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會被針對,躲也躲不掉。」
「我倒想看看,有多人,要來殺我!」
炎奴一馬當先,後萬馬奔騰。
龍虎派修士跟了一路,終於按捺不住,對其出手。
傳說中的刑天,到底什麼實力,誰也不知道。
說是『天帝』斬首的,但其實沒道理,天道無形,不會親自出手,從沒聽說過天道真的現化一尊天帝出來的。
所以理論上,斬首刑天的應該還是某位上古聖君,反過來刑天應該有與之匹敵的實力,即堪比戰力頂尖的人仙。
可是,眼前的刑天,看起來並不強。
木之法則圓滿,卻並無道果,好像只是普通的修行者,但是又看不出境界。
沒有境界,就說明是天生強大,種族自帶神通或執掌某些法則之力……這是典型的山海生靈。
「莫非刑天,只是一尊特彆強大的山海異?」
「亦或者被封印太久,非常虛弱?」
龍虎派修士決定試探一下,總不能什麼都不做。
他們的弟子不能白死,而且他們好像是第一個發現刑天的,真有可能這時候的刑天是最弱的。
「咻咻咻!」
追擊的修士,紛紛祭出法寶,霎時間漫天法如狂風驟雨。
然而,炎奴綻放出生意盎然的力量,那是木之法則輝轉化的生命力,濃郁如實質,形生命場域,籠罩後三千匹吉量龍馬。
薄薄一層,卻生生擋住了大片的法。
「好!不愧是刑天!」
「生命力源源不絕,竟然多到凝為實質,抗萬法!」
龍虎派修士一驚,用純粹的生命能量,去抗各種法,什麼概念?如同拿紗布去抵擋燒紅的刀刃。
木系法則,不是沒有防能力,相反,很多木之,能造就堅韌不催的鐵樹銀花,強橫不說,還能再生,防極高。
可眼前的『刑天』,沒有用啊。就純粹是生命力濃郁凝實,單純構場域就給擋了。
當然,也有些法,乃是隔空控,比如金剛招木、地涌噴泉、巨石穿天等等。
這些並非能量,而是驅環境事,撞擊對方。
如此,倒是穿了充滿生命力的場域,可砸在『刑天』背上,卻連印子都沒有。
「你們在撓嗎!」
「沒有本事就滾蛋,不要命的來擋我!」
炎奴回大喝,他一直在等追兵用法則,再不濟,來點天道紋韻加持的攻擊也好啊,哪曾想都是些他已經適應過的東西。
他的喊聲,威嚴霸道,龍虎派修士們不速度為之一滯。
還以為刑天要停下來和他們廝殺了,沒想到依舊飛奔不停,朝著遠方趕路。
「他為何不還手?我都差點要跑了……」
「刑天似乎急著趕去一個地方,連我們攻擊他,都不願停下,恐怕是非常急的要事!」
「莫非,他有神力被封印在其他地方!」
「對!你們看,他的盾牌是我們龍虎派的法寶,他自己的盾牌呢?」
「這麼說,刑天確實是虛弱狀態,他的神兵以及一些力量,被封印在天其他區域,他剛剛困,急著拿回自己的力量,當然不願與我們戰。」
「所以……」
「阻止他!」
龍虎派修士面面相覷,意識到現在確實是擊殺刑天的最好時候,不可以跟著看。
而是要圍追堵截,阻止其恢復到仙人戰力,最好能殺了他。
「修為低的不要跟著了,立即去通知掌門……」
「對了,前方是九華派的地盤,馬上給他們傳消息!」
「刑天之勇,冠絕上古,這個強敵,我們龍虎派一家,吃不下。」
「讓掌門……通告天下!」
很快,數千追擊者,就只剩兩千,但這兩千最差的也是金期,擁有天道紋韻。
長生期更是能用法則之力,而離塵期,隨手都能是法。
「截停他!」
頓時,眾多頂尖法,一齊展現。
只見山巒碎,碎石如暴雪,逆向天。
大地升起巨大手掌,氤氳磨滅萬的能量,強勢拍下。
更有寒四的劍影,劃破空氣,符文曦曦,攪風雲無數。
雲端之下,大地之上,空氣之中,金木水火土五行道法齊出,並全部蘊含天道紋韻,或者法則之力,正是修士在借用引天萬中蘊含的澎湃力量。
天山川萬,和神洲不同,含諸多元氣,乃至法則奧妙,所以修士施法的威力,會大上很多。
同樣的『令木喝石』,這裏的木石威力,自然不是神洲可比。
不管是法力,還是天道紋韻、法則之力,個人練就的都有限,不能隨便揮霍。
但如果施法足夠高明,就能四兩撥千斤,調環境中的力量,就威力巨大的法,而自消耗不多。
可以說到了天裏,得道境的修士,才發揮出真正的實力。
而神洲次之,太虛最難……
這既是環境能量度所帶來的影響。
「哈哈哈哈!」
炎奴見狀,直接樂了,雙手舞兵盾牌,笑嘻嘻。
只見這些頂尖大,強勢穿生命場域!
那上面蘊含了獨特的天道紋韻、法則之力,是炎奴所沒有適應的。
可沒關係,擊破生命場域后,炎奴就免疫了,再落到他上,連皮都沒破。
偶爾有實攻擊,穿生命場域還能傷他,也會被烈甲擋下,繼而也被適應。
敵人想殺炎奴,要先破能量場,再破法寶,偏偏這倆玩意兒都能發適應了……
這基本就等於篩掉了所有種類的攻擊,除非有極其玄奧的法則妙法,比如把黃半雲變猴子的那招,不然炎奴都不需要去『以試法』,就能各種免疫。
當然,為了能吸收各種力量,壯大自己的法則完整度,炎奴在得到抗之後,會故意放開場域,抗攻擊,如此就可以把侵的力量儲存起來。
咚咚咚!
他在狂轟濫炸,風捲殘雲,刀槍劍雨之中仰天大笑。
能覺得到,適應了種種新奇的天道紋韻符文,乃至將其力量儲存,在不同的法則領域,開了個頭。
至於其他吉量龍馬,則極為靈敏,面對這些危險,保持高速衝刺的同時,左右橫跳。
輕鬆就躲開了背後修士的許多劍罡與法,好似在刀山火海中穿行。
炎奴直接就不用生命屏障保護自己了,全部披在馬兒們上。
是以吉量龍馬就算被打中,也不會傷。
一時間,天地間出現一副奇景。
在無數山崩地裂,風雲劇變般的景象下,一群馬兒似流般騰挪、穿梭。
什麼滔天巨浪,什麼萬箭穿心,不是肩而過,就是被強勢沖開。
為首的無頭騎士,更是好像金剛不壞一般,讓後追兵直嘆這是什麼。
不過因為炎奴放開了場域抵擋,所以各種攻擊打得到他,直擊得他在馬背上晃來晃去。
這讓修士們覺,起碼自己擊破了一重防,覺再加把力,或許就可以傷到他了。
「不愧是刑天,雖然我們突破了生命能量的抵擋,但那法寶厲害,也不知道哪裏撿來的絕世鎧甲。」
「刑天的也強橫到了極點啊,我的幾招法,無視了法寶防,被他抗了。」
「唔,刑天斷頭都能活,強橫自然是不消說的。」
龍虎派修士,一波波攻擊打下來,只覺得炎奴防驚天。
但畢竟是刑天,傳說中最突出的,不正是這不死戰神般的生命力嗎?
能被他們這幫修士打死,那反而才是蹊蹺了。
此番出手,只是想阻礙刑天趕路。
「可惡,偏偏騎著吉量龍馬……大家用地脈鎮,讓刑天落馬!」
霎時間,一波波地脈之力,鎮在炎奴上。
這些修士掌握的地脈之力,雖然沒有當初玉河真人,直接整座王屋山那麼大,但也堪比一座小山。
再加上人數眾多,每人都來一手,頓時炎奴外,彷彿被上千座山鎮!極度的沉重!
「呃……」
炎奴晃了一下,差點落馬,不過這種地脈之力,進他就立刻儲存了他的力量,他念間就可以解除重力效果。
所以,他只需要保證自己,不在一瞬間被衝下馬即可。
「這吉量馬好神奇,它怎麼晃都不晃,背著我還能跑?」炎奴雖然抗逆天,但種種攻擊砸來,衝擊力的效果還是存在的。
他會實實在在地力,並不是他適應不了衝擊力,而是『位移』的這種現象,他不會去適應。
搬運、傳送都屬於強制位移。
炎奴不可能穿一次時空門,第二次就過不去了……那他早就困在世外之地回不來了。
一切位移的力量,他可以得到,但不會免疫。
被外力驅位移,或者說在時空中運,是一個存在最基本的屬。
如果這東西也被免疫,那炎奴就是一個獨立而不改,寂寥存在的道,而非一個現實存在的活。
所以炎奴,也需要用盡全力,才能保證自己不被各種力量打下馬。
可奇怪的是,下龍馬,卻依舊凌空平治,穩穩噹噹。
雖然說所有攻擊都是打在炎奴上的,或者被炎奴擋下,但按理來說,吉量龍馬應該被連帶的轟飛,起碼也翻個跟頭,踉蹌幾下吧?
然而沒有,就好像這匹馬沒有背著炎奴一樣!
「犬封國有文馬,縞朱鬣,目若黃金,名曰吉量,乘之壽千歲。」
「吉量龍馬縱橫大荒,有兩大天賦神通。」
「第一為無視負重,像什麼地脈鎮都拽不住它們,名曰『挾山』,取挾三山而超五嶽之意,仙人也有同樣的神通。」
「第二就是山海經所記載的乘之壽千歲,這其實是個『負面神通』,因為只要騎過它,壽命就被定死為千歲,到了時間大限而死。」
「因此,修士抓它們不是當坐騎的,而是用來拉車的……」
羅閻盤坐在畫卷上,對炎奴解釋道。
炎奴著寶馬,心說原來如此,這群馬本來就靈活,速度非同凡響,還不會被強迫減速,直接無視負重,那當然就更快了。
法可以殺死它們,但不能讓它們慢下來。
這就是為何犬封一族,能讓一大群修士追殺三天三夜,才終於被圍追堵截到的原因。
敵人用了各種減速、拖拽的法,倒是能把騎乘的人拽下來,可拽不吉量馬。
所以之前那幫修士才說,殺死吉量馬的主人,才是迫使它們停下來的方法,乃是利用這群馬的忠心。
「嗨呀!」
「我免疫傷害,可以幫赤龍擋!而它無視負重,我只要抱赤龍作戰,就不會被各種外力打飛!」
炎奴開心得很,見這匹馬上遍佈赤條紋,又頭角崢嶸,隨口就給取了個名字,赤龍。
有此神駒,他以後逆流衝擊敵人,就不再需要摧毀環境的強大反作用力,或者超高的速度。
而只要騎著這匹馬,且他能擋得住傷害就夠了。
可如此神駒,卻沒見到其他修士騎過,原來是因為那個『乘之壽千歲』的神通。
修士都指長生,祝他們長命百歲,那詛咒。而一千歲雖然很長,可定死了,那就不好了。
「所以我只能活一千歲了?」炎奴笑道。
「說實話,從壽命的角度來說,你應該就剩一個月的時間了,運氣不好可能明天就死了……」羅閻平靜道。
炎奴驚愕:「什麼?一個月?」
他就算沒正經修仙,不加壽命,只有凡人的命數,也不至於才一個月啊,起碼活個一百歲吧?
這還沒算他堪比神的魄,本源浩瀚飽滿,理論上活個幾百歲不問題。
「伱忘了自己染了雙飛燕特?那平等圖騰已被收藍白山,我們是不會給它提供財富祭品的,所以圖騰早就開始拿子民的命來填了。」
聽到這話,妙寒一驚:「你們沒有解決這個圖騰?」
「解決?怎麼解決?這個圖騰無法銷毀,就算銷毀了,也不代表特消失。」羅閻說道。
妙寒皺眉:「不對啊,禿髮邪修最多就剩十來個,而他們和圖騰被你們抓走,已經過去了小半年了,怎麼還沒到炎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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