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街口那吃著糖葫蘆的一家三口實在是打眼,男子俊非凡,子笑靨如花,就連兩人帶著的那小孩,都玉雪可得。
書生頻頻往那邊看了幾眼,飛快地在紙上作畫。
樊長玉吃完糖葫蘆,收拾好東西正準備帶謝征去買紙墨,卻見他神忽而一凜,大步朝對面街口走了去。
樊長玉往那邊瞧了一眼,發現只有個支著攤賣字畫的書生在那里。
怕惹出什麼是非,樊長玉忙帶著長寧跟了過去:“你干嘛去?”
書生剛落完最后一筆,邊上忽出一只大手,一把就拽走了那副畫。
方才還站在對面街口吃糖葫蘆的男人不知何時已到了跟前,拽著他領口,白玉似的一張臉冰寒駭人:“誰讓你畫的?”
書生被那子迫得話都說不利索,結結道:“小生……小生只是瞧著公子和夫人一家三口甚是好,這才抑制不住作了畫,如有冒犯,還公子勿怪。”
樊長玉也在此時帶著長寧趕了過來,見他頗有當街打人的架勢,連忙扳開他拽著書生襟的手,“你這是做什麼?”
謝征沒說話,垂眸看向了拿在手中的那副畫。
書生工筆一般,但這幅畫勝在人畫得極為傳神。
畫上樊長玉瞇著眼在吃糖葫蘆,他視線正好落在臉上,似一直在關注著的一舉一,長寧在前方咬著一顆糖葫蘆回著們二人,亦是笑得見牙不見眼,眉眼里著一古靈怪勁兒。
樊長玉看到這幅畫時,也驚訝“咦”了一聲,問那書生:“你畫的我們嗎?”
書生實在是怕這憨小娘子邊上那煞氣沉沉的男人,趕點了頭,好聽話不要錢似的一溜串往外冒:“夫人和公子郎才貌,實乃天造地設的一對,就連小千金都生得如此可,夫人若喜歡,這幅畫就當小生送給二位的新年賀禮了,祝夫人和公子和和,明年再添一位小公子。”
樊長玉險些沒把里的糖葫蘆簽子給咬斷。
你殺了清雅的孩子,本將軍沒殺你,就已經夠仁慈了!”沈燿拽著白玖月上了馬車,粗魯的動作毫無憐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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