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在注意六王爺的表了,衆人將目落在唐翎上,還有很多員,本不相信,唐翎會在六王爺上真弄出什麼大事。
結果,這個唐翎的年還真的初生牛犢不怕虎。說去證明,還真的證明了。
直接走到六王爺的面前,手,真從六王爺的臉上揭開一層來。
實際上,這並不是什麼《千面譜》的破解方式,而是無音研究出來的卸妝。實際上,因爲時代醫療水準的侷限,這個時代的整容方式,也就那幾種。
一種,就是上次衡清用過的,化妝。那是一種欺騙眼睛的方式,不過,這對基本臉型有一定的要求,而唐家的千面譜沒有這方面的要求,那就只能是面了。
一張以假真的面。
如果六王爺戴了這麼多年的面都沒有人發現,那隻能說,面的粘合手法很重要。不過,什麼樣的粘合手法,在無音面前,都是小菜一碟。
只要六王爺沒刀子,無音都有辦法給他把面擼下來。
現在,六王爺的真容,便真的在衆人面前。
所以,百這個時候本顧不上別的。六王爺的真容,並不難看,甚至,可以說俊。只是,這種俊,跟大雍人,還是有區別的。
畢竟,沒有哪個大雍的人,有這樣白皙的面容,有這樣高的鼻樑。
“你居然能扯下來!”被扯掉面的六王爺並不害怕,他的關注點,在唐翎的手上。
作爲唯一一個研讀過《千面譜》,爲自己做了一張完面的六王爺自然知道,《千面譜》的面,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扯下來的,沒有特殊研製的藥,本不行。
“你怎麼會有這種藥?”
唐翎猛地將手背到背後,他來之前就做了準備,因爲目前的證據,已經基本上可以確認六王爺就是真正滅了他家族的幕後推手。也明白這人肯定用了《千面譜》所以才能這樣有信心。
“老六......”陛下頓了頓,似乎想要找到什麼措辭,可是,如今確認這人不是六王爺,可到底是誰,卻誰都不知道:“你如今,該關注的,並不是這個吧。”
陛下捂著膛,咳嗽起來。
六王爺擡頭瞥了一眼陛下,然後本無視他。目流轉,落在衡清上:“你將他帶來,揭開本王的真面目,那你應該知道,本王的真實份吧。”
六王爺擡著下,表更是傲慢。
衡清擡著眸子,這纔是六王爺、不、祁國的三皇子真正的樣子吧。大雍的六王爺,是一個閒散王爺,風流不羈。可是,遠在他國首都做細的祁國三皇子,確實有自傲的資本。
“公子世,如今這局勢,恐怕,你已經沒有退路了。”衡清開口,淡淡的說道。
公子世?
圍觀的衆人都愣了。
“哈哈哈,太久沒聽到人家這樣稱呼本王了。”公子世笑著回道:“不過,今天似乎不是個好日子,若是以後有機會,還想跟李嘉你多流一二呢。”
“你已經沒有以後了。”衡清回道。
他選擇這樣一個場合,就是爲了避免夜長夢多。公子世在大雍的時間太長了,基也不是一般人能撼的。所以,就算是皇室醜聞,就算這樣做要得罪陛下,衡清也沒有別的辦法。
如果,不再這樣的場合下揭穿公子世的份,那結果很有可能不了了之,甚至這些揭開他份的人,很有可能會死在這裡。
這是衡清不能接的。
但是,這種場合,衡清不相信公子世還能。
“不得不說,你還是太天真,你以爲,你都回來了,我會什麼準備都不做?”公子世依舊不急不緩的整理著:“這服,大概是本王最後一次穿了,不得不說,本王在雍國的生活還是相當愜意的。”
衡清瞬間警覺起來。
猛地回頭,卻看到大殿外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圍住了。大殿的守衛,背對著衆人,面對的,是比他們多兩三倍的人。
朝中的武將還好,文大部分都嚇癱了。
這種況,大多數人都沒見過,更別說,這還是發生在宮中。這裡可是大雍最安全的地方了!
“原本,本王並不像走這一步的。”公子世微笑著,只是這笑容,在被圍的一幫高眼中,顯得十分刺眼。只見他悠閒的走到衡清面前,低著頭看著衡清:“你說,你就算知道所有的事,你自己知道便是,爲什麼要告訴旁人。若是沒有一出,陛下歸天之後,本王便是名正言順,何苦這樣刀兵相見。”
衡清看著公子世。
這是在聽說這個人之後,第一次看到公子世的真實模樣。祁國的人,長相與大雍的人有區別,很標緻的就是白皙的皮,高的鼻樑,還有異的眼睛。
眼前這個公子世,除了皮白皙一些,鼻樑高一些之外,本看不出他是祁國人,更別說,貴爲祁國的皇子。
“怎麼,還在震驚?不知道,我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公子世拍拍手,笑看著衡清:“只準你李嘉一個人聰明,不能讓本王也做些未雨綢繆的事?李嘉,若不是你邊有太多的奇人,你以爲,你在京城做的那些事,本王真的不知道?”
衡清在京城,做了多事,在京城紮多年的公子世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幾次三番的試探下來,公子世也知道,衡清不是自己想象中那個什麼基都沒有的人。
而且,越查,衡清的勢力,也越讓人忌憚。
所以,公子世從不對衡清出手,或者說,從不直接對衡清出手,當然,衡清也不敢在什麼證據都沒有的況下,對六皇子出手。
兩個人保持一個微妙的平衡。
唯一公子世想不到的就是唐瑜,他本沒想到,那個從來沒有存在的男人,居然是最後的殺手鐗。而激發出殺手鐗的,還是他用以試探溫婉的事件。
“不過,既然輸了,本王也認了,只是,本王還有一點很奇怪,爲什麼你會知道本文的?”公子世就這樣看著衡清,可惜,衡清沒有給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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