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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第一紈绔》第477章 張魯飛升,五斗米滅

“傳令!全軍列陣!”

南海郡東部,陸遠高舉腰刀,一聲喝!

經過連夜奔襲,揚州大軍越南嶺叢林,終于全數進州!

如今三萬九千騎,個個休息的龍虎猛,只等一聲號令!

隨著陸遠軍令一出,大軍有如一頭猛驟然轉醒!

一個個老卒當即呼嘯戰馬,轟隆隆而去!

典韋率領五千重甲騎兵,一路向著東側繞著大圈前行!

軍陣松松散散,馬蹄刨地聲卻是驚天地!

正是揚州軍中的殺伐之最,車懸!

許褚統領一萬九千騎,則是一路深南海郡西側!

風馳電掣,如一道奔雷蔓延!

人喊馬嘶,塵煙四起,更是驚天地!

軍陣卻與重甲騎兵一樣,也是車懸!

黃忠統領一萬五千討逆軍,一路向南,單刀直

馬蹄裂地,天地間一片咚咚作響!

大軍跑馬,橫向間距不斷擴大。

一個個老卒之間,漸漸已經接近十丈!

無論東西兩向,都是一眼不到邊!

如一條長龍橫向推進,好似最糙的一字長蛇陣!

然而軍陣之中卻漸漸出現了前后層次,實則還是車懸!

三支大軍同時切南海郡,全部列著討逆軍中最擅殺伐的軍陣!

而在南海郡最南端一側,則同樣有徐庶的一萬大軍嚴陣以待!

一個遍及整個南海郡東部的極大包圍圈,正在緩緩

如同陸遠的決心,此戰只為一勞永逸,斬草除

陸遠策馬在討逆軍前方,不斷看著手中報!

黃忠與唐瑛各自追隨一旁,周泰卻只能在馬后吃土!

他追不上的盧神速,更不敢與唐瑛相爭!

一臉橫,卻也風塵仆仆,滿是灰燼!

黃忠自然不以為意,側頭看著陸遠,沉聲問道:“主公,你剛回大軍,不用休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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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陸遠為了錢塘侯朱儁,只耽擱了三個時辰!

但這半天時間,卻足以讓將士們休息得生龍活虎!

反而陸遠沒得休息,就急于參戰,也不由讓他心中擔憂!

“不必!”

陸遠斷然道:“五斗米教,經過元直不斷分化,尚有五十余萬眾!而且張魯至今未曾現,你等不好把握分寸!”

揚州大軍南征北戰,久經戰陣考驗!

對于五十萬手無寸鐵的五斗米教信徒,他倒并不擔心!

只不過五斗米教信徒,多數都為走投無路的尋常百姓!

并非不可救藥,他也不愿隨意揮起屠刀!

何況這麼多百姓,如果被張魯煽,為了反抗四逃遁,必然禍整個南海郡!

他還需要從中再行分化!

黃忠呼嘯戰馬,卻忽然皺著眉再次高喊:“主公,你不休息,也要想想行軍文書啊!我等行軍之苦,怎麼得了!”

他心系陸遠安危,卻對陸遠格太過了解,本無從相勸!

只能換個方式,用這個特殊份的行軍文書!

唐瑛卻俏臉一紅,悻悻笑道:“多謝黃忠將軍關心,我還需要安州百姓!而且我路上……路上……路上不累!”

戰馬奔騰,震耳聾!

綿綿幾句低語,本傳不出一丈!

不過卻依舊面紅耳赤,悶著頭繼續前行!

一路前來,和陸遠同騎戰馬,確實不累!

復雜了一夜,那個荒唐事也終究沒有發生!

不過這混蛋到底有何心事,能夠一路老老實實!

下次寧可投懷送抱,也一定得問清此事!

就算自己不能分憂,但這混蛋又何必有事全埋在心底!

找個人訴訴苦也好啊!

黃忠自然聽不到唐瑛回話,更不知唐瑛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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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見陸遠依舊沒有止步的意思,心中無奈,卻也沒再嘗試勸說!

只能回給周泰一個眼,意思早已說過!

沖鋒陷陣時,跑到主公前面擋刀就好!

周泰一臉兇惡,向黃忠狠狠一點頭,隨即扯著嗓門高喊:“主公,車懸箭陣,四路合圍,你無需沖鋒陷陣,兄弟們就能將敵軍屠戮一空!”

“你沒聽懂那是多百姓嗎!”

陸遠回一聲厲喝:“如果殺絕他們,就能為天下解決巫醫之毒,我等背負這個惡名也就罷了!可要治理巫醫,需要的是醫者,不是殺絕!無故平添罵名,智者不為!”

他們這般行伍老卒,實則都是同一類人!

沙場行走,債累累!

他也無意對周泰多說,只繼續看著徐庶報!

如今州共有百姓四百余萬,分別來自揚州,荊州,以及州本土!

甚至還有士燮賣命買過來的安南奴隸!

安南即為后世越南,不過此刻卻是比州日南郡還要落后!

徐庶為了從中遴選五斗米教信徒,也對此有所布置!

每日黃昏所有百姓完勞作,都要前去軍營領取晚膳吃食!

這正是大軍包圍的目標,也是將五斗米教信徒一網打盡的機會!

只是五斗米教組織嚴,儼然政教一

張魯自號師君,下設治頭大祭酒,祭酒,以及剛教的鬼卒!

按照徐庶報,五斗米教的治頭大祭酒,實則就是張魯麾下的文臣武將!

其中武將有張衛,楊松,楊柏,楊昂,楊任!

文臣就是謀士,只有閻圃一人!

陸遠想著漢末平關一戰,對這些人倒是略有了解!

張衛是張魯親弟,曾負責監視過走投無路,前去投奔張魯的馬超!

閻圃也曾力勸張魯不可稱王,投奔曹,免了張魯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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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今隨著虎牢關之變,他已經徹底改變了歷史!

這些事顯然都不可能再發生!

陸遠最后確認了一些細節,便已收起報,沒再多看!

一路策馬,直奔州軍營!

黃昏時分,州軍營終于遙遙在

目所見,天地間只有無窮無盡的人群!

人過一萬,無邊無沿!

此刻卻是四百余萬,盡在南海郡東部一隅!

陸遠猛地一勒馬韁,止住了大軍疾行!

整支討逆軍自東西兩向傳遞軍令,依次勒馬!

信馬由韁,徐徐前行!

給戰馬恢復力,也為將士們做足最后的戰前準備!

端起強弓,背起箭壺!

大軍緩緩向前,卻讓軍營前無窮無盡的百姓驚愕不已!

個個吵吵鬧鬧,討論著大軍來意,喧沸滔天!

“揚州蠻子回來了,終于要維持我們州規矩了嗎!”

“想要維持規矩,就得砍荊州佬!”

“小點聲,那是陸拔,是定規矩的!”

州本土百姓聲音最大,卻也句句不離規矩!

他們欣然接揚州規矩,甚至比揚州百姓還要積極!

“將軍回來了,難道荊州戰事結束了?”

“這次得跟將軍問明白,在此造紙可以,但總得有個章程!”

“對!老子想和那群娘們一起造白糖,結果府卻讓老子去造船,這算怎麼回事!”

“造船怎麼了,你是徐州難民,俺們揚州府沒砍你腦袋就不錯了!”

揚州百姓看著大軍前來,也在議論紛紛!

他們實則都是各地難民,被陳群大手一劃,分到了州!

在此負責陸遠布置的各種生產治所,自食其力!

不過他們已在揚州建籍落戶,府對待他們也是一視同仁!

大多百姓重獲新生,對于揚州規矩,都是激涕零!

至于想去和一群子生產白糖,則明顯另有心思!

大量士燮買來的安南奴隸,則是手段竹筒飯盒,不知所措!

他們同樣對揚州規矩極為激,!

只要肯出力氣,就能一日三餐,頓頓管飽!

雖然有人偶爾犯了規矩,會被抓去砍頭!

不過他們原本就是奴隸,主人從來都是想殺就殺,本沒有規矩一說!

如今他們已經了揚州戶籍,對此機會格外珍惜!

可惜他們本就與多數人語言不通,與各地百姓格格不

此刻也不由個個惶恐不安!

唯恐剛過上幾天的好日子,就再次被人抓為奴隸!

至于從營浦縣逃來的大量荊州百姓,沉寂片刻后,卻是轟然發!

看著從四面八方,不斷靠近而來的騎戰馬,一陣喧嘩沸騰!

“揚州大軍回來了,是不是不愿養我們了?”

“老子就說魏延不是好東西,就是要把我們驅趕來送死!”

“揚州陸拔殺人飲,豈會給他干點活,就天天這麼養著我們?”

“應該不是為了我們,肯定是五斗米教那群混賬,他們壞了規矩!”

“對,老子之前就說過,他們天天跳舞畫符,純屬找死!”

“趕離他們遠點,他們干活時信巫醫,吃飯時最積極,這次肯定要死絕了!”

荊州難民,也并非全是五斗米教信徒!

之前劉表暗施毒計,把荊州部的造反勢力,一次全都驅趕到了州!

他們在州按照揚州規矩生活,以勞作自食其力!

早已心滿意足,加了揚州戶籍,從刁民了順民!

只不過因為五斗米教在來,卻也連累他們屢屢被州百姓惡罵!

此刻揚州大軍前來,他們心中惴惴,卻也暗含希

想讓揚州大軍,能將五斗米教這些害群之馬,徹底砍

此刻唯一真正恐懼的,就是五斗米教信徒了!

他們天天聽著揚州規矩,深知自己犯的就是砍頭重罪!

之前心存的一點僥幸,隨著四面八方不斷靠近的揚州騎,也在漸漸破滅!

一個個面惶恐,竊竊私語!

“祭酒,師君呢?俺只是鬼卒,死了也不能飛升,俺該怎麼辦?”

“閉!老子不是祭酒!老子不認識你們!老子不飛升了,只想好好過日子!”

“治頭大祭酒,快找師君啊!只有他的法力,才能一招覆滅揚州大軍!”

“你們放心,師君正在念經,一會兒揚州大軍就能死了!”

“俺放不下心,有個黑鬼,還有一群鐵疙瘩都在盯著俺,俺只是鬼卒啊!”

“俺要退教,俺不飛升了!俺只要那五斗米,誰能退給俺!”

大多數五斗米教徒可憐兮兮,失張失志!

他們教,只為花五斗米買個平安!

但隨著來到州,五斗米教的保護費已經不重要了!

之前心存的一點飛升念想,此刻也本沒了奢

只有治頭大祭酒才能飛升,可他們只是剛教的鬼卒!

五斗米教最鼎盛時,信徒近八十萬!

一個師君,六個治頭大祭酒,上千祭酒,其余全是鬼卒!

他們得為師君辦無數事,才能升任治頭大祭酒,得以飛升做神仙!

生死關頭,算得最清,此事純屬妄想!

……

軍營外界,大軍在百姓的嘈雜聲中,漸漸合攏!

一個個揚州軍將士緩緩靠前,神肅穆,沒有一

如同一群嗜,正在不斷近獵

陸遠立討逆軍前,盡可能聽著百姓討論,認真品味!

人人生而不同,境遇不同!

他們的每一句話,都是一個立場!

也是陸遠此行,能夠從中分化他們的關鍵!

大軍兇威赫赫,終于徹底到了無邊無際的百姓近前!

各方消息傳遞,此刻也終于完了四面合圍!

陸遠立軍前,猛地一拔腰刀,嘶聲喝:“州本土百姓,即刻退出軍營!冒充者立斬!窩藏他人者立斬!揭發檢舉者賞羊一頭!”

聲音在無數百姓面前,幾乎微不可聞!

不過周遭的討逆軍將士,卻紛紛齊聲喝令!

附和聲越傳越遠,漸漸到了重甲騎兵,許褚麾下,以及徐庶麾下!

揚州四萬九千大軍齊聲厲喝!

州本土百姓,即刻退出軍營!冒充者立斬!窩藏他人者立斬!揭發檢舉者賞羊一頭!”

厲喝聲森然有力,響徹長空,久久回

一個個揚州老卒,在厲喝聲中,已經端起強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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