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一聽,連忙賠笑:“大小姐誤會了,是我不會說話了,只是大小姐應該好好管束一下自己的妹妹了,別讓顧家丟人啊。”
顧沐雪一聽,抬頭看了一眼顧知鳶:“哼,是昭王妃,豈是我可以管束的。”
說完之后,顧沐雪走了進去,在顧國昌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顧國昌的眼神一變,抬頭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顧知鳶。
此時,廳中已經歌舞升平了,皇上和皇后還沒有來,讓眾人自己消遣時。
顧知鳶一邊吃著東西,一變看表演,十分悠閑,這個時候,蘇柳欣端著一杯酒走了進來,輕聲對顧知鳶說道:“王妃娘娘,剛才多有得罪,我是特意過來賠禮道歉的,還請王妃娘娘不要生氣。”
一邊說,一邊將目落在宗政景曜的上,宗政景曜喝著酒看著表演,看都沒有看一眼蘇柳欣。
“我看啊,蘇小姐這杯酒是想要與王爺喝的吧。”顧知鳶笑了一聲,推了一下宗政景曜:“王爺,蘇小姐想同你喝一杯。”
宗政景曜轉頭看了一眼顧知鳶,這個時候上凌突然端著酒杯走了過來,眉眼冰冷:“王爺,我敬您。”
宗政景曜端起酒杯與上凌了一下,隨后飲了一口。
頓時,端著杯子站在旁邊的蘇柳欣眼眶微微發紅,眼淚在里面打轉轉,看起來格外可憐的模樣。
上凌斜著眼睛看了一樣蘇柳欣,方才在門口的事,他都聽說了,自然沒有好臉:“王妃都不想與你喝酒,你還在這里站著自討沒趣做什麼?是我,早就自己離開了!”
聽到上凌的話,蘇柳欣的眼淚差點就滾落了下來,抿了抿,輕聲說道:“我……”
“我姐姐與王妃說話,何時到你了,一個兵魯子,居然該這樣和我姐姐說話,你知道我們是誰麼?”
“不知道。”上凌冷聲說道:“也不想知道。”
蘇柳欣到底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便轉就離開了,顧知鳶看了一眼上凌笑了起來說道:“表哥,厲害。”
“哼,最見不得這樣惺惺作態的人了,和你家那個大姐姐一樣。”上凌冷聲說道:“裝作自己弱可憐的模樣,其實就是以弱凌強。”
“上將軍。”這個時候有人了上凌一聲,上凌一聽說道:“我先過去了。”
“嗯,去吧。”顧知鳶揮了揮手,笑了起來說道,隨后轉頭看了一眼宗政景曜,宗政景曜表現的相當的淡定,好像剛剛發生的事與他沒有任何的關系一般。
顧知鳶也沒有說話,抿了抿坐在椅子上側著頭看著外面跳舞的。
“王妃,顧老爺您去一趟。”突然有人進來通傳說道。
顧知鳶站了起來,心中知道,顧國昌為什麼要自己,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宗政景曜側目看著顧知鳶,緩了緩收回了自己的目。
“父親,找我。”顧知鳶走了出來,看到顧國昌站在長廊下。
顧國昌看了一眼顧知鳶,眼神明滅一瞬,冷聲說道:“你還知道我是你父親,今日這麼多人,你居然還敢如此囂張,惡語相向,引得旁人議論紛紛,我顧家的臉都給你丟盡了。”
“哼。”瞧著顧國昌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顧知鳶冷笑了一聲說道:“別人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也不見顧家有人替我出頭,如今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父親卻來說教我了,真是可笑,欺負我的時候,你怎麼不覺得別人將你顧家的臉面放在腳下踩了?”
“欺負你?”顧國昌冷笑了一聲:“你跟自己的父親說話都這般的沒有規矩,囂張跋扈的,這天下還有誰人敢欺負你,你說的簡直就是笑話。”
“如今,不是在外面,是在宮中,你最好管好你自己,千萬不要做出什麼丟了顧家臉面的事。”顧國昌冷哼了一聲,一摔袍轉離去。
顧知鳶轉頭看去,見顧沐雪站在廊下,角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冷冷的看著自己。
“原來是有耳報神通風報信啊。”顧知鳶抱著手看著顧沐雪。
“你一個人丟臉也就算了,連帶著我都被人編排了,我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哦。”顧知鳶懶得跟顧沐雪計較,這種小人計較多了,反而會氣到自己。
“顧知鳶!”顧沐雪看到顧知鳶走了進去冷聲說道:“你別以為現在顧蒼然和上凌都回京了,有人給你撐腰了,你就可以為所為了,我告訴你,你這麼囂張,若是連累了你的親哥不能參加武試,到時候有的你哭的了。”
顧蒼然,誰敢顧蒼然!
顧知鳶一聽腳步微微一頓,回頭看著顧沐雪,一雙眼睛冰冷不帶毫的。
顧沐雪一怔,心中一個哆嗦。
顧知鳶冷聲說道:“若是你敢在外面造謠生事,我會讓你后悔生在這個世界上!”
被顧知鳶那雙冰冷的,不帶毫的眼睛盯著,顧沐雪冷不丁的抖了一下,直到顧知鳶走了進去之后,才回過神來,明明是冬日,卻驚訝出了一汗水,將背上的服都打了。
顧知鳶進去的時候和蘇柳欣肩而過,蘇柳欣看了一眼顧知鳶,角勾了起來:“王妃娘娘。”
顧知鳶沒有搭理蘇柳欣,緩緩走了進去,蘇柳欣看到顧知鳶的背影,眼中升起了一抹恨意,還有一種得意的覺。
顧知鳶走進去剛剛坐下,就聽見了高聲的同傳聲:“皇上駕到,皇后娘娘到,嫻貴妃到,安嬪到,寧嬪到。”
眾人連忙起行禮:“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今日都是家宴,眾卿都隨意吧,今日宮宴是慶祝除夕,隨意就好,隨意就好,都不必拘束了。”皇上坐了下來說道。
“是,謝謝陛下。”
“父皇,兒臣今日得了一副好畫特地獻給父皇,恭祝父皇在新的一年里面萬事如意,安康。”說話的是二皇子,那張像是抹了一樣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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