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求你,求你手下留,別再打了,嗚,嗚……”
孟青羅歇了手,將擼起的袖子拉拉平,地上的人趁這個空隙掙扎著爬起來磕頭像條狗一樣求饒,都被揍哭了。
把自己剛剛說過的的狠話現場還給了他自己!
“留也不是不可以,告訴我你家主子是哪座府的?”孟青羅眼神冷冷的盯著他。
“是……是仇府的。”
“平伯府仇家?”
“是,是!”地上的人慌點頭。
“呵……”孟青羅嗤笑了聲,拿手了下,“你知道我是誰吧?”
“知道,知道,你是柳學子的表妹……表……妹?”這個人說到這兒,猛的停了下來,看向孟青羅,“你是孟將軍的那個嫡長青蘿?”
“如假包換!”孟青羅點頭,“我就是你中那個在府中不得寵,被將軍府拋棄的孟青蘿!你可要記住了,柳不凡是我表哥,不是誰都能欺負的,回去告訴你家主子,他再敢生出什麼妄想來害人,就等著我上門找麻煩,首先會像揍你一樣揍一頓出出氣再說。”
“表……表小姐,那……那人,是你的舅舅!”地上的人想反駁什麼,可是臉上的傷口一疼,猶豫著道。
“錯,我的舅舅只有一個,那就是柳家舅舅,柳不凡的親生父親,不是哪個阿貓阿狗都配做我孟青蘿的舅舅!滾……”孟青羅冷聲道。
“是,是,小的這就滾……”地上的人連滾帶爬的往外跑去。
“等等!”
“是,是,還要干……干什麼?”那人一個哆嗦,僵著脖子回頭問孟青羅。
“上的銀子拿出來,我表哥被你恐嚇了,你要賠償我表哥的神損失費,還有,我手傷的醫藥費,我的手剛剛打你的時候了傷,現在很疼,需要治療!”
“啊……啊?”
對方頂著豬頭臉驚呆了,有沒有搞錯?到底是誰了傷需要醫藥費!
被打的人,了傷的人,難道不是他?
“你快點,本姑娘還有要事去辦。”
“好,好!”
“全部掏出來,不要等我上手搜,要等我上手,連你的裳一塊兒干凈!”
“是,是……”
吃驚的看著這一幕的柳不凡:“……”
面無表站在院門口的燕修竹:“……”
阿蘿這風格咋那麼讓人眼?
仇府的下人被孟青羅給揍怕了,當然,還有一個僥幸心理,那就是他知道了眼前子就是將軍府的孟青蘿,他想應該這銀子還能要得回來,所以,他掏銀子掏得相當干脆。
一千兩銀票,本來是拿來賄賂柳不凡做替考的銀子,先拿了出來。
再是他自己上還有兩張五十兩的銀票,以及五個銀角子,大概五兩銀子的模樣。
孟青羅接過這些東西后,又踢了他一腳,“趕滾,別在這礙了本姑娘的眼!”
“誒,這就滾,這就滾!”仇府的下人趕開溜,深怕晚一點就走不了了。
那人離開,柳不凡擔心的問孟青羅,“表妹,這樣他們會不會報復你?”
孟青羅擺擺手,“一個伯府而已,比得過我們將軍府?表哥你不用擔心,他們不敢我。”
“給,拿著!”孟青羅將那一千兩銀票,還有五個碎銀遞給柳不凡,“一千兩收好,在京城需要點銀錢傍,這五兩你也拿著,一會兒去租個馬車,把你自己的東西收拾收拾打包好,然后把小院退了,搬到花陌巷去住!”
“我不要,我不能有麻煩讓表妹擔著,銀錢倒是我來拿。”柳不凡搖頭不要,一千兩啊,好嚇人。
“別啰嗦,你收著就收著,這一百兩我拿著,算是我手揍人的酬勞!”孟青羅將銀票和銀角子放在桌上,兩張五十兩的銀票自己收了起來。
“你趕收拾好搬走哈,那些人暫時不會上門找你的麻煩,但等他反應過來就說不定了!
再說,我阿娘時時念叨你念書辛苦,說你一個人在京城孤單,搬過去在我家過年,也能順便陪陪我阿娘,我一天到晚的在外忙著,沒時間陪。”
楊氏一見著柳不凡心就特別好,孟青羅全都看在眼里的。
“好!”柳不凡紅著眼眶答應了,他也知道楊氏對他很好,表妹對他也好。
孟青羅離開了,柳不凡站在院子門口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巷口,這才回去收拾東西。
他一個人也沒什麼東西可收拾的,幾套換洗的裳而已,再主要的就是考試的書籍,筆墨紙張。
二人回到馬車里,符三月趕趕馬車離開。
燕修竹眼神沉沉的著窗外,他沒想到科舉規定那麼嚴格,竟然還有員明目張膽的請人替考,甚至是派心腹迫進京備考的學子。
“這事的后續你不用管,我來理!”燕修竹對孟青羅道。
“好!”
孟青羅那是爽快的滿口答應,場厚黑學學不好,燕修竹出手正合意。
但是,暗下里搞搞事,還是可以的。
……孟青羅,可能,也許,大概又雙叒叕……要發一筆“小財”啦,啦啦啦……
想想就興吶,拳掌中!
“有沒有吃的?我……我了!”
到晌午了,該了,燕修竹有些委屈的眼神在孟青羅帶著的隨包袱上過,然后問。
誒?
孟青羅抬眼看他,“你了?了那就讓符三月找個地方下車吃飯吧,你放心,我做東!”
燕修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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