救濟災民的!你要是敢殺了我們就是對我們西乾大不敬,大皇子若是知道的話,絕對不會放過你!”
“呵!”姜翎冷笑了一聲,“又出來了一個勇士啊,我還沒有來得及問你,你反倒是自己先承認了!既如此,那我就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你,為何在我們百姓們的尸上發現了你們隨佩戴的刀?西乾的刀我還是認得的,上面的花紋正是你們西乾固有的國花,你口口聲聲的說是為了幫助我們救濟災民的,難道就是這樣救濟的?要不要我也派一些人前去你們西乾救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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