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正疑,突然看到四面八方有人朝走來。大風小說
居多,雖然有些人氣勢洶洶,帶著明顯的殺意,但應該不是敵襲!
時念也從沒遇到過圍堵,一時也沒想到這一層,看著人群越來越近,時念還很不適應。
盡管已經被迫接過很多人了,時念的社恐并沒有改善。
想著快點開車離開,但時念正要鉆進車里時,突然聽到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接話說道——
“我知道是誰了,是時念,和薄爺一起參加綜藝的那的!”
“之前就有人料說和薄爺有一,不會是真的吧?”
“應該是真的,不然怎麼能開薄爺的跑車?”
“草,一個有夫之婦怎麼能玷污我薄爺呢?不僅玷污了薄爺,還玷污了薄爺的車!”
“我高嶺之花薄爺,怎麼就當了男小三,天下人何其多,你怎麼就偏偏看上了個有老公的!”
“肯定是時念這個狐貍勾引的,肯定是!”
“……”
一個個痛心疾首,看時念的表就跟看到癩蛤蟆竟然吃到了天鵝一樣震驚難以置信。
對,時念就是那個癩蛤蟆!
時念聽到一眾人七八舌的扼腕,知道他們是干什麼的了,全都是薄靳霆的!
想到之前許唯一給科普的薄靳霆的瘋狂行為,時念就一陣心慌。
可不想被全網黑,更不想被薄靳霆的拉得連衩都不剩一個!
不跑路,時念重新關上車門,著頭皮看向氣勢洶洶的一眾人,正要解釋,就被最先沖上來的幾個人打斷。
“時念,你配不上我們家薄爺,請你離我們家薄爺遠一點!”
“什麼有夫之婦更安全,節目組故意給薄爺找了個有夫之婦組cp上綜,就是為了避免緋聞,放屁!現在都不是緋聞了,改丑聞了!”
“可不是,我薄爺要被你害慘了!”
“狐貍,害人不淺的狐貍,賤人,不要臉!”
“……”
有兩個激進的的薄爺,罵不過癮,還直接上手去拉拽時念,要打!
好在時念反應快,及時側躲過,抬手抓住那人的手腕,眸間冷意炸裂。
被時念眼中的冷意嚇到,那人臉都白了,滿目驚恐的看著時念。
時念特別不耐煩應付這些,但想到轉走的后果,生生的忍下來了,繼續解釋說:
“我和薄靳霆不是你們以為的那種關系……嗯,薄靳霆和我老公是很好的朋友,對,薄靳霆和我老公還是鄰居!”
這也不算說謊,和薄靳霆是名正言順的夫妻,確實不是人妻和夫的關系。
至于好朋友鄰居,嗯,好同一個人的好朋友,鄰居,也沒有任何病!
時念就是這樣想的,所以說話的語氣特別真誠,特別讓人信服!
剛還罵時念罵得很兇的薄爺們,紛紛閉上了,目盯著時念,似乎想要從臉上找出一點說謊的痕跡!
沒有任何說謊的痕跡!
但有人還是不信時念的說辭,怎麼可能那麼巧!
于是又問道:“就算再好的兄弟也不會送價值三億元的豪車吧?尤其還是自己的專屬定制款!”
換位思考,反正是舍不得的,也不會這麼大方的送給好朋友!
“娛樂圈的好朋友定義很廣泛,鬼知道是什麼類型的好朋友?”
“就是,薄爺到底是時念自己的好朋友,還是時念老公的好朋友,這也沒人知道!”
“反正我不會給我好朋友送價值三億的豪車,就算我為千億富豪,我也舍不得!”
“……”
不相信時念的,就帶著豪車這個點抨擊時念。
不過也只敢罵,不敢上手了,更別說扔臭蛋菜葉子了!
此刻的時念,周圍好像有一個隔絕帶,將他們一眾人都隔絕在外,他們也不敢靠近。
沒由來的,就是有一種靠近會死很慘的不祥預,都不敢忘時念跟前湊!
對這點時念還是很滿意的,不過還是煩,就不耐煩應付這些人!
“最近薄靳霆新買了幾輛跑車,車庫塞不下,就放我家車庫了,我順手拿來開了,有什麼問題嗎?”時念的態度不好,還很刁。
當然,自己決定這很正常,這個借口也很合理!
合理得大家都不說話了,一臉自閉的看著時念,不是因為被時念的態度嚇自閉了,而是被時念的凡爾賽發言給嚇自閉了。
覺說的話都不是他們配聽的!
反正就有被刺激到!!
偏生這時,時念還像是掉了什麼重要信息,還煞有其事的補充說道:“我家車庫比較大,正好能借給薄靳霆放車!”
時念這話說得就很有底氣!
無論是房產,還是豪車都有多的,有一段時間特別賽車的速度與刺激,玩了一陣子,囤了不車。
為此,還專門讓沐辰請人幫擴了一下車庫!
也正是因為時念底氣十足,眾人找不到一時念打腫臉充胖子的嫌疑,就信以為真,然后被刺激得不要不要的!
突然覺得自己和薄爺之間的距離更遠了!
時念這會兒也變得高不可攀起來!
時念和薄靳霆才是一個層次的人,可能他們真的誤會了,薄靳霆和時念的老公是好朋友,薄靳霆和時念就是正常的普通關系!
“呵呵,不好意思,時念,我們誤會你了!”
“對不起,我剛不該那樣罵你,我就是太喜歡薄爺了,我接不了他有朋友,所以……”
“我也是,我薄爺八年了,他就是我的神食糧,我暫時還沒有辦法接神食糧為別人的!”
“時念,對不起,我們就是突然知道這個消息,接不了才會那樣激的。”
“……”
一個個愧疚的上前去和時念道歉。
薄靳霆的瘋狂歸瘋狂,但這麼多年風吹雨打過來,素質都是極高的,一心為薄爺著想。
既然誤會了時念,他們也也能拉下臉來道歉。
面對眾人真誠的道歉,時念有些心虛,不過向來面無表,倒是沒讓人看出來。
保持著高冷人設,敷衍的應付了兩句,將一眾安好,時念就開車離開了。
……
晚上十一點過。
薄靳霆裹著滿酒氣回到家,直奔時念的臥室。
這會兒時念已經睡著了,薄靳霆大步走過去,單膝跪在床上,手橫過去支撐著床板,傾吻上時念的。
像是要把時念吻醒,薄靳霆吻得很放肆,見時念沒有反應,還輕輕啃咬時念的瓣。
間的不適蔓延,將時念鬧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見時念醒來,薄靳霆便結束了這個吻,抬起頭來看著時念問:“我什麼時候你老公的好好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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