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了現在的地步,也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
那既然太子不,就要把小產的罪責怪到趙側妃頭上了,但是這很難,趙側妃是個很聰明的人,岑嬤嬤從最開始就看出來了。
自從月瑤懷孕之後,並且傳出胎像不穩的消息之後,趙側妃就很可以的遠離月瑤,哪怕是請安,也會帶上別人一起來,然後恭恭敬敬的叩拜,絕對不會沾染月瑤半分,即使送東西,也全都是擺件之類的,一應吃穿用度的東西,從來沒送過,可是遠遠的出去了,不管怎麼說都好,反正就是一點兒干係都沒有的。
眼看著月瑤的肚子也是一天比一天的大了,這月份越大,就越危險,到時候也越容易穿幫。
月瑤好歹也在東宮兩年多了,肯定也有自己的心腹太醫了,這個倒是沒問題,但是如果一個勁兒的拖下去,到了五六個月,就很是麻煩了。
這個問題,也真的是迫在眉睫的要解決了。
岑嬤嬤看著月瑤似乎還在關係別人的事,也是有些無奈的,先管好自己的事吧,都了這個樣子,還有心思管別人。
“應該是吧,老奴知道的也不真切,但事是鬧得很大的。”岑嬤嬤答道。
月瑤心好像很好,月瑤現在因爲和宇文逸的關係很冷,所以不得天下的夫妻都打起來纔好,聽到宇文鴻和肅親王妃兩個人吵得很兇,於庶妃孩子也小產了,就莫名的興高興起來了。
“這個肅親王妃,從前還在本宮面前耀武揚威的,怎麼樣,被一個小小的庶妃給氣了這個鬼樣子,還在本宮面前裝作夫妻恩的樣子,怎麼樣,這男人不都是一個德行嗎?貪新忘舊的。”月瑤狠狠的說道。
“娘娘既然知道男人都是這個子,又何必跟太子爺計較呢?您也不要跟太子爺彆扭了,趙側妃畢竟就是個側妃,不了大氣候的,只要娘娘正經的對太子爺服個,跟太子爺好好的,太子爺肯定也會回心轉意的。”岑嬤嬤勸道。
這些話岑嬤嬤都不知道偶說了多遍了,甚至都有些不想再說了,可是月瑤每每都說知道了,可是見到宇文逸,兩個人就開火,然後吵得翻天覆地的,最後太子爺總會甩門而去。
岑嬤嬤看著太子爺那個樣子,若不是因爲月瑤懷著孕,兩個人幾乎是大打出手的,不過岑嬤嬤也理解,月瑤有的時候說的話也是太難聽了,是能把人給氣死的。
“本宮知道了,嬤嬤就不必多說了,嬤嬤啊,你說本宮能不能把小產的事賴到蕭紫語那個賤人頭上呢?”月瑤突然問道。
岑嬤嬤聽的差點兩一,就跪在地上了。
岑嬤嬤真的是覺得留在月瑤邊,是如履薄冰,一個不小心的話,可能隨時有可能會腦袋搬家的。
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跟月瑤解釋了。
“娘娘,萬萬不可。”岑嬤嬤說道。
“爲什麼,難道本宮這龍子還比不過一個小小的蕭紫語。”月瑤問道。
“娘娘,倒不是因爲這個,而是因爲羽親王妃是沒有機害您肚子裡的孩子的,今天老奴專門去王府請羽親王妃,羽親王妃都不太想來,而且長年累月的不進東宮,這晚宴也是娘娘請來的,難得來一次東宮,就是爲了害娘娘肚子裡的孩子,這本就不能服衆。”岑嬤嬤解釋道。
而且岑嬤嬤也沒說,皇貴妃,陛下都回來,皇貴妃和羽親王妃是何等聰慧之人,難道看不這裡頭的關係嗎?
萬一弄不好,不蝕把米了,可就真的麻煩了。
“是嗎?真的不可以嗎?雖然本宮也看不上趙珊瑚那個賤人,但是相比之下,本宮更想蕭紫語死,有蕭紫語在一天,本宮這心裡就不舒坦。”月瑤直接說道。
“娘娘,老奴奉勸娘娘幾句,娘娘還是不要得罪羽親王妃的好。”岑嬤嬤忍不住說道。
“爲什麼,我爲什麼不能得罪,論起份來,算什麼啊,我可是太子妃,只是一個親王妃,怎麼我倒要看的臉子了。”月瑤不服氣的說道。
月瑤恨蕭紫語完全是因爲在蕭紫語面前,是連站的位置都沒有。
也不知道爲什麼,其實比起來,纔是太子妃,可是在蕭紫語面前就是直不起腰來,覺比蕭紫語矮了一頭。
加上也知道蕭紫語和宇文逸的事,宇文逸心裡最想娶的人就是蕭紫語,想到這些,月瑤就更窩火了。
“這是自然,娘娘自然是尊貴的,這皇宮裡除了皇貴妃,自然就數娘娘最最尊貴了,但是羽親王妃的份有所不同,羽親王妃也是一個不能惹的人,背後的勢力可不能小覷啊。”岑嬤嬤勸道。
“本宮知道,本宮就是懊惱沒有一對好父兄,如果有這麼一對好父兄的話,也不至於淪落到這個地步,如果本宮的父兄能幫上太子爺的話,也不至於淪落到被一個側妃欺負的地步了。”月瑤懊惱的說道。
“娘娘也不要妄自菲薄,其實娘娘也很不容易這些老奴也是知道的。”岑嬤嬤看著月瑤,有些心疼的說道。
在岑嬤嬤心裡,月瑤比的兒都還要重要,就別說這些了,但是月瑤現在這個樣子,也真的是讓人擔心的,一個不小心,就會死無葬之地了。
“是啊,家真不是一個好地方,可是本宮就生在家,又有什麼辦法呢?”月瑤直接說道。
事到了這個地步,說這些也是多餘的了,家一直以來都是這個樣子的,分化鬥爭很明顯,生在家大房,月瑤也覺得很難,可是這也沒有辦法。
本就做不了父兄的主,原本以爲進了東宮,家大房和太子的利益就掛在一起了,可是很明顯不是這樣的,如果不是因爲父兄太不得力,太子也不會這樣輕賤了。
月瑤心裡也都是明白的,家對於太子的支持甚至還不如趙家的支持,也難怪太子的心都在趙珊瑚上。
想到這些,月瑤心裡很難,爲什麼父兄就怎麼不諒呢,在東宮寸步難行。
可是父兄卻只想著如何能給家帶來利益。
原本宇文逸和家結親,就是想要藉助家的勢力,現在是什麼都沒得到,所以對月瑤就更加的不滿。
“嬤嬤,你說,本宮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本宮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月瑤哭訴道。
岑嬤嬤對於這些事也是知道的很清楚的,主要是岑嬤嬤也是在家呆了好多年了。
“娘娘,先不要想這些事了,打起神來去應付今晚的晚宴吧,您跟太子爺說好了嗎?太子爺過來嗎?如果太子爺在場的話,事只怕也不好收拾了,萬一他要是護著趙側妃可就難辦了,老奴也親自到趙側妃那裡去了,趙側妃其實很不想過來,但是因爲幾位親王妃和幾位娘娘都過來,所以不得不來,但是怎麼賴到趙側妃頭上,這還是要看娘娘您自己的了。”岑嬤嬤說道。
月瑤嘆了口氣,:“本宮知道,下毒肯定是不中用的,看看吧,本宮總能找到機會的。”月瑤直接說道。
“娘娘,待會兒太子爺八也會過來的,畢竟這宴會的事大家都知道了,爲了東宮的面太子爺應該也會出席,如果太子爺來的話,娘娘可千萬要跟太子爺好好說話,可不能在嗆著來了,好嗎?”岑嬤嬤問道。
“恩,好,我都聽嬤嬤的。”月瑤說道。
正說著呢,外頭宮通報,:“太子爺駕到。”
岑嬤嬤趕的給月瑤打眼,:“娘娘可千萬記得老奴的話,不要跟太子爺頂著來了,好嗎?”
“恩,知道了,嬤嬤放心吧,本宮不會了。”月瑤也是很聽岑嬤嬤的話的,主要是岑嬤嬤從小把月瑤帶大了,月瑤也知道,岑嬤嬤不管做什麼都是爲了好,所以月瑤也肯聽岑嬤嬤的話。
“你怎麼想起來在東宮宴請的?”宇文逸進門,直接奔主題,真的是一句廢話都沒有的。
宇文逸的臉也不太好看,月瑤看到宇文逸那張臉,頓時氣就不打一來了。
就不明白了,爲什麼宇文逸對著趙珊瑚的時候笑容滿面的,一看到,就是這幅樣子呢?
岑嬤嬤一個勁兒的給月瑤打眼,那意思讓月瑤沉住氣,千萬別這個樣子了。
月瑤常常的嘆了口氣,然後和悅的說道,:“殿下這個時候過來,一天可是累了吧,臣妾給殿下泡壺茶可好?”
宇文逸聽到這話,臉頓時變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月瑤,沒想到月瑤會說這樣的話。
月瑤和他平時總是說不到三句話就開火的,而且一開火,月瑤就歇斯底里的大吼著,可是到了現在,月瑤竟然這樣知書達理的說話,真的是讓他有些不適應了。
難道月瑤吃錯藥了嗎?
宇文逸神十分的不自然,仍舊皺著眉說道,:“孤不,孤就是想問你,怎麼想起來在東宮宴請了,你這還懷著孕呢,萬一孩子有個什麼,你可擔負的起這個責任嗎?趙側妃方纔還對孤說,十分擔心你的呢,你看看你,你還不如一個外人在意孩子呢?”
宇文逸說著,臉有拉了下來。
宇文逸和月瑤之間的裂痕已經很深了,現在怎麼說呢,話不投機半句多吧,總之是一說話就吵架,現在就是這個狀態的。
月瑤聽了這話,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氣死了,你說,誰聽了這話能不生氣吧,公然就在面前提起趙珊瑚,這也是再是太過分了吧。
月瑤很想發火,但是又看到岑嬤嬤給的眼神,知道應該忍下去,所以也只好耐著子說道,:“臣妾也是想著,臣妾從懷孕開始就胎像不穩,好容易現在孩子也四個月了,臣妾也在宮裡悶著四個月了,也是該熱鬧一下了吧。”
“有什麼好熱鬧的啊,你懷了孕,就應該靜養纔對。”宇文逸直接說道。
“殿下,臣妾先給殿下陪個不是了。”月瑤說著,服了服。
宇文逸呆住了,完全不知道月瑤這到底是幾個意思,怎麼好端端就變了一個人呢?
月瑤看宇文逸的反映,雖然心裡恨得要死,但是表面上卻不聲,只是仍舊聲說道,“臣妾知道,臣妾以前很糊塗,也很囂張跋扈,總是惹了殿下生氣,所以臣妾現在給殿下陪個不是了,希殿下可以不計較臣妾過往的小子。”
“你到底想怎麼樣?”宇文逸問道,說實話,月瑤一下子變這樣子,宇文逸還真的是很不習慣呢,完全不知道這是想幹什麼。
“臣妾不想做什麼,臣妾只想著能和殿下好好的生活在一起,過往的一切都是臣妾的不是,臣妾給殿下賠不是了。”月瑤依舊堅持著說道。
岑嬤嬤聽到這話算是放心了,這男人都是如此,都不喜歡人太過於強了,以前月瑤就是太強了,所以纔會跟太子的關係弄現在這樣。
而且前面還有一個溫似水的趙側妃比著,就顯得月瑤更加的蠻不講理了。
“嬤嬤,你先下去吧,本宮跟殿下有話要說。”月瑤吩咐道。
岑嬤嬤笑著點點頭,然後說道,:“老奴知道了。”岑嬤嬤將宮都遣散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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