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但凡是天靈宗的弟子,都擁有足以引以為傲的強大實力以及天賦!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聽到胡延浩的話后,各大宗門勢力的弟子當即就是變得一陣惱怒起來。
“可惡,這家伙也太囂張了吧?難不還真以為我們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沒錯,雖然這家伙的實力的確有些強,但這也未免太過于看不起我們了?難不他真以為在煉臟境修為無敵就能如此狂傲?”
“狂傲是一件好事,但狂傲的人往往有著與自契合的實力,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驕傲的資本了!”話說之人的聲音十分沙啞,聽上去還覺頗為疲乏,仿佛一個隨時死去之人。
隨后,人群中便有一位駝背的人站了起來,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著站在擂臺上胡延浩,眼底里盡是輕蔑之。
此人一站起來,各大宗門勢力的弟子頓時激地歡呼起來。
“喔,原來是毒明子師兄!有毒明子師兄親自出手,這下子干掉胡延浩不就是手到擒來的事?”
“沒錯,毒明子兄臺所修煉的功法可是遠遠不同于一般武者的功法,他所修煉的武道既不是劍修,也不是刀修,而是毒道!
毒明子兄臺可是咱們月國度為數不多的毒修,一毒功已經修煉到出神化的境地,同階武者中幾乎沒有敵手,但凡是近戰武者,一旦遇到毒明子兄臺,唯有必輸的份兒。
曾經就有一位氣海境巔峰境界的武者跟毒明子兄臺手,而且那人還是一名劍修,已經掌控了地階劍意,然后,面對毒明子兄臺的一手毒功,卻是毫無還手之力,本不敢靠近分毫,最終還是敗于毒明子兄臺的手下。”
“嘿嘿,你們可別忘了,毒明子師兄可是氣海境中期的境界,且不說毒明子師兄的修為本來就制于胡延浩,如今更是有一毒功克制煉之的武者,試問胡延浩他如何能夠戰勝毒明子師兄?”
……
就在眾人談的同時,毒明子已經站起來,在眾人的注目下緩緩朝著擂臺走去。
他長得并不高,甚至是很矮,由于駝背的緣故,看上去只有一米多,而且他的臉也是顯得十分蒼白,仿佛一個病態之人,走幾步便會發出一陣輕輕的咳嗽聲。
……
人群中,各宗勢力的長老、掌教,他們的目盡皆聚集在朝著擂臺上走去的毒明子上。
“劉塵兄臺,這位專門修煉毒功的毒明子可是你們宗門的核心弟子?”一名老者的雙眸竟然散發出清冷的藍芒,顯得十分詭異、夢幻,目不斷在毒明子的上滴溜溜的轉,似乎在掃視著什麼,臉上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錯,不錯,看來你這位弟子的毒功還是修煉得十分不錯的,居然連的靈氣都已經沾染上了毒,看來可不是一般的難纏。
若是他以后的境界提高后,將會變為一個十分難纏、其他人不愿意招惹的可怕角。”
“嘿嘿,據說這位毒明子弟子雖說不是你們宗門中的修為第一人,他的實力全部發出來,即便是你們宗門的第一大弟子,也不敢正面與他抗衡?”
“沒錯,毒明子乃是我們宗門唯一一位修煉毒功的武者,也是月國度中唯一掌握毒功的武者之一。
他自的毒功已經達到一個十分恐怖的階段,每個作都有可能釋放出毒,令人防不勝防,雖說他的修為在宗門并不是最高的,但個人的實力在宗門里面,絕對是最為頂尖的那一種。”一名穿墨袍的男子滿臉的笑容,看向毒明子的目中盡是欣賞之,似乎即將能夠看到毒明子堂堂正正擊敗胡延浩一般。
畢竟,毒明子跟尋常的武者不同,他乃是一位毒修,在與近戰武者戰斗,幾乎從來沒有輸過。
……
而這時,毒明子也已經從人群中走到擂臺上,他那沉沉的目先是掃了胡延浩一眼,隨后呵呵笑道:“強度雖然很恐怖,但面對我,你可沒有毫的勝算。”
面對毒明子的言辭,胡延浩表現得毫不慌,臉十分淡定、從容,本看不到丁點的緒波,而是微微行禮:“得罪了!”
毒明子沒說什麼,而是閉上眼睛,凝神屏目。
張炫看到兩人都已經準備好后,便立即宣布比試正式開始。
看到胡延浩第一時間并沒有手,毒明子反倒是冷笑起來:“這是想要我跟章錢兵犯傻嗎?不過很可惜,我可不是章錢兵那個蠢貨,魯莽夫的手段,在我的面前,本上不了臺面。”
隨著毒明子的眼神一愣,他的雙手快速變換起來,兩只手掌的指尖都泛起了翠綠的幽芒,仿佛有一滴蘊含著劇烈毒的毒在指尖,接連輕點在的各個部位。
他渾猛地一,滲人的嘶鳴聲從牙中蹦出,即便是眼球,也開始出現一縷縷織在一起的青翠綠,如同被毒染的一般,顯得十分詭異、悚然。
并且,他的外表已經開始出現一條條綠的條紋,不斷從皮底下蔓延開來,像是一個被毒侵的怪人一般,看起來顯得十分悚然。
“毒域!”
隨著毒明子一道低沉的怒吼聲,他的雙手接連變換手印,翠綠的芒從他的上綻放出來。
伴隨著這些綠芒的綻放,一陣陣綠霧氣隨著彌漫而出,并且朝著外方不斷擴散開來,裹挾著一極致的腐蝕、毒,仿佛連空氣都會被瞬間侵蝕消逝一般,被毒霧到的擂臺地表面已經被腐蝕出一片坑坑洼洼,眨眼間,便將整個擂臺都給籠罩起來。
其中,就包括天靈宗的弟子胡延浩。
面對毒明子的毒霧攻擊,他并沒有任何的表現,而是冷眼盯著毒明子,什麼都沒做,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毒明子。
看到這一幕,毒明子不由得冷笑起來,看向胡延浩的目中也是多出幾分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