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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貴妃的自我修養》第133章 134:皇帝有很大的進步啊

第133章134:皇帝有很大的進步啊

倒是馮雲瑾認真想了想,抬頭看著二人說道:「後宮這風吹起來,是讓出了銀子的嬪妃都要去爭一爭,只要人多爭起來,幕後的人才能更好地渾水魚。可要是別人知道這功德碑不是誰都能上的,捐銀多寡與名額有限,這就等於設了兩道坎,得先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才能去想爭這件事。」

你都沒資格爭,還要鬧什麼?

「馮小媛說得有道理。」陸知雪贊了一句。

馮雲瑾看著,這話是說的嗎?是幫著婕妤給解釋一下,拍馬屁都拍不對人,愁人。

宋雲昭才不在意陸知雪說了什麼,這人雖然聰明了些,腦子還是缺筋,再幾次牆就能又長進點兒,還是別攔著了。

這有些人的子就是這樣,不撞南牆不回頭,上那倔種撞了南牆也不肯回頭的豈不是更糟心。

「可要是把這消息放出去,還怎麼抓出幕後的人?」韓錦儀問道,總不能就這麼放任不管了,這次抓不住,下回這人肯定還得搗

「那就要看舒妃娘娘的本事了。」宋雲昭不打算搶舒妃的風頭,現在舒妃越風越好,等太后回宮,還能頂在自己前頭。

現在送舒妃一個功勞,等回頭太後為難,說不定舒妃還能替自己周全一二。

對上太后,也不能全指皇帝,皇帝又不是曹,說到就到,萬一這裏等著救命皇帝來不了呢?

馮雲瑾知道宋婕妤這是鐵了心要送舒妃一份榮耀,心中頗有嘆,不是誰都能有這樣的魄力。

三人喝完茶又繼續打牌,陸知雪這會有點心不在焉,幾圈下來紙條全臉上了,氣得氣,這一吹氣紙條就飛起來,那場面真是相當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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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皇帝前朝忙完,消息傳到後宮,後宮嬪妃早就裝扮起來候著。若是有太后在,皇帝會帶著嬪妃先給太后拜年,但是太后不在宮裏,這道手續就免了。

若是有皇后,群妃會前往長樂宮,等駕到了給帝后拜年。

但是,後宮也沒皇后。

這兩項大禮無人可拜,自然就省事多了。

至於宮宴,皇帝今天很累,不想再擺宮宴,但是又不能不擺,於是下旨讓舒妃領頭,莊妃與婉妃協辦,將宮宴擺在了舒妃的翠微宮。

旨意一下,舒妃一下子騰空而起,宋雲昭卻謹慎地聞到了皇帝謀的味道,難不兩人相久了,這都有心有靈犀的技能,都瞄準了舒妃一個人薅羊

宋雲昭有點小心虛。

所以前往翠微宮赴宴的時候,特意低調了些,也沒主惹事,甚至於皇帝前來翠微宮時,都沒抬頭看皇帝,免得被人誤以為自己對著皇帝拋眼。

宋雲昭這麼識趣,舒妃大為開心,就怕宋雲昭在的翠微宮撒潑,真要是鬧起來,這宋雲昭就跟砧板上的滾刀一樣,是無下手,輕不得重不得。

皇上好不容易看重,再要因為這件事兒對不滿,找誰說理去?

宋雲昭的識趣讓舒妃心愉悅,但是封奕的心就很微妙了,總覺得雲昭似乎不高興的樣子,這不看都沒看他一眼。

莊妃跟婉妃的臉就不要說了,強歡笑那都是誇們,三妃之間爭了這麼多年,前段日子舒妃好不容易封號被撤了,結果又給撈回來了。

現在皇上又讓舒妃大年初一在翠微宮擺宴,這是什麼意思?

這就說明三妃中,皇上最看重的還是舒妃。

原想著宋雲昭這個寵妃怎麼也得鬧出點事兒來,結果整個宴席上老實得不像話,你說郁不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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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奕在翠微宮只是走個過場,前後呆了不到一刻鐘就走了,臨走前還晦地看了宋雲昭一眼。

結果,宋雲昭低著頭,這一眼什麼也沒看到。

皇帝一走,翠微宮的宴會也有些沒了趣味,雖有歌姬獻唱,舞姬獻舞,管弦樂聲不斷,但是氣氛卻很是詭異。

秦溪月坐在席間也有些心神不寧,很意外,皇上居然會把初一宮宴擺在翠微宮讓舒妃主持,這可是三妃進宮后第一回。

看來,右相之前的表現讓皇上不只是滿意,而是十分滿意,這才在宮裏給舒妃面,抬高舒妃。

可是,的父親也出了力,結果呢?

秦溪月很是失落,不應該是這樣的。

宋雲昭等皇帝一走就輕鬆多了,轉頭就與邊的韓錦儀說起了話。

馮雲瑾那邊陸知雪過去與湊熱鬧,陸知雪這子在宮裏委實人緣不好,沒什麼人敢靠近

又是那種不來找我我會將就的人,導致除了韓錦儀跟馮雲瑾也沒別的能說話的人,韓錦儀跟雲昭搭對,就只能霸佔住馮雲瑾了,不然一個人孤零零的還不舒服的。

馮雲瑾人緣好,便是邊坐了個陸知雪,過去與打招呼說話的也不,陸知雪一來二去就煩了,索到了雲昭這邊。

宋雲昭:……

韓錦儀笑著拉陸知雪坐下,與說道:「我還想等會過去與你說話,你倒是先跑來了。」

陸知雪聽到這話神好了些,「馮小媛那邊人太多了,我來這邊清凈清凈。」

宋雲昭看一眼,覺得自己被涵了。

陸知雪毫無所覺,挪挪子,輕咳一聲,眼睛謹慎的往四周看了看,這才低聲說道:「我方才聽人說起功德碑的事,沒想到事比咱們想的還要麻煩。」

韓錦儀就道:「現在這件事舒妃娘娘還沒得空置,咱們放出去的消息也得等宴會後才能傳出去,現在被人自然對此事抱有很大的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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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雲昭聽著二人慢慢說話,手中端著茶杯卻沒口,眼睛微微掃過秦溪月的位置,此時邊也圍了不人在說話,其中有幾個眼的,也有眼生,眼生的幾個人就是當初舒妃那一批宮后失敗的嬪妃,平常也不太出來,沒想到現在跟秦溪月的關係看上去倒不錯。

不知道秦溪月暗中下了多功夫,不愧是主啊,人家都在這麼努力,這個配也不能懶啊。

這一場宴席落下帷幕後,外頭天都黑了。

安順帶著人提著宮燈抬著暖轎在候著,瞧著雲昭出來立刻迎上來,「主子,趕上轎吧。」

宋雲昭點頭,抬腳上了暖轎,轎子中擺了碳籠,燒得正暖,坐進去后就覺得暖融融的。

掀起轎簾跟韓錦儀們幾個辭別,這才離開。

宋雲昭一走,剩下的人也按照位份高低相繼離開,翠微宮裏舒妃今日高興,難免多飲了幾杯,梳洗過後才覺得清醒幾分。

靠在枕上慢慢喝著醒酒茶,看著文嬤嬤問道:「沒出什麼事吧?」

「娘娘安心,一切順利的很。」文嬤嬤是真的高興,今日娘娘算是揚眉吐氣,之前封號被撤,莊妃跟婉妃可沒言語兌,今日總算是出了口氣。

舒妃笑著說道:「今日宋婕妤倒是識趣。」

文嬤嬤也道:「是啊,奴婢提心弔膽一晚上,幸好順順利利過了。」

倒不是怕得罪宋婕妤,而是這宴席是娘娘主持,正要鬧出點不愉快,丟臉的還是娘娘。

能皆大歡喜自然是最好。

舒妃也很滿意,正想要去休息,就聽著文嬤嬤又說道:「還有件事,本想明早跟娘娘說,但是奴婢又怕誤了事。」

舒妃側頭看著文嬤嬤,「什麼事?」

「就是為了功德碑的事。」文嬤嬤說道。

「功德碑的事不是誰一下子能做主的,宮裏那些傳言明顯是有人攪渾水,我看就是莊妃在不懷好意,見不得人好。」舒妃怒道。

「並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又有別的傳言,說是功德碑名額有限,不是誰的名字都能刻上去的。」文嬤嬤忙說道。

「名額有限?」舒妃渾一個激靈,「你仔細說說怎麼回事?」

這可關係到的榮耀,一點都不能馬虎出錯,誰要是敢阻攔的前程,就給撕下一塊來!

「功德碑本就是百姓自發行為,但是碑能有多大,上面刻的名字是有定數的。這次捐銀捐也不是只有後宮,外頭的朝臣還有民間商戶也不,據說能分到後宮的名額不多。」

舒妃一聽微微鬆口氣,「便是這樣了誰也不會了我,當初這件事也算是我做起來的。」

微微有點心虛,提議的是宋雲昭,不過肯定不會虧待那一份不了。

再說,也不敢,宋雲昭是真的敢鬧事。

「娘娘說的是,奴婢還聽說名額是從捐銀數目來定的。」

「那這還有什麼好爭的?」舒妃心裏一下子放鬆下來,滿後宮捐的最多,這一想就樂了,看著文嬤嬤說道:「莊妃跟婉妃的腸子都要悔斷了。當時我勸們多行善事,這倆人非要與我唱對臺戲,這下好了,自己把自己坑了。」

舒妃心大好,越想越是得意,這開年第一局就順順利利,今年肯定萬事如意啊。

「可不是,莊妃跟婉妃肯定正後悔呢,今日晚宴上們的臉就不好看,再加上這件事可有得難了。」文嬤嬤笑道。

舒妃眉眼間都帶著笑,「對了,這謠言從哪兒來的查清楚了嗎?」

「這事兒差不多清,往來後宮這麼多人,誰都能傳進來。」文嬤嬤嘆氣,宮門不嚴方便宮妃與家裏聯繫,但是相應的,像是遇到這種事也是難查清底。

舒妃冷笑一聲,「查不到證據沒什麼,細細一想也能猜到是誰幹的。不是莊妃跟婉妃,那就肯定是秦婉儀了。」

「娘娘的意思是?」

「這次賑災,宋雲昭的父親跟秦太傅只得了虛名,只有我父親得了實實在在的好。說起來當初還是秦太傅先出手,秦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功德碑的事一出來,秦婉儀能不做什麼?」

說完舒妃又帶著幾分得意開口,「我跟莊妃、婉妃鬥了這麼多年,這幾次都是穩佔上風,們自然坐不住,功德碑的事們出手攪渾水也在預料之中。」

「娘娘,難道事就這麼由著們?」文嬤嬤皺眉說道。

「自然不行。」舒妃咽不下這口氣,「我今日腦子昏沉沉的,能想出什麼好法子,等明日再說。」

「娘娘累了一天,奴婢扶您休息。」

舒妃扶著文嬤嬤的手進了寢殿,躺下后,慢慢的又說了一句,「宋雲昭可不是個吃虧的人,這事兒你盯著忘憂宮那邊有沒有靜。」

若是宋雲昭出手,樂得看熱鬧,順便給加把勁。

文嬤嬤應下,吹了寢殿的燈,只留了牆角一盞小燈,殿中瞬間安靜下來。

舒妃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夢中還想著照這樣下去,也許貴妃的位置距離就不遠了。

忘憂宮裏,宋雲昭得了皇帝的口信,有加急摺子送到宮裏,晚上就不過來了。

宋雲昭愣了半天,皇帝不來忘憂宮就不來,這還給打招呼了?

咦,這是很大的進步啊。

便是皇后不敢過問皇帝的行蹤,宋雲昭也不敢輕易試探,但是皇帝自己給遞信,這就不怪了。

宋雲昭心大好,這可不是一個口信的問題,這說明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分量跟地位跟以前又有區別了。

以前皇帝只把當寵妃,當後宮垃圾清掃機,但是現在有點自己人的意思了。

不枉這幾個月的努力啊,這一夜宋雲昭睡的十分甜

太極宮裏,封奕一個人養在龍床上,第一次覺得這龍床太過空曠了,有點輾轉難眠。

加急的摺子是從行宮送來的,說是太后病了。

封奕嗤笑一聲,他在行宮有自己的眼線,若是太后真的病了,他這裏早就得了消息。

太后這是安耐不住了,給自己遞話呢。

封奕有些睡不著了,想起太后,就不免想起自己沒做皇帝之前的日子,想起太后對他的不滿,想起太後為了復寵不惜拿著他墊腳。

他想起先帝的皇后與貴妃看他時譏諷的笑容不屑的眼神,那時他恨不能摳個地鑽進去,可他那時候人微言輕,不父皇喜,便是皇後跟貴妃辱他,他也只能站在那裏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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