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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隱麟到大魏雄主》第233章 狂瀾於既倒,於絕境處翻盤

陳國即將大,陸公子卻派他們四個去…去力挽狂瀾?

或者,這本不做力挽狂瀾,應該螳臂當車才對吧?

曹德覺得頭暈目眩,若不是撐著,他差點就要癱坐下去。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怪不得,大哥曹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原來…原來他的兒子如今正陳國這個暴風眼中。

或許…他的確是去執行任務。

可當此局勢下,這任務必是九死一生。

曹德不確定,他的兒子是否知道,可…其實這並不重要,荀令君方才就已經講明,袁派張闓假意投誠,實則行刺殺之舉。

若然陳國國主、陳國國相殞命,那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袁必定會疾風驟雨一般的對陳國發起總攻,整個陳國怕將淪為一腥屠戮的修羅場。

而他的兒子曹德正於這修羅場之中。

除非,除非他們能在國主與國相中救下一人…但,可能麼?他們僅僅只有四人哪!

曹德整個人驚慌失措,他邁出兩步,就打算出司空府往司農府行去,這麼大的事兒,他得去問問陸羽啊。

好歹討個代不是…

可剛剛邁出兩步,他又站定了。

這又怎麼能去呢?

嚴格地說起來,陸羽是他的恩人哪,不是他的恩人,還是曹老太爺的恩人!

昔日…兒子龍驍營時,他曹德還特地囑咐過,為了報恩,讓他赴湯蹈火,縱是刀山油鍋也不能怕。

當然了,那時候的話多有些誇張的分,再怎麼說,曹德還是希兒子能夠保全的。

這…

現在…

「咕咚」一聲,曹德一口吐沫咽進肚子里…

淡定,不能急,要冷靜,深呼吸…

曹德一連做了一系列的作,他試圖讓悸的心平復下來。

可心頭尤自劇烈擔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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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啊,陳國這九死一生的地兒,你去之前…為何不告訴為父一生呢?」

「報恩…不等於送葬啊!」

一下子,曹德的眉頭凝的更了。

「荀令君…總算找到您了。」一個書吏氣吁吁的進來。「陳國…陳國飛鴿傳書,曹公看過書信后一言不發,如今…只能…只能請您拿主意了。」

書吏整個人看似很張。

這等飛鴿傳書的傳訊方式很使用,究其原因,便是難度並不低,而且…容易丟失信箋。

要知道,飛鴿需要飛行百里,然後準確的找到驛館,將信箋送至,驛館取下信箋再綁在另一隻飛鴿的上,報送到下一個驛館,以此類推。

可…萬一飛鴿不小心撞到樹上了;

或者不小心被某些猛禽盯上了、吃了,

再或者…它心裡產生了什麼別的想法,比如發了,想談了。

那多半這一封信就無法準時送到。

故而…若非急的不能再急的信箋,漢朝時都不會採用飛鴿傳書的方式。

偏偏,這一次書吏收到的便是飛鴿傳書。

很慶幸…這些飛鴿均是意志堅定的鴿子,它們把信送過來了。

荀彧敏銳的察覺到這些細節。

同樣的,此刻的荀彧心頭也有諸多疑問,陳國如今的局勢到底如何?

要知道…

壽春城細作的探報,袁用卑鄙的伎倆圖謀陳國…接到這個探報的時間是在昨日!

也就是說…算上路程上的消耗,多半陳國在昨日就已經出事兒了。

現如今,荀彧最關心的是陳國是否淪陷?

陸羽派出的四人…究竟在那執行什麼任務?又能否全而退?

這一封信,可以水落石出了吧。

此時此刻,曹德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荀彧也即刻就打算展開一閱。

可就在這時…

司空府門外卻喧鬧了起來,竟是皇宮的幾個小黃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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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司空府的大門,小黃門看到荀彧,直接了當的問道:「荀令君,今日來此頗為冒昧,只是…陛下心繫淮南局勢,又聽聞有一封江淮急件,故而派我等來問上一句?江淮那邊有什麼消息麼?」

急報剛到,天子派來的使者後腳就跟來,果然哪…還是那句老話,作為皇帝最不能忍的是別人稱帝。

天子劉協對江淮的局勢亦是盯著呢。

盯著,他如鯁在,如芒在背,如坐針氈,大漢的土地上平白無故多出了另一個皇帝?他要怎麼向祖宗代呢?

荀彧頓時神一振,提醒道:「既如此,請容荀某先看過這急件。」

說著話,荀彧展開了信箋。

不對…

這急件不是來自陳國,準確的說是曹營派往陳國外圍的細作發來的報。

他們並沒有於這暴風眼的最中央,故而可以第一時間將眼前發生的一切報送回來。

當然了,這也很符合常理。

如今…

陳國必是陷局,程昱他們四個能逃命就不錯了,又哪有功夫發來急件呢?

荀彧繼續看下去,曹德則是腦袋拚命的往這邊瞅…

荀彧是越往下看,越是心驚跳…臉都綠了,曹德也好不到哪去,他屏住呼吸,整個人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

出事兒了,果然,陳國出事兒了。

尤其是看到劉寵遇刺,陳國,整個南城淪為腥殺戮的修羅場,曹德覺得自己眼前一黑。

事態已經往最惡劣的方向發展了麼?

這一刻,曹德已經完全不在乎什麼局勢,什麼大業,他真正擔心的是他的兒子呀。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好不容易了才,結果…現在變了九死一生。

倘若曹安民真的出了事兒,曹德哭死的心都有了。

「德公子…這…」荀彧試著開口。「沒有貴公子的消息,或許…也算是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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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安麼?

曹德的臉更慘然了,他的軀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甚至腳下一陣發虛。

沒有消息?這就是壞消息呀,但凡…他的兒子逃出來,又豈不會第一時間飛鴿傳往許都,至報個平安,可…

他想到了一個最壞的可能,整個子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這是要…要白髮人送黑髮人哪!

他曹德可不像大哥曹那般,有那麼多兒子,曹安民的娘已經殞命在瑯琊郡鳴山,這唯一的獨子極可能也…

淚水在曹德的眼眶中打著轉兒…

「荀…荀令君?敢問…陸…陸司農呢,他在哪?」

曹德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作為父親,他無法救兒子,至…至也得知道兒子赴陳國是執行什麼任務吧?

這算是老父親對兒子的最後送別。

呼…

荀彧輕呼口氣。「陸司農在城郊,今日…正是太學開學的日子啊!」

太學?開學!

曹德再也抑制不住心的心,他疾步跑出司空府,翻上馬…朝城郊,朝那潁河之畔的太學方向疾馳而去。

只是…曹德不知道的是。

同一時間,曹也換上了便裝,天子劉協、皇后伏壽亦是換上了微服,他們齊刷刷的往潁河之畔行去。

今日太學開學,這於陸羽,於大漢,甚至於曹,均是一件大事兒。

許都之郊,潁河之畔,太學就坐落在這四面環水的潁河之中。

一米多寬的獨木橋,連接著太學與外界,格外醒目。

哪怕時過境遷,哪怕太學從搬到了許昌。

可這座令萬千士人魂牽夢繞的「夢想之橋」,絕對不會因為染上綠苔而減損它在世人眼中,散發出的純金般的澤。

這座歷經百年風雨的幸運之橋,如今依舊用渾古樸而細緻的木紋為它鋪了別樣的地毯,兩旁的松柏似這座「尊貴」獨木橋的衛士一般,拔而耀眼,護衛著每一個有資格踏上的學子。

這讓每一個有資格通過這裡的太學生,心

陸羽與蔡昭姬趕到這邊的時候,一干教員均在此間等候。

陸羽揮揮手示意昭姬姐先行。

「踏踏…」

蓮步輕移,蔡昭姬也不客氣,當先走上了獨木橋,緩緩行至那鐫刻著「帝之輔弼,國之棟樑」的太學石經下時,才停住腳步。

著頭頂那八個渾厚瀟灑、韻味兒端莊的純金篆大字,蔡昭姬心頭難免悸了一下。

這一刻,覺到繼承父輩志的同時,肩膀上亦著厚厚的擔子。

太學,如今的太學,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景呢?

蔡昭姬為首,陸羽為次,一行教員依次走過獨木橋,每一個尚在橋上的太學子一律低頭靠邊,雙手垂立,待蔡昭姬他們通過後,學子們才敢邁出腳步。

倒是有一人,目銳利,眸子中帶著些許不忿兒。

他小聲的對旁的太學生說道。

「哼,看來,他就是陸司農…」

「不過十餘歲,與我們一般大小卻為了太學總長?憑什麼?」

此言一出,一旁的太學生趕忙擺手。

「德祖,你瘋了麼?」這擺手的太學生乃是司馬家的次子司馬懿,而那個面不忿兒的則是太尉楊彪之子楊修。

「哼。」楊修尤自不服氣,他自飽讀詩書,家門顯赫,從來不把別人放在眼裡,若不是父親要求,他才不會來上什麼太學,在一個同齡公子管束之下。

楊修的角咧開,出一抹顯而易見的不屑。「整個朝廷都在說陸羽多麼睿智?多麼機敏?立下多大功?依我看,不舞之鶴爾!如今竟如此年紀就居大漢司農之位,更是擔此太學總長,我楊修就是不服!」

「德祖!不可胡說。」看楊修緒不太對,司馬懿再度提醒…「無論如何,他也是陛下與曹司空欽定的太學總長,不可失了禮數?」

聞言…

楊修卻好似來勁兒了一般,「太學總長?笑話!仲達,你且說說看?如今…整個大漢,所有諸侯都關注著淮南袁稱帝一事,而淮南與司隸的陳國至關重要,這點我都能看出來,可為何…咱們這位一貫睿智的陸總長卻看不出來?更沒有向曹司空提議呢?」

「一步慢,步步慢,明明大好局勢,卻失了先機,便是為此,我料定他名不副實,不舞之鶴罷了!」

楊修高傲的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司馬懿見勸不,搖了搖頭。

「這獨木橋上,德祖說的話我就當完全沒聽到,可過了獨木橋,德祖最好還是慎言,聽聞咱們這位陸總長可不簡單,龍驍營何等驍勇,還不是被他馴服的服服帖帖,想來他的手段可不簡單!」

「呵呵…」此言一出,楊修笑了,「來呀,我父親乃當朝太尉?他還敢我不?仲達,你看著吧,待會兒祭祀之時,我便直接提及…問他為何對江淮局勢不聞不問?問他為何按兵不失了先機?看他怎麼回答!」

唉…

司馬懿嘆出口氣,快步走過了獨木橋,有那麼一刻,他覺楊修這人太軸了、太傲了。

這樣…早晚會吃大虧。

自打董卓一把火焚燒后,時隔三年多的太學再度綻放出芒。

開學的祭祀大典已經開始。

一眾太學生齊刷刷的跪拜過天地,跪拜過皇宮方向,再跪拜過一干教員,接下來…到太學的教學總長蔡昭姬致辭。

「各位,太學重建,新的學年即將開始,想必你們也看到了太學石經上的八個字——帝之輔弼,國之棟樑。」

「作為太學總長,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太學讀書,可不僅僅是為了傳道業,更是為了讓你們能知六禮,親七教,懂八政,習百工。」

「凡是太學子需將大漢榮辱銘記,需將天下百姓疾苦銘記,為大漢奉獻,為蒼生造福!只有這樣才對得起太學石經上——帝之輔弼,國之棟樑,這八個金大字!」

方的開學致辭。

此言一出…

陸羽注意到,不學子、教員…他們心中的似乎都被昭姬姐這番話給燃起,滾燙而無比沸騰。

不過…對於陸羽來說,麻木了。

他經歷過的開學太多了,類似於這種湯致辭,他一張口能背出一百篇,完全麻木了。

當然了,這就是所謂的神洗腦嘛,古往今來都是這樣。

講到這兒,蔡昭姬微微揚手。「下面,就請太學總管行政的陸總長來做開學致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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