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不見,江德年哭笑不得。
「陛下,昭妃娘娘頭先就來了,老奴說您不許任何人叨擾,娘娘頂著日頭等了好些會兒呢。老奴見您和玉太醫談得差不多了才進來通報,娘娘似乎很著急,陛下不如……」
蒼懷霄終於抬頭,面沉地重複了一遍,「不見。」
江德年很久沒看見蒼懷霄這副表了,連忙躬:「是,老奴這就去回絕昭妃娘娘。」
江德年一出去,玉銘不解地問:「陛下,為何不見娘娘啊?您不是說娘娘已經知道我是您的人了嗎?」
「跟你沒關係。」蒼懷霄聲音驟冷,眼底浮現的緒很複雜。
「那是怎麼了……?」玉銘喜歡樓婉的,覺得和宮裏這些裝腔作勢的人不同,不明白為什麼蒼懷霄要把拒之門外。「陛下,這就是您的不對了,太不憐香惜玉了。」
蒼懷霄冷冷地瞥他一眼,把手中的奏摺丟到他面前,手法準,沒有毫偏差。
玉銘連忙撿起一看,奏摺是邊疆的司庫寫的,彈劾鎮遠軍將軍樓璋貪贓,貪了軍餉兩萬兩。
「樓璋?這名字好啊。」玉銘想了想,忽然想起來,這不是昭妃的嫡親哥哥嗎?
蒼懷霄綳著臉,「昭妃突然趕來應該就是為了這件事,方才朕在那兒還對朕答不理的。」
「那陛下打算如何置啊?」玉銘把奏摺合上,又放回蒼懷霄面前。
這件事不好辦,貪軍餉是重罪,若是查出來樓璋真的做了,那勢必要判誅九族的重罪;但是樓婉現在又是蒼懷霄的左膀右臂,幫他牽制齊太后。
蒼懷霄擰眉,「先召回鎮遠將軍和司南,這件事是真是假還有待商榷。要是讓朕查出來是真的……」
樓婉,他在心裏默默地念了一遍這個名字,朕還能信你麼?
「娘娘,陛下現在不便見您,您先回去吧。」江德年角掛著抱歉的笑,沒把蒼懷霄反常的表現告訴。
樓婉不是個糾纏的人,但是今天事出有因,著頭皮說:「那我在這等陛下可以麼?」
「這……」江德年訕笑,「娘娘還是先回去吧,日頭怪曬的呢。等陛下得空了,老奴馬上去請您。」
江德年的話樓婉半信半疑,但是除了等待還做不了別的。
「好吧,有勞江公公了。」樓婉失落地離開,看得江德年有些心疼。
一連好幾天,樓婉都沒能見到蒼懷霄一面。傻子都能看得出來,蒼懷霄不想見。
若此刻在樓府,還能想想辦法。可是現在在皇宮裏,翅難飛,除了著急沒有別的辦法,急得裏長了兩個泡。
宮裏的人最善見風使舵,蒼懷霄對樓婉的態度一旦有了任何改變,相應的風言風語也很快在宮裏傳播開。
前幾日還在津津樂道說樓婉會做皇后的人現在都開始猜測樓婉失寵之後誰會得寵,作為新納的四個秀中唯一有可能爭寵的樓珍馬上為了炙手可熱的人,連齊太后都聽到了一點風聲。
齊淵見陪了夫人又折兵,暫時回了江南,那些銀子雖然不足以讓齊家傾家產,但是也不是一筆小數目。齊淵臨走前寬齊太后,蒼懷霄是有了別的心思,但是還不足以為他們的阻礙,要放心。
話雖如此,齊太后還是無法安心,這回蒼懷霄和樓婉生了嫌隙、樓珍上位,突然覺得也許蒼懷霄真的沒有想像中那麼厲害。
齊月很快把蒼懷霄和樓婉生變的前因後果打聽回來,「本來昭妃娘娘設計了一個可以改善東部水災的東西,陛下很高興,但是不知怎得,又不歡而散了。當時只有陛下和昭妃、珍順儀三人在書房,連江德年都在門外,連那些太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齊太后沉片刻,「想知道怎麼回事還不簡單,把珍昭儀喊來不就知道了麼。」
「是,奴婢這就去請!」
齊月匆匆趕去,忽略樓婉直奔東廂,卻被告知樓珍不在。
「珍昭儀去哪兒了?」
「這個……」樓珍的婢們對視一眼,一起搖搖頭,「我們也不知道,最近好多人來請娘娘,娘娘時常不在宮裏。」
「嘖。」齊月轉就走,正想著去哪裏找樓珍,忽然見了樓婉。
齊月敷衍地行了個禮,便匆匆離去。樓婉沒空去計較齊月的態度,進了房便鎖上門。
這幾天在想辦法跟外面的人取得聯繫,甚至想著去找樓父,讓樓父派人去邊疆看看樓璋什麼況了。
殊不知樓父就在宮裏,只不過在花園的一個角落裏和樓珍會面。
「爹,我要的東西呢?」樓珍急不可耐地出手。
樓父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看了看左右,確定沒有人才到手裏。「珍兒……這東西,你還是慎用吧!」
「別廢話了!」樓珍一把奪過,眼裏放。有了這個東西,陛下還能不寵幸?
捧著瓷瓶看來看去,又打開瓶塞,倒出裏面的藥丸放在手心嗅了嗅。
樓父連忙攔著,「你做什麼?!這東西是品,你可千萬別讓人看見了。否則要害死我們全家的。」
「切——」樓珍不屑地撇撇,「爹,現在沒有人可以威脅到我們樓家了。」
樓父還是不放心,「珍兒,你的計劃真的萬無一失麼?萬一事敗,或者陛下沒有中計,那不是功虧一簣?」
「爹,你放心吧,現在宮裏可都在傳我是下一個昭妃。你啊,就穩坐國丈的位置吧,其他的事別心了。」樓珍推開樓父,轉就走。
樓父聽了的話放心了一點,又看到齊太後邊的大宮齊月來找,一點都不擔心了。
不管是樓珍還是樓婉得寵,他這個爹都可以坐其,妙哉,妙哉啊!
齊月好不容易找到樓珍,氣吁吁地帶著去齊太后那兒。
「珍昭儀,太後傳您多時,您趕隨我去吧。」
樓珍心裏得意,有皇帝的青睞就是不一樣,蒼懷霄才在那裏坐了片刻,連齊太后都上趕著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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