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炎奴說了平等圖騰的效果，雙飛燕子民隨機死亡，就算炎奴運氣棚，也早該到他了。

所以妙寒一直以為魔道把圖騰徹底解決了，沒想到並沒有。

羅閻嘆息道：「你們太低估禿髮氏的狠心了，平等圖騰明擺著是個無底，靠錢，總有一天撐不住。」

「所以他們雖然不斷搶錢去填，可也早就設想到，如果以後沒錢了該怎麼做。」

妙寒瞳孔一，想到一種可能。

羅閻繼續說道：「當初在沂蒙山，有幾個邪修，不知道從哪弄得一個異方，學了一招詭異神通，緩慢地行走，卻無論如何也追不上，所有法也打不著。」

「徐行追止！」炎奴忽然說道。

羅閻眉頭一挑：「這名字不錯，你見過？」

炎奴當即把沂蒙山人的事說了，羅閻點頭：「難怪，禿髮氏應該是在山中，搜尋到了這異方。」

「我實在太缺人手了，幾名邪修靠著這個神通，拖延了我一會兒。」

「雖然還是被我抓走，但那幫傢伙是獻祭的祭師，可以傳播特，趁著我破解神通的時間，果斷將他們抓到的許多平民，乃至禿髮氏自己人，都賦予了雙飛燕紋，拉進子民行列……」

炎奴一聽就秒懂，除了收集錢財，禿髮氏也收集活人。

有錢的時候，想著雙飛燕子民越越好，這樣的錢，可以多堅持一段時間。

可一旦不了錢了，那就要反其道而行之了！

子民越多越好！瘋狂傳播！

反正不起錢，債多不，就拿命填，擴大隨機死亡的基數，進行拖延。

平等圖騰每天殺一個，如果染的子民夠多，那隻要運氣不太差，就可以繼續活很長時間。

「原來是這樣……知道被你們抓了之後，再也沒法收集財富獻祭，哪怕你們不殺他們，他們也必死無疑，所以就大肆擴散特，拉了無數人墊背。」妙寒皺眉。

羅閻說道：「這裏面有很多無辜者，而我也確實想到了拯救方法。」

「抹殺特也能救？」妙寒眼睛一亮。

也是，魔道這麼需要炎奴，而炎奴一個月就可能被平等圖騰殺死，甚至可能明天在天裏，正和無數修士打著打著，忽然就死了。

這種事若無解，羅閻豈會如此淡定？

「算是抹殺特，但屬於壽命強制歸零，我們通常這種為『大限』。」羅閻笑道。

炎奴好奇道：「有什麼區別嗎？」

羅閻解釋道：「對常人而言，大限一到，當然就死了。可這種死亡，屬於『生命沒有了支撐』，自然轉為死亡，而不是『強行抹殺為死』。」

「換句話說，只要有高於壽命法則的力量，理論上可以做到沒有壽命也能強行活著，不死民就是這樣。」

妙寒恍然道：「不死民其為人黑，壽不死。原來不是壽命太長，而是壽命耗盡也不死的意思？」

羅閻說道：「類似抗拒壽命大限的特，有很多……比如機關人也沒有壽命可言……」

「我早年間沒有修仙，壽命也就百年。」

「但我改造自己為機心，機心不滅，是為不死。我在修仙之前，壽命是負的……」

眾人瞠目結舌，壽命是負的？

負的都不死，那歸零當然也不會死……

……

：抱歉。不用猜，後面展開刑天的傳說本質，你們就知道為何炎奴對應刑天。五帝青白都沒有什麼震撼的大傳說，所以比較清晰對應的，只有炎黃玄。這本書就是寫炎帝，不用質疑。而刑天有的說是炎帝之臣，但有爭帝傳說的，那可能是一般小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