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覆上滾燙的熱意,陸清越沒忍住瑟了一下,差點兒整個人在他上。
但是很快就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不滿地拍開他的手,義正詞嚴地譴責道,
“你想得。之前你對梓萱姐不是畢恭畢敬把當救命恩人供著嗎?現在知道救你的人是我了,怎麼一點兒禮貌和尊重都沒有?”
程星野淡淡然地收回手,指尖不聲地挲了下,挑眉看,
“那要怎麼樣做才足夠禮貌和尊重?”
陸清越本來就是故意為難他,心里自然沒有答案。
不過想起來昨天陸壹跟說,程星野家里可是有家上市公司的,于是覺得,搞不好這人還真的是會拿錢來表示謝的,于是下意識地歪了歪頭,狐疑地朝后座看過去。
然而后座空,別說一個億的影了,就連一個幣都沒有。
正在疑著呢,程星野這時也探過來,順著的目往后看,
“你在找什麼?”
陸清越倒是不瞞,老老實實地說,
“錢。我以為你會用錢來表達你對救命恩人的恩之呢。”
程星野:“???”
他無語地收回目,抬手扶著的側臉,將小財迷的腦袋推回來,輕輕慢慢地說,
“救命之恩,怎麼可能只值區區幾個破錢?”
陸清越心想那是破錢嗎?!那是幾個億啊!
想要見識大場面的愿落了空,訥訥地哦了聲,正要從他上爬下來,忽然聽見他冷不丁地又開了口,
“我得以相許才行。”
陸清越爬到一半的作怔愣住,忽然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倏爾抬眸看他,卻恰好和他深邃幽黑的目對視上。
那一瞬間,的心跳又不爭氣地加劇了起來,腦子還沒來得及轉,卻下意識地口而出,
“不用不用,你也救過我了,我們算兩清了。”
可是程星野不為所,“清不了。”
說著他稍微直起,似乎又要湊過來親。
陸清越心尖一跳,當即禮貌拒絕,
“你先別忙著許。我還得再考慮考慮。”
程星野湊過來的作微微一頓,懶散地掀起眼眸看,
“考慮什麼?”
陸清越要考慮的東西可多了,見他這麼問,立刻掰著手指頭數給他聽,
“各方面的條件我都要考慮的好吧!比如家世外貌材什麼的....”
陸清越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目卻飄忽著往下移。
程星野這輛車是輛轎跑,雖然調整了座椅,但是他一米八多的高坐進來,一雙長依然收得有些委屈。
從第一次見面就對他這雙長過目不忘,到后來有生之年一定要玩他一次的flag言猶在耳。
想到這里,陸清越狗膽一壯,躍躍試地商量道,
“所以我能先一下你的嗎?”
....
天漫漫,馬路上的車流走馬觀花地疾馳而過,停在路邊的車映著一閃而過的影。
陸清越啪地一聲被人丟回副駕駛座,連屁都被摔疼了。
試圖占他便宜的想法落了空,陸清越轉眼就變了惡人先告狀的混蛋模樣,當即故作氣惱地反咬他一口,
“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
小氣的某人收回目,淡淡定定地扶著方向盤,看也不看一眼,道貌岸然地拒絕道,
“不是小氣,是不太方便。我這個人保守的,要也只能給朋友。”
陸·盲生·清越立刻抓住了華點,
“朋友就能?”
程星野握著方向盤的指尖微了一下,語氣平平地應了聲,
“嗯。”
可是他話都暗示到這里了,旁邊的人卻不出聲了。
程星野偏過頭看。
就見小姑娘一臉的糾結,坐在副駕駛座上絞著手指頭,看起來有種抵制不了的蠢蠢。
程星野好笑地勾起角,不聲地又問了句,
“想不想?”
陸清越斬釘截鐵,“想。”
“那要不要談?”他循循善。
可是陸清越卻沒有上當,警惕地瞥了他一眼。
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陸清越清晰地看見了他角微翹的弧度,沒有被他繞進坑里去,當即果斷地婉拒,
“不要。”
哪有人追孩子這麼敷衍的?
都說男人到手了就不會再珍惜,要是隨隨便便就跟他在一起了,估計以后分手的時候他也不會憾和懷念。
陸清越想得很是謹慎而長遠,甚至連以后分手的畫面都有了。
程星野如果知道此時此刻腦子里在想些什麼,估計這會兒能直接被給氣死。
好在他沒有讀心,看著小姑娘臉上落寞而惆悵的小表,心里甚至還反省了下自己是不是追得有些急,把人給惹得不高興了。
他深深嘆了一口氣,沒再逗,無奈又自嘲地應了聲,“行。”
至現在沒有排斥他的靠近,再加上有小時候的那麼一段淵源在,他現在對于來說,肯定是跟別人不一樣的。
程星野一想到這里,心里的難耐才稍稍平復了些。
.....
兩人去商場吃飯。
從餐廳出來時,恰好門口有個賣意大利冰淇淋的雪糕牌子。
陸清越想吃,站在招牌跟前在挑選口味,忽然聽見后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
“野哥?”
張懋遠遠就看見了他們學院最負盛名的校草在買雪糕,當即大聲喊住了他。
程星野和陸清越幾乎是同時回過頭來。
張懋跑過來,這才注意到他邊還有個漂亮的小姑娘。
他很快就認出來,這個小姑娘上回在拍畢業照的現場見到過,當時程星野這個百年都沒開過一次花的鐵樹,甚至親口承認了正在追。
這會兒距離畢業照那天都已經快過去兩個月了,張懋自然而然地就認為這兩人應該是在一起了,于是下意識地口而出,
“嫂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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