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聽言和皇后的人還在暗,戰事一起,城中沒有夜聽瀾坐鎮,墨王府勢必會為眾人爭奪的焦點。
玉屏只一人留在那,實有些不放心。
看出的憂慮,夜聽瀾略微沉了一瞬,當即也頷首,“讓亓玄隨你一同回去。”
出宮后是亓玄駕車,馬車低調,倒不甚惹眼。
城中已經戒嚴,一路上也未見有多人影,晚松手放下簾子,似是隨意開口。
“亓侍衛近日去了何?”
他是夜聽瀾的暗衛,若非是執行絕,斷不會輕易離開,何況還是這一連許多日。
其中機無意窺探,只是想起他臨行前那般反常的態度,實在有些捉不。
亓玄在外頭,這話卻聽得清楚。
聞言握著韁繩的手一頓,恭敬道:“是王爺代的私事,請恕在下不便向側妃言明。”
就知道是這樣。
晚自討沒趣,垂了垂眸便也不再多問。
馬車在墨王府的后門停下,晚下車直奔攬清院而去,亓玄跟在后頭進了府,邁步卻是往另一個方向。
外頭的消息玉屏明顯也已有所耳聞,見回來,當即張地迎上前。
“小姐,奴婢聽說是要打仗了,您在宮里的事可已辦完?何時才能離開?”
人雖在王府,心里卻始終牽掛著。
晚心中一暖,握住的手,“眼下我還不能離開,不過戰將起,你不能繼續留在這了。”
玉屏聞言當即頓住,“小姐,您都未曾離開,奴婢豈能……”
知忠心耿耿,絕非是明哲保的子,晚抿,開口將打斷。
“我知你忠心,但眼下我行掣肘,局勢一,恐無瑕再顧及你。”
玉屏留在這,會讓分心。
玉屏會意,頓時也不再堅持,定定看向,點頭。
“我聽小姐的。”
晚頷首,又想起什麼,眼神往院中的一角落去。
“秦如憐在里頭?”
進宮數日,倒是沒能將顧上。
玉屏反應過來,點點頭,“一直在呢,醒后發現自己被毀了臉,便有些瘋癲,小姐準備如何置?”
晚聞言眸一黯,沉了片刻,抿。
“就這般放過委實太便宜了,且先留在這,等時候到了我自有用。”
玉屏不甚理解,卻也依著這話乖順點頭,“是。”
晚準備將玉屏送往的,是宋清安。
墨王府和皇宮都非安寧之地,思來想去,也就只有宋清安那兒比較可靠。
寫了封書信給玉屏,又親自找人前來護送,出門時卻正撞上亓玄一臉凝重從玉芙院的方向過來。
見玉屏肩上背著包袱,一副要離開的模樣,當即一怔。
“側妃這是?”
“城中現下不安穩,我讓玉屏先到外頭暫住。”
說罷便徑直往前去,亓玄聞言卻是帶了幾分急切追上來。
“等等。”
晚抬眸,淡淡看他一眼,“亓侍衛還有事?”
這樣的舉已是失了禮數。
亓玄擋在前頭,罕見地沒有退讓,“側妃準備將玉屏姑娘送到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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