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敲打敲打顯然是不行的。
畢竟謹言這孩子和他們相認的時間并不長,如今看著自己的大兒子在謹言心里的地位還不如小兒子呢,再來他這武將的一套,怕是要排名更低了。
所以還是讓他懸崖勒馬。
鎮北候驚惶未定的看著自己母親,再想想那些話。
什麼意思?
顛覆了他所認知的?
他一直認為攝政王這是要和顧府聯合。
可母親的意思,攝政王只是因為謹言,才想要保顧府。
而自己還不如謹言?
“還沒有聽懂嗎?你和我兄長兩個有武將之才,可若是到這些彎彎繞繞的事,你覺得你們的計謀能在謹言之上,當初那樣的況謹言都能逆轉天命,你覺得呢?”鎮北候夫人沒好氣的說道。
這個夫君那里都好,就是這武將上的大男子主義不。
所以沒有看如今的本質。
若不是謹言,攝政王只怕不會找上顧府,也不會商談這些。
鎮北候驚駭不已。
顧瑾言有心想要說幾句,鎮北候夫人握住了的手背,示意不用說這些,讓他自己去想清楚。
“一同去書房吧。”攝政王也沒有說什麼。
他不是那種覺得親了,謹言就該在家中相夫教子的,既然有意想要知道如今局勢,他便與商談。
而且他也很想知道謹言接下來的想法是什麼,若是一致最好,若不是一致,他可以盡量認同謹言的看法。
鎮北候輕咳一聲,到底也沒有再說讓顧瑾言不要去的說法。
三個人到了書房,但是顯然氣氛也比較安靜。
蕭昱恒主開口:“謹言,你昨日想知道如今朝堂的局勢,我們便就現在的局勢來分析。”
顧瑾言點了點頭。
“離王雖然已經被圈了,但離王上到底流著黃家的,陳閣老府上一直很安靜,但是陳閣老的作沒有停,可見他們還是有這個心的。”蕭昱恒說道:“離王這里,我的人一直盯著,若是有什麼大作,我們會第一時間知道,但眼下,離王只能被撇除在外。”
“玉王和朝王,這兩人,我們也多有接,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的人選。”
“不管如何,他們也是皇家脈,本他們能力不行,但是只要在那個位置上,朝中大臣加以引導,總是能勉強的。”鎮北候說道:“不管如何,我們既然不站隊,但將來不管是誰做了皇上,都應該輔助。”
顧瑾言和蕭昱恒互相看了一眼,兩個人眼中都沒有贊同的意味。
默契的眼神,讓顧瑾言和蕭昱恒都有些驚喜。
蕭昱恒點了點頭:“岳父這麼說也沒錯。”
“我們且先不說將來誰繼承帝位的事,單說皇上,皇上的大不如從前了,雖然一直沒有消息,但是皇上早早便開始忌憚他們了,這次突然的昏倒,便是一個預兆。”蕭昱恒繼續說道。
顧瑾言聽著有些乏味。
前世在莊子上的時候,他們聊天很直白,并不像是現在這樣說話有所顧忌,因此聊起來總是趕場淋漓。
這也是最喜歡的事。
“皇上不好了?”顧瑾言問道。
蕭昱恒點了點頭:“但是也還沒有到日落西山的地步。”
“正是因為皇上的,他反而將矛頭指向了幾位王爺,反而在我攝政王府放松了警惕,因為我攝政王府并未站隊。”
“這次的昏倒,怕是會讓皇上更是驚恐,而離王出格的做法,就在昨日,皇上有想要和親的做法。”
“什麼!”鎮北候一臉驚訝。
蕭昱恒只是點了點頭。
他相信這樣的事,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會層出不窮。
“岳父一直以來所做的都是效忠皇上,這一點,岳父只需要做自己就好,但是我攝政王府手握兵權,勢必是要多做打算的,到時候岳父不必顧忌我攝政王府。”蕭昱恒這一點也干脆說清楚,正好鎮北候就在這里。
“多做打算?你的意思是?只要皇上立了太子,到時候站在太子這邊就是了。”鎮北候駭然:“難不你還想?”
蕭昱恒搖了搖頭:“我無意那個位置。”
有了謹言,更不可能去要那個位置了。
“那你.....”鎮北候想問,發現這樣問似乎不大好,到底也沒有多問什麼了。
“接下來恐怕是要出事的,府上還有三位爺,到時候結親的話,就萬萬不可選份出眾的了。”蕭昱恒叮囑道。
但也并不強求。
說了一些七七八八的,便在書房散了。
鎮北候總擔心蕭昱恒有什麼大膽的打算。
蕭昱恒倒是一副很輕松的樣子。
從書房出來,顧瑾言了蕭昱恒:“你打算輔佐太子?”
蕭昱恒搖了搖頭:“皇上不會立太子的,而且就算是立了太子,不管是朝王還是玉王,我都不會輔佐。”
“但若是謹言你的意思,我會考慮。”
顧瑾言直接搖了搖頭,就朝王和玉王那個樣子,讓蕭昱恒向他們低頭,都不樂意的。
“父親想的太小了,而且太想當然了,朝王和玉王都不是曾經的皇上,他們若是坐上那個位置,只怕....”顧瑾言搖了搖頭:“所以并不反,何不找一個喜歡的人坐那個位置。”
蕭昱恒目亮晶晶的朝著顧瑾言點了點頭。
他還是很慶幸,他和謹言的想法是一樣的。
只是,這會兒,他們都不好說這些事。
便沒有多言了。
蕭昱恒頗有興趣的看著問道:“謹言,你覺得如果皇上不會立太子,那他會怎麼做?”
顧瑾言聳了聳肩,還能怎麼做?
“等我們大婚之后,皇上怕是要選秀了。”顧瑾言直接說了出來。
蕭昱恒始終笑臉盈盈的:“何出此言?”
“你我大喜,皇上正好借著這個名義,喜氣洋洋,再加上之前風寒之癥,也該有些喜事了,若是有人能生出年的皇子,這可是更好的事了。”顧瑾言說道:“只是這些年來,除了一些已經大了的皇子公主,好像宮里一直沒有再添喜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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