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夜景煥前世的教唆,現在月清音誣陷耍賴的功夫那一個爐火純青,連自己都快信了。
“民月清音,見過陛下!見過皇后娘娘!”
“咦?清音?清音怎會來此,你不是今日婚嗎?”
中年男子的聲音恰如其時的響起,帶了三分驚訝兩分困,剩下的五分,卻是明知故問!
畢竟,皇后突然到來邀請他來坤寧宮時,他就意識到不對。
只是當時王喜已經稟告了方才的況,夜北冥這臭小子一直跟著他到了門口,終究還是放不下月清音,一個人往坤寧宮跑了過來。
而皇后不知王喜已經告訴了他月清音宮的事,并且已經被半路攔截拉到了坤寧宮來,他之所以來,也是想看看皇后究竟是在玩什麼把戲。
誰知,竟然看見了這樣一幕!
夜景煥反應過來,同樣是沖兩人連忙叩首。
“兒臣見過父皇,見過母后!”
他還沒來得及跪下去,一旁的皇后俞一驚一乍道:
“呀!皇兒,你這臉怎麼了!”
順著俞這樣一說,昏黃的宮燈下,他也能看見夜景煥高高腫起的臉頰。
只是還不等夜景煥開口,月清音卻已經狠狠幾個響頭磕在地上,咚咚作響讓人心底發!
“都是民的錯,陛下、娘娘請不要責怪安王殿下,是民惹惱了殿下,不關殿下的事!”
話音落地,周遭的雨聲仿佛都寂靜了片刻,而夜北冥也不由得皺起眉頭,似乎一時看不懂月清音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噢?清音,此話怎講?”
他說著,剛要手扶起月清音,卻見猛地抬起頭來,已經是滿臉淚痕。
月清音稚的臉頰之上,高高腫起的掌印與因病而蒼白的形鮮明的對比,讓人看著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皇帝也是如此!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見月清音竟微微抖起來,仿佛夢囈般喃喃自語道:
“陛下,都是民的錯,都是民的錯……”
說著,眼淚大顆大顆砸落下來,配上這凌發髻臉上紅痕,別說男人,是個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心疼!
“清音,你先起來,此事與朕好好說說!”
皇帝的聲音,帶了幾分威嚴,看著這一幕他心底也犯嘀咕。
夜北冥那臭小子不是已經先過來了嗎?月清音怎會鬧這副模樣!
他將月清音扶起,下意識看向整齊的襟,見除了臉上紅痕略顯狼狽外并無大礙,這才放心了幾分。
可是——
這大半夜的,夜景煥怎麼會出現在皇后宮中?
“你、你!”
夜景煥也被月清音這一出戲給驚到了,他還什麼都沒說呢,若是月清音指著他鼻子說他冒犯,他有一萬個理由讓月清音今日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張口就這般滿腹委屈的說‘不是安王的錯’,反倒是堵得他有苦難言,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景煥,到底是怎麼回事!”
初見,他冷若冰霜,一掌將她扇飛:「再靠近本王,死」 後來她混熟了,地位升了,他織就羅網誘騙捕捉:「瀾兒,往後別指教了,本王全聽你指揮」 她是傻白甜?不,天才神偷是她,醫毒高手是她,頂級殺手、魔宮少主……全部都是她! 宗政寒很自豪,捧著自家小寶貝,睡覺用膳出行辦事上朝統統帶著,就連吃飯也要抱著。 眾人憤慨:寒王殿下,您和寒王妃是連體嬰兒嗎?寒王冷眼,「就娶了一個,怕丟了」
十五歲那年,姜毓寧被接回侯府,侯府夫人看着她嬌嬌軟軟的身段,想許給自己侄子做妾。 可還沒來得及定親,姜毓寧就被東宮來的馬車接走了。 衆人不可置信地跟出去,只見東宮的大太監正親自搬凳掃塵。 而剛下早朝的太子殿下朝服未換,立在馬車前,將那癡傻的小庶女抱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