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中計了。”
“這是蒙汗藥?”
“撤!”
土匪們這才回過神來,連連往前門退去。
可樹林村的人哪會讓他們得逞。
當即就把前門關上,又用竹竿死死頂著。
“他娘的,等下勞資就把你們都殺!”
“一個不留,直接抹脖子!”
……
土匪們邊用長刀砍門,邊罵罵咧咧的,里全是惡毒的話。
可他們越是說話,吸進去的藥就越多。
還沒等他們把門砍出個來,就紛紛癱在地。
楊喜兒估算了下時間,確保藥效全都發揮后,才小心翼翼地開了條門。
ok,完勝。
現代工業品,果然yyds!
楊喜兒趕忙招呼村里的壯漢,用繩子把他們捆起來。
這繩子是花了一個積分從淘寶店買的,屬于越掙扎越那一款。
“除了單獨捆綁外,再把他們圍著柱子綁一圈。”
約莫半刻鐘,土匪們就被徹底捆死在柱子上。
饒是他們有再大的力氣,也不可能掙。
見狀,眾人這才真正松了口氣。
“也別愣著了,趕搜搜他們上有什麼。”楊喜兒看著土匪們上鼓鼓囊囊的荷包,當即出一壞笑。
嘿嘿,土匪嘛。
銀子肯定是最多的。
膽子大的村民聽了,當即就上手去了。
待歸攏完畢后,村民們紛紛歡呼起來。
“二十兩?”
“太好了,有了這二十兩,咱城后就不愁了。”
雖然前頭楊氏得了一托盤銀子,但他們也從未敢當做是公家的。
只有這一刻,他們才真切到有銀子的喜悅。
楊喜兒又指了指外面的馬匹,“先別顧著高興,還有更大的喜事呢。”
“看,這里有二十匹馬!馬背上馱著的,應該也是好東西!”
“小伙子們先把馬匹都綁到后門的石墩上,可別讓馬跑了。”
“嬸子們把馬背上的東西卸下來,歸攏下。”
村民們瞬間狂喜起來,應聲而。
“好了,楊氏,這下好了……”村長連連拍著大,激到話都說不全了。
別說逃荒后,就是原先在村里,誰家有一匹小馬駒,那都是獨一份的。
二十匹馬啊,十兩一匹,那就是二百兩。
發了發了。
要不是路途太遠,他都要回去看看他們樹林村的祖墳是不是冒青煙了。
等東西卸下來,放在地上,攤開后,大伙更是眼前一亮。
布匹、藥材、茶葉、瓷……
都是些有錢人家用的,值錢貴的玩意。
包程見了,指了指那藥材道:“這就是前頭他們從我這里搶走的藥材。”
楊喜兒點點頭,喊嬸子們單獨把藥材包了起來,放好。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包程急了。
他們救了他和侄子的命,區區藥材又算得了什麼?
楊喜兒按住了他,神淡然:“莫急,我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們拿來也沒用不是?要是到時候誰生病了,有合適的藥材,自然也不會跟你客氣。”
包程這才放下心來。
其他無主的東西,干脆都歸攏為公家的。
這些東西,對于現在的他們來說,遠沒有糧食來得實際。
只是,令大家失的是,這伙土匪上,并無多余的糧食。
把他們包袱翻了個遍,也只找到了幾個饅頭。
楊喜兒把饅頭分給了小孩子們,才喊人理了那些長刀。
“20把,留兩把就好了。多了,容易引起注意。另外18把,全都埋在后門的地底下吧。”
扔是不舍得扔的,只能埋在蔽的地方,再尋機會去挪到儲柜里。
只是,這20匹馬,卻有點難理。
騎著走嘛,們村這麼多人坐不下。
何況,也沒幾個人會騎馬。
“不若,吃了?”
想法一出,就被弊了。
這年頭的人,對馬匹會有種莫名的,一般是下不去手的。
但若是牽著這20匹馬走路,他們村也會為眾之夭夭的,甚至會被誤認為土匪。
楊喜兒頭發都要薅禿了,也沒想到個好的辦法。
最后還是包程提了個建議:“咱派兩人快馬加鞭到北嶺縣報。咱北安城的北嶺縣縣令,最是痛恨這伙賊人。前段時間還了告示,說若是誰能抓到這伙人,就賞100兩銀子。”
“馬匹,因是賊人的東西,會歸攏為贓。但拿了100兩賞銀,咱也是不虧的。”
這倒是個折中的辦法。
“只是,我們沒路引,作為流民,是輕易進不得城的。”村長作為一村之長,對北洲國的律法,還是略懂一二的。
“不若?我去。”包程指了指遠的馬車,“找個機靈點的孩子,裝我的藥,替我趕馬車。我躺著,子應該撐得住。”
貌似,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換了其他人,連城都進不去,更不要說見那縣令。
“娘,我去當藥。”沐小頭從人群中出來,遂自薦道。
大伙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不孬啊,小頭。”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楊喜兒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但包程卻提出了個關鍵點:“可一旦進了城,短時間就輕易出不來了。最近因你們災民的事,我們北安城進出都很嚴格。”
那就意味著,小頭會跟他們分開?
村里其他人不敢說話,都默默地看向楊喜兒。
“你的意思是,北安城不準備接納流民?”村長捕捉到了關鍵詞,心里咯噔一下。
包程當即解釋道:“那倒也沒聽說過。只是,路引,份,這些都是要確認的。你們沒有,那就要等,等府核對了你們戶籍,才會放你們進去。”
大家聽罷,這才放下心來。
只要不像秦安那樣,把流民拒之門外就好。
“去吧,小頭。到時候娘進了城,再去尋你。”楊喜兒拍了拍自家便宜兒子的肩膀,鼓勵道。
娘夸他了!
沐小頭當即大鼓舞,拍了拍脯:“娘,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安全把包大叔送到城里。”
能替菩薩娘親辦事,是他的榮幸。
沒準后頭娘還會因他表現好,多獎賞他幾個銀子。
他可瞧見了,他娘連都沒,銀子就消失不見了。
“婉婉,天色已晚,快入寢吧。”南宮婉看著在她床上招呼她就寢的某王爺,沉思。這是她的房子、她的床吧?為什麼對方一副男主人的姿態?!她不過是順手救了對方一命,對方不報恩也就算了,怎麼還強勢入住她的家不走了?入住也就入住了,怎麼還霸占她的閨房?!“王爺,救命之恩不是這麼報的。”“救命之恩,實在無以為報,本王隻能以身相許了!”
她是相府嫡女,生而尊貴身世顯赫,卻受奸人所惑,扶正居心叵測的姨娘,將惡毒庶妹當個寶。害得外祖一家滿門傾覆,親弟慘死,活在黑暗里的那三年猶如地獄里的惡鬼,待醒來竟回到了十二歲那年,蒼天有眼,這一世的她光芒萬丈,素手翻云,再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小可憐,卻沒想到會遇見他,那個年少成名,殺伐果斷傳說能止小兒夜啼的少年將軍竟然是……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