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話點這主僕倆,蘇姨娘臉上帶著尷尬的笑。
江夫人眸微暗,抬眼嘆道:「倒也不是,只是心疼,從皇宮回來之後滿都是傷,像是被人打了好幾個板子。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送了回來,這皇宮裏頭也沒人留個話兒,問,也不說,咱們這兒啊,都於心不安呢。生怕,阿憐笨,惹了皇上生氣。」
「江夫人此言差矣,江姑娘之所以會被送回來,正是因為得到了皇上的寵呀。」曲長笙眼中流溢彩,笑得晦:「這……皇上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癖好,就不用奴婢細說了吧。」
江阿憐呼吸一滯,沒想到曲長笙竟然如此大膽,敢把的傷口冒充是皇上特殊的一點『癖好』。不知道皇上給聽見之後會作何想。
江夫人倒是沒有想過這一層,這-圈兒里,誰人不知道皇宮中有個洗般的落暉宮,誰人不知道皇上暴戾晴不定,但皇上除了他的脾氣秉,卻是個明君,國家風調雨順國泰民安,誰都對皇上那點事兒避而不談。
只要能保佑他們這些人不死過得好,事兒每天活的清閑,皇上到底究竟是個怎樣殘暴的人,他們也就不當回事兒了。
但是獨獨沒有想到,皇上寵人的癖好……也是這麼特別?
江夫人神變了幾變,從疑轉變瞭然,親昵的拍了拍曲長笙的肩膀:「還得多謝長笙姑娘提醒,老年紀大了,倒是糊塗。」
「江小姐不好意思說也是正常的,畢竟這種事兒,誰都是難以啟齒。」說著,長笙近江夫人:「但是,這事兒,知道的人也,江夫人您也應該清楚,有些話,該說不該說對吧?」
江阿憐瞠目,把這事兒當做私,江夫人自然避而不談,就算是告訴了爹,爹也不會去問皇上做了什麼,甚至還會高興得到了皇上的「寵」。
這事兒自然就順理章的瞞下去了。
不暗嘆曲長笙好手段。
「是是是,我知道,我定然不會說的。你且放心就是。」江夫人放下心來,看後那個賤皮子丫頭也多了些順眼,嗔怒道:「你這丫頭,當娘的什麼事兒沒經歷過,竟然也咬著牙不說。」
「不說是對的,因為皇上不喜歡說。」曲長笙誇讚道:「如此不會說的姑娘,如今見了。不過……」
話鋒一轉,的眼中多了些許銳利,直達立在一旁的蘇婆娘上:
「方才我進來的時候,好像是聽見了什麼,若是皇上看上了,就給磕頭?」
「……」蘇婆娘一哽,朝曲長笙看過去,臉變了變:「是老奴沒有見識,不知輕重,長笙姑娘可千萬別告訴皇上。」
曲長笙掩一笑,眉眼彎彎,好看極了:「蘇婆婆說什麼,我怎麼能告訴皇上呢?」
蘇婆娘鬆了一口氣。
「您就給江小姐磕兩個頭,這事兒就算了吧?」
什麼?
蘇婆娘訝異的看向曲長笙,不敢置信:「我……」我給這個賤蹄子磕頭?
「怎了?您方才還說,皇上看上江姑娘您就給磕頭來著,不會說話不算數吧?」曲長笙手撐下額,掌大的小臉神天真,卻又揚著嘲弄:
「所以你跪吧~我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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