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讓我看看。」
兩人之間隔著些距離,青梧的上還有傷,作不能太大,只能開口讓配合一下。
邢芷蝶雖然不知道這是要看什麼,但還是維持著這個姿勢,往邊湊了湊:「這樣行嗎?」
「再過來些。」
邢芷蝶聞言又靠過去一些。
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很近,近到青梧開口說話的時候,都能覺到呼吸落在自己的上。
的指尖輕輕按在那淡紅的印記上,「這裏疼嗎?」
「不疼啊,咳,那個……」
邢芷蝶的肩膀忽然抖了抖,有些為難道:「王妃……有些……」
青梧因為擔心會把人弄疼,所以手下的力道非常輕,指尖輕,就像羽在上輕輕拂過的覺。
邢芷蝶本來就怕,這會兒總覺得想笑,有些難。
結果話音剛落,耳邊就傳來門就被推開的聲音。
抬眸,看到司君冥站在們面前。
幽深的黑眸中似乎閃過一怒意。
邢芷蝶被這眼神嚇到,正起跟青梧拉開距離,卻被再度按住了肩膀,低聲道:「別。」
「王妃……」邢芷蝶頂著司君冥要殺人的眼神,小聲道:「到底怎麼了?」
為什麼會有種自己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的覺?
為什麼恭親王要用那麼可怕的眼神盯著自己?
胡思想之間,聽到青梧在問:「你上可有胎記?」
「沒,沒有。」邢芷蝶認真地回憶了一下,篤定道:「我上一胎記都沒有。」
剛說完,司君冥便走過來,將手中長劍按在桌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力道顯然不輕,邢芷蝶甚至能覺到自己旁的桌子了。
「夫人神不錯。」
司君冥的聲音聽起來依舊有些沙啞,青梧的指尖頓了頓,目從邢芷蝶上挪到了自己後的人上。
「還行。」青梧因為傷的緣故,如今的神力連探查一下邢芷蝶的狀況都不行。
見這印記對似乎暫時並沒有什麼影響,又想到接下來幾日邢芷蝶都會待在恭親王府,暫且放棄,打算日後找機會再研究。
方才靠近了觀察才發現這圓形印記中間有紋路,並非什麼普通的紅痕。
莫非跟琉羽教有關係?
想著想著便又出了神,司君冥正打算開口說些什麼,外頭就傳來秋水喚邢芷蝶吃飯的聲音。
推開門,卻看到司君冥居然回來了,微微張著,好半天才艱難道:「王爺要用飯嗎?」
司君冥深吸一口氣,按下心頭焦慮的心,「準備吧,人多。」
「人多?」邢芷蝶被青梧放開,已經跟著秋水準備離開了,這會兒忽然聽到這話,心裏冒出幾分不安來。
難道……
跟著秋水出去,發現果然還有個悉的影在院子裏候著。
「你怎麼來的!?」邢芷蝶瞪著悠哉悠哉的裴景煥,咬牙切齒道:「擅闖恭親王府,小心腦袋。」
「蝶兒妹妹這麼不想見到我?」裴景煥笑嘻嘻地開口:「可惜,我不是擅闖,我是明正大跟著恭親王進來的。」
「你不會是用了什麼奇怪的法子騙王爺吧?」邢芷蝶聽到這話更加驚訝了,跑過去抓著人小聲叮囑道:「你平日那些胡話在外頭說說就罷了,在此可要千萬注意!王爺向來脾氣不好,你小心丟了小命!」
剛才在屋的眼神已經很可怕了,覺現在還有點。
「此話確實不假。」兩人跟在秋水的後,對於邢芷蝶說的話,他深以為然。
為了來恭親王府,他被司君冥用長劍威脅了好久,應該沒人比自己更懂這種覺了。
屋,只餘下兩人。
青梧坐在椅子上去牽司君冥的手:「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因為帶了個麻煩回來。」他的手很熱,青梧的很涼,在一起有種別樣的覺。
「麻煩?」
司君冥站在原地沒,青梧想要用點力氣,卻不小心扯到自己的前的傷口,忍不住悶哼一聲,手也下意識跟著想要收回。
手眨眼被包進熾熱的掌心,一輕,已經被人攔腰抱起。
「夫人為何不聽話?」司君冥似乎是輕輕嘆了一聲,「上有傷還不好好歇著。」
方才看到人竟然就那麼坐在桌邊,臉十分蒼白的樣子,他覺得有些煩躁。
「我在等夫君呀。」
青梧察覺到他的緒不太好,方才進門時就有些不對勁,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戾氣幾乎要化為實質,邢芷蝶都恨不能從窗口飛出去。
這會兒卻收斂了很多。
忍不住笑了笑:「夫君這麼晚才回來,我特別擔心。」
說話的時候放鬆下來靠在他懷裏,看起來格外溫順乖巧,一雙眼睛過來,本人生不起氣。
「本王不會有事。」司君冥的腳步頓了頓,帶著人轉:「夫人別讓本王擔心就好。」
見他似乎是要送回去休息,青梧趕拽了下他的領,「哎,等等。」
司君冥停下腳步著。
眨眨眼睛:「夫君不嗎?我們去吃飯呀,秋水都準備好了。」
「了?」司君冥算了算時間也差不多,微微頷首:「本王讓人送過來。」
「別,我真的不想再躺著了。」青梧趕抗議:「去外面吃吧。」
司君冥當然不同意。
「不行。」
「哎呀,我真的沒事。」
「在何吃不一樣?本王可以在這裏陪夫人。」
「我想出去走走,我在房間里快要悶死了。」青梧見他不肯答應,咬了咬牙,使出自己的殺手鐧,眉頭一皺:「哎呀,再躺我這傷要惡化,嘶……」
司君冥果然臉一變。
見狀,青梧再接再厲:「我想出去吃飯,吃了飯再逛逛。不然肯定會悶氣短,總之就是很難!」
「夫君,你陪我吧?」
屋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久到青梧都懷疑自己的說辭是不是哪裏有問題,司君冥才將放下。
隨手拿過旁邊的披風,面無表替圍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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